望著阿寶幾近扭曲的臉,他才又溫和的勸道,「乖,別鬧了,乖乖睡一覺,朕明晚再過來,還有,這繩子打的是死結,你千萬不要掙扎,否則會越來越緊的哦。」
隨後,便是幾聲低不可聞的嗤笑聲。
他似乎很是得意。
忍,我忍,靠
可阿寶深呼了幾口氣,乾脆閉上了眼睛,躲開他放肆又邪惡的眼神。
果然,他上次說過,若敢碰他,一定會加倍奉還。
今夜,他全做到了,眼看著自己被如此恥辱的姿勢呈現在他眼前,阿寶果真連死的心都有了。
是不過,他沒有碰她,這倒是讓她很意外。
直到聽到木門碰的一聲關上,她依舊有點不敢相信,他就這麼放過她了?
然而,很快,一股陌生的氣息慢慢逼近,這才又讓她有了一種更深的恐懼。
這氣息很冷很冷,不是南宮魅的,也不是她熟悉的其他人的。
只是,會在這種時候出現在這裡,究竟是敵是友,她不得而知。
此刻,這屋子裡只有南宮魅留下的一盞琉璃燈,至少可以讓她不必當個睜眼瞎。
吱吱吱——門是被很小心的推開,隨後又很輕的關上。
阿寶的心立刻一緊,被縛的雙手本能的握緊了拳頭,只是,這種時刻又有何用?
該死的南宮魅,走了還要綁著她,太可惡了。
她瞪大一雙烏黑的眼睛,有些無助的望著那掉了幾塊皮的褐色屋頂,耳邊響起的是緩緩靠近的腳步聲,還有風吹窗欞的沙沙聲。
「歡兒。」低沉而醇厚的男音響起,阿寶立刻朝窗邊望了過去,「是誰?」。
床邊站著一個蒙著面的黑衣男人,而此刻,在她審視的眼神下,那人緩緩解開了蒙著面的黑布,露出一張俊朗卻略帶滄桑的臉。
「是你?」阿寶吃了一驚,轉而興奮地叫道,「爹,你怎麼在這?快救我。」
竟然是漠冷言?阿寶面上雖欣喜不已,然而心底不由得驚駭起來。
她可不相信他是故意來此救自己的,因為,他眼底的那抹黑沉的光早就出賣了他。
「歡兒。」他緩緩坐到了床邊,微微俯下身子,有些粗糙的大掌撫上了阿寶的髮絲,輕柔的撫摸了幾下,又溫柔的摩挲上她的面頰。
轟——有什麼東西在腦海中轟然崩塌,她有一點回不過神來,只木木的瞪著眼前這個她喊了兩次『爹』的男人。
那——顯然不是一個父親對女兒該有的眼神,而是一個男人對女人——極度渴望的眼神。
「歡兒,」漆黑的眼眸緩緩蓄積了一點幽冷的光,直望的阿寶汗毛森森乍起,有如一隻敏感的小刺蝟,「爹,爹,你怎麼了?」
「呵,爹?」他輕啟薄唇,臉色在琉璃燈昏黃的光線下忽明忽暗,「歡兒,你可知道爹今夜到此是為了什麼?」
「不是為了救我嗎?」阿寶眨著眼故作坦然的問,「只是,爹,歡兒是誰?」
她不是漠如雪嗎?
「歡兒就是你呀,難道你人不傻了,卻記不得自己是誰了嗎?」手指輕輕捏了捏她的臉頰,漠冷言有些嘲諷的冷笑。
「不過,記不得也罷了,如此倒少了一些痛苦。」過後,他又自言自語道,手指竟然順著她的脖子滑到了肩胛,隨後肆意的探進裡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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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蠢的人也會知道他此刻想做什麼了,只是萬想不到對她做這種舉動的男人竟然會是他——一個她口口聲聲喊著『爹』的男人。
她全身嗖的冰涼,連腳趾頭似乎都抑制不住的在顫抖。
「好滑好嫩,和你娘當年一樣。」見她蒼白著臉,漠冷言邪鷙無比的說,微微低垂的眼睫在臉上投下了一道陰沉而模糊的陰影,讓人猜不透他此刻的心思。
阿寶靜靜地,靜靜地
「不過,你娘那個賤人卻不識抬舉,終究害了自己不說,還害了一雙這麼可人的女兒。」指尖一挑,露出阿寶光潔如玉的肩頭,他眸光一沉,陰測測的笑起。
阿寶危險的瞇起了眼睛,嫌惡的瞪著他,這個男人,她第一次看見他,就有著很不舒服的感覺,現在更甚。
「想不到一朝丞相,竟然會對自己的女兒做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情。」
「呵」他只淡然一笑,眸間的凌厲絲毫沒有減退,反倒更深了一些,又是一扯,阿寶的外衫被撕碎,露出裡面雪白的裡衣和若隱若現的肌膚,「本來,你們應該是我的女兒,是我漠冷言的女兒,然而,那個賤人哼,她偏偏喜歡那個連自己都保護不了的懦夫,甚至不惜為他送命,呵,可惜了,她死了又有什麼要緊,留下了這樣一對漂亮的女兒給我,哈哈」
「你說一對?」望著他有些癡狂的神情,阿寶倒是格外的清醒,「難道那一個是」漠如雪?
「是呀,歡兒,那一個就是你姐姐漠如雪。」果然,漠冷言接過她的疑問,淫-邪的笑道。
「你對她做了什麼?」阿寶霍然想起那次在漠家看到的那座小墳。
「那個賤人跟她娘一樣,那個時候,偏偏念著生死不知的煜王,呵」說到此,漠冷言眼底閃爍著嗜血的光芒,深深的注視著阿寶,「不過,死了又能如何?死了還不是讓老夫為所欲為。」
「你」阿寶難以置信的瞪著他,此刻,終於明白所謂的『禽獸不如』是指哪一類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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