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金屬外殼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一章 跳舞
    頭當場跳了起來:「五折!虧你說的出口!」

    唯一的解決方法是借錢陳放不喜歡借錢也找不到人借錢這筆錢對貴族來說不疼不癢對傭兵可不是小數目他只能靜靜的聽著。

    一陣暴風驟雨後老頭逐漸平靜下來:「你誠心要這部機甲我們不妨做筆交易。你教我給戰狼裝兩部引擎我打五折賣***者給你。」

    陳放驚奇道:「這樣也行?」

    開弓沒有回頭箭老頭既然吐可口就不會輕易放棄一鼓作氣道:「四折。」

    陳放連忙解釋:「我不是這個意思。」

    老頭不依不饒:「三折。」

    陳放打消了解釋的念頭:「三折就三折吧。」

    陳放的本意是願意交換機甲仍然出全價購買只需要老頭通融一下不足的錢讓他先欠下以後再還。不過老頭態度如此堅決估計也是不缺錢的主不用為他省了再說有了這門手藝多少也能把墊付的錢撈回來點。

    陳放想不到的是這門技術不但能讓老頭撈回本錢還能撈的盆滿缽滿他低估了老頭的能量也想像不到戰狼的普及程度並且是大眾級別的頂級機甲不存在換代問題誰不想為心愛的機甲加裝一部引擎?與這塊市場相比每天售出的戰狼完全可以無視。

    當然老頭交換的本意可不是撈錢當了半輩子的機甲維護師。撈了不少錢無兒無女地留著也沒用。

    老頭沒什麼嗜好就喜歡鑽研機甲。維護師在外行看來神氣十足。實際上就是靠驅動混飯吃像這樣的頂尖的技術。他連邊都挨不上有到手的可能。當然不會放過但是他也知道這種高級數據師才能掌握地技術不是花錢就能買到要不是陳放遇到難處他恐怕沒勇氣張口。

    陳放沒心情將一個年過半百地老頭教導成數據師製作了一張簡單的驅動卡交給老頭就算交差有了這張驅動卡老頭就能為任何一部戰狼上裝兩部引擎。但是僅限於戰狼不同地機甲驅動程式也不相同。

    錢貨兩清陳放如願以償的成為***者地主人當然這一切生在他試駕之後試駕的過程中不得不傾聽老頭的嘮叨他學到不少的知識。

    與功勳值相比***者嚴重偏高的價格是高端機甲的通病。

    高到離譜的價格先源自它的材質。單是製造這部機甲所需地稀有礦石收購價就是個驚人的數字而且不是有錢就能買到的這份高昂的代價讓***者的重量不足尋常強擊機甲的九分之一強度卻足以抗衡寡婦製造者的集束射擊從抗撞擊的角度來看***者絕不遜色於火牛的守望者當然以上推論建立在不考慮機甲師的前提下。

    作為它地主人理所當然的享受到與別不同的輕盈如果將機甲比喻為衣物尋常機甲是厚重的棉衣***者就是貼身的絲質襯衣。

    獨有的技術也是構成高價的因素各大勢力都有自己的科研隊伍成果卻是嚴格保密只能在高端的機甲中得以應用。

    這樣的機甲注定無法量產稀有成為價格的強力支撐機甲師會產生一種奇怪的滿足感認為這部機甲是真正屬於自己的。

    令人意外的是***者沒有原配的武器卻配置了一把短槍威力比不上寡婦製造者可也弱不到哪兒去貌似兩者契合程度還相當不俗這能為陳放省下一筆錢雖然老頭給了三折入手***者仍然讓他的存款嚴重縮水。

    一周後忘憂吧哥特音樂換成了婉柔的舞曲陳放的舞姿已經似模似樣這可是琳妮的面子老闆才同意白天時播放舞曲。

    在這一周的時間裡傭兵團的兄弟輪番上陣指點尤其是霹靂蜂和火牛不但將舞技傾囊相授還甘願犧牲色相做陳放的舞伴。

    說來可憐合併以後兩人儼然成為傭兵團最弱的成員鬼混多年練就的炫舞技是他們唯一值得炫耀的資本哪有不賣力的道理。

    「醜話說到前面朋友歸朋友你要是摸我的屁股別怪我翻臉。」樂曲開始以前火牛很嚴肅的提醒他本來嗓門就大生怕陳放聽不見說話都是用吼的驚雷般的聲音響徹整個舞池。

    吧檯上的蘇珊已經樂不可支。

    轉身以後從後面抱住舞伴的時候用手指輕輕撫過舞伴的臀部這個小動作無傷大雅並且富有美感正是她故意教給陳放的一想到昨晚姚佳陪跳時被襲臀的惱火神情她笑的更誇張了。

    不光是蘇珊每個人在教授的過程中加入了自己的領悟的小動作尤其是霹靂蜂和火牛兩人的舞技爐火純青早就將跳舞從泡妞手段昇華到享受的過程由於大家都在這麼干所以都不會點破彼此心照不宣。

    可憐的陳放卻不知情還以為那些小動作都是跳舞的標準程序執行起來一絲不芶絕不打半分折扣。

    「要不要給你個麥呀?我是來跳舞的對你的屁股沒興趣。」陳放認真的強調撫摸男人的屁股並不是件美妙的事別說火牛是男人即便她是個女人陳放也絕不會邀請一個身材如此另類的女人跳舞更別說揩油。

    話說回來陳放喜歡和火牛跳舞帶著鐵塔似的火牛跳舞對體能的消耗特別大他跳舞的初衷可是鍛煉帶著火牛跳一曲效果比的上和霹靂蜂跳三曲。

    一曲終了陳放氣喘如牛額頭擠滿細小的汗珠。

    「我也教你一手。」冷眼旁觀了整整一周的安遜放下酒杯說到跳舞。他地花樣不比

    少欣賞之餘難免有些技癢尤其是看到陳放拙劣不後再也忍受不住。

    不過。安遜可不當陳放的舞伴。吹了聲口哨叫來了蘇珊。

    「跳舞是兩個人的遊戲舞步雖然重要卻並非全部。重要地是彼此地感覺所以你的舞伴必須是個女人。當然也有例外地時候除非你喜歡男人。

    你的目光應該凝視心愛地女人片刻也不捨的移走但是千萬不能笑。」安遜在解說中眨了眨眼睛。

    陳放一時之間還搞不懂那種感覺是什麼可是這對狗男女的水準的確不同凡響氣勢變得不同曲子尚未開始。兩人的目光就給人驚艷的感覺宛如戀人般的對視作出紳士狀的安遜臉上不帶絲毫表情卻清晰地表達出情慾的主題。

    陽剛中不失柔美優雅的舞步如行雲流水。優秀的舞者必定是身體十分協調的人尤其腳下的功夫叫人眼花繚亂。

    將這份輕盈帶到戰鬥當中效果恐怕會非常的強悍陳放萌生出一個奇怪的想法。

    機甲師有許多固定的步法。所謂的步法並不是在實戰中有多神奇無非是有利於戰鬥地移動方式讓機甲師的移動更加迅靈活。

    步法固然能讓菜鳥快入門加上套路很快就能夠生搬硬套的戰鬥可是也局限了機甲在戰鬥中的變化一旦被步法束縛就不能無拘無束的戰鬥所以在高手的戰鬥中幾乎看不見步法的痕跡。

    舞者卻不同舞步裡不存在限制只有輕盈的揮灑而且陳放堅信優秀的舞者腳下的靈活程度絕不比機甲師遜色。

    陳放十分納悶擁有炫舞步的安遜戰鬥時卻像只鴨子?他決定嘗試把學到的舞步帶到戰鬥中去。

    「別走神。」安遜和別的機甲師一樣戰鬥是戰鬥跳舞是跳舞他的手已經撫上蘇珊的臀部英挺的鼻子埋入蘇珊的秀深處似乎在貪婪的聞著香。

    同樣的小動作由安遜施展起來不但感覺不出猥瑣卻是格外的灑脫充滿男人的味道。

    「絕不能讓對方感覺到你就是想揩油而已你要讓她相信你是要佔有她讓她看到你的決心用你的眼睛告訴她她的臀部就是你活下去的理由。女人不喜歡被人揩油她們喜歡被人佔有。」安遜賣力的演示和解說讓人豁然開朗別說讓陳放大開眼界連霹靂蜂也受益匪淺佩服的五體投地。

    「這麼說來你的動機仍然是揩油。」蘇珊嗔怪的轉過頭一口咬上安遜的脖子。

    慘叫聲擊穿優美的舞曲旁觀者無不悄悄出了口氣也不知道是太熱的緣故還是幫安遜在疼。

    「我這是教你跳舞才慘遭毒手說什麼也要補償一下把你的***者借體驗一下。」安遜亮出脖子上整齊的齒痕愁眉苦臉的提出補償請求儘管***者不符他的風格但是作為傭兵安遜對機甲的癡迷決不弱於對女人要求想要體驗一下不足為奇。

    儘管質疑他的教導是別有用心陳放仍然領情點點頭應下了。

    跳舞是男人和女人的遊戲有了安遜的教導火牛和霹靂蜂再也不願出賣色相。在場的女人當中蘇珊最好說話不過這會兒正在氣頭上。姚佳昨晚才遭遇襲臀風波找她是自討沒趣繞是陳放剛欣賞完安遜的表演還受到不小的啟可是找不到舞伴也無可奈何。

    「你幹嗎不找琳妮?」安遜悄悄提醒。

    「免了。」陳放瞟了眼坐在吧檯邊獨自飲酒的琳妮安分的坐回椅子上。

    「跳舞的用途是交際你不能老是和我們幾個陪你跳舞。」安遜無精打采的說道。

    「這個我知道為什麼要請琳妮?換個人不行?」陳放灌了口酒熱乎乎的感覺讓腦袋有些熱。

    「你和琳妮那麼熟要是連她都不敢請你敢請別的女孩嗎?去吧把她當作是你的第一個獵物。」安遜又一次故作高深的眨眨眼睛旁邊的火牛等人也加入進來一時間說什麼都有彷彿陳放要是不去就不夠資格再做男人至少丟了男人的尊嚴。

    「請琳妮跳舞沒問題不過事先聲明我沒把她當獵物。」陳放並不認為邀請琳妮是多嚴重的事更談不上危險也就很難理解安遜等人的熱情。

    在陳放走到半路的時候安遜等人已經開盤落注鬱悶的是押他請不動琳妮的賭注高達四注霹靂蜂火牛快刀安遜雖然大家都看的出來琳妮對待陳放與別人不同然而此處畢竟是忘憂吧到處都是同行以冰山美人一貫的風格來分析她是絕不可能接受邀請的。

    姚佳不參與低俗遊戲一邊倒的賭博無法繼續正在一籌莫展之際蘇珊將兩千聯邦幣扔在桌上。「四比一的賠率沒理由不碰碰運氣能加碼嗎?」

    「你就這麼自信?」安遜皺起眉頭。

    「走著瞧。」蘇珊輕搖酒杯順勢坐在沙的靠背上靜待好戲上場。

    吧檯旁琳妮靜靜的坐著似乎在享受優雅的旋律微醉的目光有些迷離冰冷中透出一絲暖意。

    「能陪我跳支舞麼?」陳放畢竟是次請人跳舞邀請的還是冷冰冰的琳妮儘管努力是使自己優雅一些看起來仍然很彆扭。

    「他們慫恿你來的?」琳妮用手撐著下巴慵懶卻優雅的轉過頭視線裡幾個鬼鬼樂樂的傢伙匆匆移開目光裝作若無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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