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設的陷阱(三)
當下戚浩天滿腹不安的問完夏若清。就直巴巴的站在那裡等待著她回答,畢竟此刻他最為關心的就是這個女人到底想利用他去做什麼?雖然以前她在他的面前提起過那個計劃,甚至以萌萌的安危威脅他去執行,可是後來因為被我給發現了,並將這個情況打電話給了二姐夫,這樣萌萌才回國的,如今事已近遷,再加上這個女人善變,所以他並不趕肯定她是不是依舊會堅持那個計劃,所以只能是等待著她的決定,儘管他不願意去執行那個計劃,但是現在他已經沒有其他的選擇了。
「我想怎麼樣你還不知道嗎?裝得可真像!」夏若清聽他這樣說,心裡自然明白他內心在盤算著什麼,只是她卻不會因為他已經聽了她的話而改變初衷的,因此她很不屑的看了看他,說道。
她很清楚以戚浩天的聰明的才智,怎麼也不可能不知道她的心裡在想什麼的,所他現在這樣做完全是在她的面前裝蒜,雖然她知道了這些但是卻沒打算當面揭穿他,只是反問著,要以她現在獨有的權威震懾到他。讓他覺得她害怕,造成一種她能凌駕於他之上的氣勢。
「你是想…….?」他不得不相信經過這一天的這樣多變遷,她竟然還沒有放棄那個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的計劃,她的固執真的讓她難以置信。但是在這個時間他已經明白了她的想法,也許是因為害怕自己的莽撞會讓萌萌處於危險當中,因此他連將一整句話都沒有說完。
其實說不是說完都不會影響什麼的,畢竟他們心知肚明,話說到了這個份上,自然是知道了對方說的是什麼意思,因此他只將自己的話說到這裡,然後就用不解的眼神望著她,他不清楚這個女人到底和徐家有著什麼樣我的深仇大恨,非要使出這樣手段來對付不可。
「沒錯,我就是這個意思,你最好找我的意思去做,否則你知道會有什麼後果,總不至於想看到這張碟上出現另外的內容吧?」她很爽快的承認立刻自己的意思,但是卻沒有忘記繼續對他施以威脅,在她的心裡也許任何人都是不可以信任的,所以她必須隨時保證自己有能力駕馭住他這個桀驁不遜的傢伙,免得在她的計劃還沒有實施之前就鬧出什麼事情來。
「只要你保證萌萌的安全,我會做到讓你滿意的!」他說道,儘管她知道這個女人不管他幫她做了多少件事情,她都不會將萌萌交出來的,但是作為一個父親,他又不趕拿自己女兒的安全作為賭注去和她一搏,所以除了這樣外。他就真的找不到其他的什麼辦法了,至少他會覺得這樣做暫時可以保全萌萌,對他來說這才是最重要的,至於其他的東西,暫時他可顧不了許多。
「你大可以放心,現在戚萌萌你的寶貝女兒除了是我的工具外,還是我的保護傘,因此只要你照我的意思做了,我絕對不會為難她,甚至會讓她覺得我這裡是她活得最開心的地方的!」她說道,不知道是在給他吃定心丸,還是故意在他面前宣誓,讓他時刻記住幫她辦好有關她所交代的事情,否則她就威脅他,說她不敢保證萌萌的安全了。
戚浩天和她商量沒有結果,再加上主動權又在對方的手裡,所以他只能是認憑她處理了,因此決定出門去幫她半好這件事情。
雖然我不知道他將要去辦的是一件什麼事情,但是從他們的談話和表情已經,就完全哭看得出她的那個計劃是衝著我們姐妹來的,只是我們沒辦法知道她到底想做什麼而已。
儘管戚浩天是在萬般無奈的情況下答應去做那件事情的。但是為戚萌萌的安全,他可是會不顧一切的去做的,因此我覺得我們必須提前做好應對才是,但是現在我們已經進到了夏若清的地盤,根本就不敢亂動一下,只能是看著他們商量好計策去對付我們。
大概是因為二姐看出問題的嚴重性了吧,所以她阻止了我要衝出去的衝動,等戚浩天出門後就跟在了後面,也出了門。
門外多停了兩輛車,他沒有理由不知道的,但是他卻沒有理會這些,不知道是不是心裡太過牽掛萌萌了,所以將周圍的一切都給忽視了,因此他一出門就直接坐到了自己的車上,只是沒有啟動引擎將車開走,反倒拿出了自己的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
因為他沒有將自己的車窗給拉起來,所以他在裡面講電話我們幾乎是可以聽得很清楚,因此我們就悄悄的躲在邊上偷聽著。
「美詩嗎?我是戚浩天!」他見電話接通後立刻說道,我才知道他是在給林美詩打電話,大概是因為心裡壓的事情太多,所以心情顯得比較鬱悶,也許在他的心也也想過給我打電話的,但是覺得現在不是時候,因此只能是找她訴一訴苦了。
他說完這句話就在聽著對方的聲音,因為那電話不是開啟了免提功能,所以我們根本就聽不到對方在說什麼,不過看他那表情,對方大概是從他的聲音裡就已經聽出了他心裡有事情吧。
「你能不能出來一下。在紅江大道的咖啡廳,我想和你聊聊!」他沉默了好一會,說道,似乎覺得自己約她出來是在犯罪,他對她已經是良心不安了,畢竟她為她付出的太多,讓他覺得他沒辦法報答她了,但是現在一有事情就立刻想起了找她,因此他的心裡都在看不起他自己,可是除了這樣做他又實在沒有其他的辦法了,看來也只能是背著自己的良心再做一回他實在不想做的事情了,因此他猶豫了好一會,才決定將她給約了出來。
說完,聽到對方答應了,他立刻將電話放了回去,啟動引擎就將車開了起來,朝著紅江大道而去。
二姐見到他離開了立刻對我說道:「還不快追?」
她說得很焦急,似乎怕自己趕到那的時間他們將該談的事情都談完了,因此才急切的在我面前要求著,非要我和她一起去追不可。
「二姐,這樣不好吧?那畢竟是人家的隱私,我這樣去偷聽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我疑慮著說道,儘管我很想知道他和那個林美詩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也想知道他的心裡是不是已經開始有她而將我給忘記了,可是因為道德的關係,我覺得這樣做不太好,即便那就是個情侶之間的約會我又能怎麼樣?本來在感情上面的事情是我有負於他,就算他因此而另結新歡,我也沒有任何道理去找他的麻煩,更何況我現在已經不是他的什麼人了,可是在我的心裡卻不知道怎麼的,總是覺得有什麼東西給堵著,讓我在道德理性的面前徘徊著,不知道是不是該聽二姐的話去看個究竟。還是該當這一切都沒發生,不去過問有關於她的一切?
「我的傻妹妹,你在想什麼啊?要知道他們可是在算計咱們姐妹呢,即便不是為了咱們的私事情,也該為公司想想啊,難道你真的想看到咱們姐妹的心血就此赴逐東流嗎?」二姐似乎是在說服我,因為她很和瞭解自己,要是一但看到他們的設計我們公司,說不定怒火就會冒了出來,甚至有可能忍受不住衝到他們面前去理論的,但是現在不去又不行,她非要弄清楚他們之間所說的那個計劃到底是什麼,會對我們造成多大的威脅,因此她才要非去不可。
這要是在平時她衝動也就衝動了,可是今天的事情是關係到我們公司生死存亡的大事情,容不得她有一點點的馬虎,所以她非要帶上我不可,因此她覺得有我在身邊可以牽制住她,阻止她做出什麼不可以挽回的事情來。
可是她卻沒有想過我見到他和林美詩在一起親密的樣子會是什麼樣的感覺?畢竟我是個女人,而他又是我至愛,面對這樣的情景該讓我情何以堪?
也許二姐是不知道我內心的想法吧,只是認為我和譽林結婚後與戚浩天的事情就算是過去了,所以說這話的時間根本就不會往這方面去考慮。
我內心的事情從來就沒有和任何人說道過,別說是她不知道了,就連大姐,恐怕到現在也還不知道,我只是將所有的痛苦都留給了自己,而將最好的東西留給了大姐,可是大姐卻不能理解我,甚至覺得我是在強搶她的愛情,因此這個事情讓我飽受到傷害,大概茫茫人海裡,也只有戚浩天是懂我的,只是我一直以來都不能給他任何的承諾,所以也對他造成了相當的困惑與痛苦。有好幾次我都想在他面前說一聲音抱歉,但是每當我要開口說的時間,卻又沒辦法開口了。因為我知道我越是和他說得明白些,就越是在傷害他。
「不要再憂鬱了,我們沒有什麼時間了!」二姐急切催促著我,也許是因為事態計較緊急吧,所以看到我陷入了沉默後立刻就叫起了我,讓我沒有機會逃避她的問題。她很清楚自己要是不弄清楚怎麼回事的話,我們的公司被人算計了都不會知道是怎麼回事的,所以她必須得堅持著去找他們,即便不和他們照面,也得搞清楚事情到底是怎麼樣的,這對我們來說很重要,它將決定著我們公司的未來前途,所謂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我們不求能夠全部勝利,但至少也得粉碎夏若清的這次計劃,因此她在我的面前一再強調我們的時間不多了,讓我必須答應她的要求,和她一道去。
然而我卻一臉茫然,根本不知道該如何去取捨,所以沒有回答她的話,只是看了她一眼,繼續猶豫著,這個決定對我來說幾乎是對我承受能力的挑戰,所以我必須考慮清楚自己到底該怎麼去做,不敢有半點草率行事。
二姐終於忍不住了,她一把拉起我的手,就往她的車裡推了進去,直接將我擠盡量副駕駛室,還沒等我做出反應她就將車給開動了。
紅江大道的咖啡廳就只有一家,而且就座落於路口上,幾乎不費什麼時間就可以找到,她深信他們約定的地方就在那裡,所以她將車開足了馬力,飛速朝著那個方向飛奔而去。
過然,在那裡我們看到了戚浩天的車停在了外面,二姐估計的一點也沒錯,他們約定的地點真的在這裡。因此我們將車也停在了邊上,為了不被他出來的時間有所發現,故意將車停靠在了離他車的三個車位遠的位置上,之後我們就進去了。
一進到裡面,我們就環顧了一周,當發現戚浩天正坐在靠裡面的那張桌子上耐心的等待著林美詩到來時,我們則坐在了他旁邊的一張桌子上,時間彷彿都停留在了這裡,不再流動,大家的目的都是一樣的,那就是為了等待林美詩的出現,所以才覺得時間都不走動了。
好一陣,林美詩終於出現在了我們的眼前,她穿著件淺黃色的上衣,米黃色的迷你短裙,再加上淺白色長腿絲襪,顯得特別的性感迷人,大概是因為來見自己喜歡的人吧,所以才會有這樣打扮的。
她一見到他了立刻堆起了笑容,走到他的身邊問道:「等好久了?」
大概是看到他一個人在這裡等待,而自己又遲到了,所以敢到心裡很不安吧,因此特別愧疚的說道。
他見到她已經走到了自己的身邊,於是起身將身邊的椅子幫她拉了出來,讓她坐進去,也許是因為他對她的愧疚已經是說不清楚了,所以他必須給予她足夠的尊重,既是他的禮貌,也是他唯一可以給她做的一件事情,所以他才沒肝有半點耽誤:「沒來多久,才一會!」
「是不是有什麼話要對我說?」她進門的時間就已經看出他一臉的愁容,所以此刻才剛坐下來她就問道,雖然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她相信他是有什麼事情需要她幫忙了,儘管她只能是在這個時間才會被他想起,但是她覺得這樣已經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