糾葛的危機(三)
也許真的是怕什麼來什麼吧。就在下班的時間,我收拾好東西正要出門的時候,戚浩天卻來到了我的辦公室,他沒有敲門或是作出其他出於禮貌的動作打招呼,而是直接就闖了進來,剛好堵在了正要出門的我的面前,使得我沒辦法出去。
「你想怎麼樣?」我問道,看到他那霸道和不可一世的樣子,我就有點害怕起來,我不擔心他會對我做什麼,而是擔心這樣的場面對大姐發現,那樣的話我就是跳進黃河也沒辦法洗得清了。
「為什麼這樣怕我?」他似乎看出了我的心虛,於是帶強迫性的問道,大概是不滿意我現在對他的態度吧,畢竟在她看來我已經是屬於他的了,所以他非要我在他的面前表現出臣服的樣子,而不是像現在這樣,一臉的害怕和恐懼。要真是這樣的話,那他即便是讓我臣服了,也不會覺得自己有任何成就的,反而會認為是自己的無能。甚至都不能接受那樣的結果,在他的眼裡那是對他的一種侮辱。
「真是好笑了!我為什麼要怕你?」我強裝鎮定的說道,擺出一副一點也不害怕的樣子,抗擊著他的那份報道的氣焰,但是我的眼神卻無時無刻不在出賣著我,讓我的這些僅有的虛榮心在他的面前蕩然無存。
「那你這樣慌張的要去哪?」他繼續問道,大概是要弄清楚他在我的心裡到底是個怎麼樣的人,所以他才一再的逼問我,想從中瞭解到我的內心世界,甚至想霸道的剝奪我靈魂的自由。
「我去哪還要向你交代嗎?別望了你現在只是一個小小的總經理助理!」我反駁著說道,似乎非要和他一爭長短似的,要讓他明白我雖然是個女人,但是我卻不是她想像中的女人,所以我不會受到他的控制或是什麼的,我要做我自己,不為任何人而生,也不為任何人而死,只為我自己而存活在這個世之上。
「我不管你去哪,反正現在你不能離開!」他強壯的身體沒有讓開的意思,反而將門口堵得更家嚴實了。並且用他那命令式的語言對我喝道,大有我不聽他的話,他就不放我走的意思。
「憑什麼?你是什麼人啊?」我顯得有點焦急,雖然我現在不是急著一定要離開這裡,但是因為他要強迫我留下,所以我才非要離開不可的,我這個人就是這樣叛逆,越是不想讓我做的。我偏要去做,而且要做得轟轟烈烈的,讓所有人都知道才算完,否則我是絕對不會放棄的。因此我在聽到他那命令式的話語後,就迫切的想將他推開而離開這裡。
但是他的塊頭夠大,人又強壯結實,擺在我的面前就像一座大山,根本就不是憑我自己的力量裡撼動得了的,所以我推了幾次之後,便放棄了自己的固執,轉身將自己的手提包扔到了桌子上,然後患緩的坐到自己的椅子上,抗著依舊站在門口的他,等待著他將要對我說的話。
「今天你是不是讓人事部的人查我了?」他見到我已經很老實的回到了自己的椅子上,於是朝著我走了過來,用責問的語氣詢問著我,大概是因為調出那王本夕和陳書年的資料的事情不知道怎麼被他給知道了,所以才會這樣信誓旦旦的來找我興師問罪的。
「你做了那樣多見不得光的事情,還怕別人查你啊?」我說道,既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的和他周旋著,畢竟他來這裡找我一定是知道了什麼情況。否則怎麼著也不敢在我的面前這樣的質問我,所以不管我怎麼回答他的質問他都不會滿意的,因此我才選擇了這樣比較中性的方式,隨便他怎麼想都成,反正我是不希望和他多做什麼口舌之爭了。
「為什麼要這樣做?」他似乎認為是我讓人在查他的,所以他才這樣直接的質問我,也許是因為他接受不了我在背後算計他的事實吧,所以才千方百計的想從我這裡知道我什麼要這樣做,畢竟在他看來我不應該這樣對待他的,也許現在的是不會給他什麼好臉色,但是我們過去好歹也有過一段美好的日子,所以不管怎麼樣,他都認為我可能不出手去幫他,但是卻不可能在被後給他捅上一刀子的,因此他的心裡極度不平衡。
「需要理由嗎?」我不是很想回答他這個無聊的話題,畢竟在我看來沒必要和他多做什麼糾纏,因為我和他的關係已經是扯不清了,一旦因為某些事情再度昇華的話,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去面對即將要發生的一切,所以我只是反問著他,覺得他問的這個問題有點明知故問的嫌疑。
「我要你親口告訴我!」他似乎已經堅定是我這樣做的了,所以連思索的機會都不給自己留,就直接對我說道,非我要在他面前說清楚到底怎麼會事情,為什麼要這樣對待他?
「你知道你都作了些什麼嗎?即便是我能容忍你,老天也不會容忍你!」我數落著說道,雖然沒有羅列出他的任何罪狀,但卻沒打算給他什麼好臉色看,畢竟我不想將事情愈加弄得複雜話。到時間我就不知道該怎麼去收拾了。
「我都做了些什麼?」他似乎很不明白我對他的指控,也許在他看來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他認為該做的,而且沒有任何的過錯,所以面對我對他的聲討,他根本就不放在眼裡,只是敷衍似的反問了句,裝出一副很無辜的樣子來博得同情。
「算了,大家彼此心裡有數,我也不想去羅列你做的任何一件事情!」我態度冷漠的說道,也沒打算將那些他曾經做過的,另我們姐妹無法接受的事情給說出來,畢竟大家都是很清楚事情來龍去脈的人,即便我不說也能明白我指的到底是什麼了。
「我所做的無非就是為了一份值得期待的真情,這也算是錯嗎?」他愈加靠近了我些,眼睛裡留露出一片深情,急促的呼吸聲在每次他靠近我的時間我都能感受到,所以在她靠近我的時間我感覺我的心跳在家快,似乎覺得自己有些不受控制了。
「你——」也許是我面對他的「無恥」找不到語言去責罵了吧,畢竟在我字典裡的詞彙不夠多,也找不到適合對他進行教訓的言語,因此就只是說出了一個你字,就再也沒辦法將後面的話說出來了。
「你敢說你的心裡沒有我嗎?」他的臉幾乎已經快逼到我的臉上了,所以我看不到他臉上的表情。不過他眼睛裡的一切我都看得很清楚,他是在用他的眼睛探索我心靈深處的秘密,畢竟我在他的面前是永遠也看不夠的,所以他每次看到我總覺得我在他的面前就像一個永遠都沒辦法破解的迷,折磨的他幾乎是忘乎所以。
「你在胡說什麼?」我怯生生的說道,似乎藏在內心深處的東西被他發覺了一樣,讓我覺得十分的尷尬,甚至感覺到臉已經可是發燙了,所以才在他的面前強行說道。
我很清楚我這是在故作鎮定,畢竟那些心虛的表現全都會在我的眼睛裡呈現出來,而毫無保留的被對方給察覺到。只是我不想在他的面前承認這些而已。
「我是在胡說嗎?」他似乎在故意為難著我,明知道我撐不下去多久了,還要在我的面前故意將事情給挑明來說,為就就只是證明他的感覺沒有錯。也許此刻的他已經知道我的心裡是有他的了,只是因為某種原因,我才沒有選擇他。
「你——無恥,竟然在我的面前說出這樣的話!」我罵道,並從椅子上爬了起來,畢竟我現在已經是結婚了的人,有自己的老公和那個經營了許久的家,他現在對我說這些算什麼?要是讓別人看到了,我該怎麼去面對我的丈夫,我的家,到那個時間我就要承受道德與良心的譴責,所以我死死保住我心裡最後的一道防線,不讓他突破。
「反正你都知道我無恥了,那我就無恥給你看!」他見我已經將他罵上了,於是將臉繼續往我這裡湊,並讓我感覺到他的呼吸越來越濃重起來,而我的心跳也再度加快,就像似要從我的胸口蹦了出來似的,不受我的控制。
「你趕?」我的理智讓我保持著頭腦的清醒,所以我將整個身體向後退了幾步遠,剁開了他充滿佔有慾的嘴巴。
「世界上有什麼事情是我不敢做的?」他似乎並沒覺得我可以逃離他的手掌,所以不慌不忙的繼續朝著我走過來,那眼神直接威懾著我的靈魂,使得我就像一隻被狼群圍困中的小羔羊,只能是等待著他魚肉。
我隨著他朝我走過來的步伐,一步步的向後退著,直到我的整個身子靠到了牆壁上,才知道我已經無路可逃了,只能靠在那裡等待著他的肆虐了。
「怎麼?你覺得很無辜嗎?」他已經來到了我的身邊,用他的雙手輕托著我的臉,撫摩著的耳根部,眼睛直愣愣的看著我,似乎要用那被慾望所燃燒的眼睛徹底將我的靈魂整倒,讓我心裡的那道防線徹底的崩潰。
我閉上了眼睛。不敢看他那雙讓膽顫的眼睛,甚至都覺得自己沒有勇氣去面對他,所以我只能依靠將眼睛閉起來的動作,逃避著他那攝人心魄的眼神。
「看著我!」可是他卻沒有沒打算要放過我,於是怒吼起來叫道。他強迫的要求著我,彷彿都沒給我任何選擇的機會,也許是他非要我真正的面對著他,讓他更清楚的看清我眼睛裡所暴露出來的東西,畢竟他只相信那裡所帶給他的誠實性。
在他的強迫下,我只能將眼睛重新睜了開來,儘管我不想看到他那樣的樣子,但是我現在卻別無選擇,因為的正個頭部都在他的控制之下,一點也動彈不得,所以我只能是任由他的擺佈了。
「我才無辜呢!當初你選擇嫁給那個草包的時間,我真的好心痛,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做出這樣的選擇?要知道我們之間的關係一向都很好,甚至說是連紅臉的事情都沒有過,可是你卻會在關鍵的時間答應嫁給他?所以我接受不了這個事實,因此我才混進了公司,因為我不止一次的告訴我自己,一定要得到那些真正屬於我的東西。」他盡量將他的聲音壓低來,似乎害怕他說話的聲音太大而造成我的反感,所以他才在認為自己已經掌控大局之後,才和我說了這樣一大堆的心裡話。
雖然他與我的距離已經是零了,但是他卻始終不放心,害怕自己一鬆開我,我就將永遠的離開他,不再理他了,所以他牢牢的控制住我,不敢放棄任何一個機會。
「這只能說是我們有緣無分!」我說道,儘管我被他在我耳根邊的撫摩弄得有點穌癢,呼吸也有點急促起來,但是我卻沒打算就這樣屈服,所以在他說出那樣一大堆的話後,我只回了他一句話,希望他能夠明白我的意思,這樣再執著在過去那段無法回去了的回憶裡,重新面對自己的未來。
要知道我大姐正在等待著他的慰寂,等待著他的關心,所以他必須將對我的這些都轉移到她的身上,因為她是現在最需要他的人了,所以我才會這樣說的,甚至將自己內心那股慾望給強行壓制了下去,不讓它再次復發。
「收起你的有緣無分吧!我重來就不相信命運之說的,我只相信事在人為,所以我相信總有一天你會是我的!」他似乎並不吃我這一套,反而讓他覺得奪得我的必要性,所以他沒打算放棄任何一個得到我的機會。
「你醒醒吧,我們的事情已經過去了,現在的我只不過是個有夫之婦,永遠都不可能了的!」我說道,我感覺到他的固執不是我一兩句話可以讓他改變初衷的,所以我想盡自己的力量勸說著,希望他能聽得進去,否則他將永遠陷入這樣的痛苦和折磨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