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自己是怎麼了,也不知道為什麼會來到這裡?`所以我看了看周圍,想從周圍的環境知道怎麼回事。
在我的病床旁邊是兩個特別漂亮的女孩疲累的睡姿,大概是她們照顧了我很久,所以這會正在熟睡。
我病了嗎?看著輸液的管道,心裡迷惑著,可是什麼都想不起來,甚至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大腦裡一片空白,彷彿我才來到這個世界上一樣,所有的一切都很陌生,一點印象也不曾有過。
頭痛得厲害,所以我雙手使勁壓住自己的太陽穴來緩解這種痛苦,大概是我動作太大,才把她們給吵醒了吧。
那位稍大一點的女孩見到我這樣的情況立刻焦急著大叫:「醫生!醫生!快來看看我妹妹!」
我可以感覺到她的擔心和害怕,但我卻不知道她們是誰,也不清楚自己怎麼會頭痛的?所有的一切都讓我感覺陌生,卻對他們有種莫名的熟悉感。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我真是她嘴裡叫喚的妹妹嗎?
醫生很及時的跑了進來,將我身體放平,然後讓我慢慢放鬆,好一會,我的痛苦才緩解了些許。
醫生忙完這些就交代著:「你們先讓她好好休息,一會我再安排做個徹底檢查,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醫生交代完後就出去了,卻將她們兩個留了下來照顧我。
「你還疼嗎?」那稍微小點的女孩靠近我問道,眼神露出很擔心的樣子,不斷的詢問著我現在的感覺。
「你們是誰?我怎麼會在這裡?」我迷惑著看了看她,於是就問道,希望她們可以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
可我沒有想到她們聽後立刻皺起眉頭,那份擔憂和害怕使她們露出驚恐的眼神。
「你怎麼了?不認識我了嗎?我是靚姐徐,你的二姐啊,在公司和你吵架的那個!」她聽了我的話,立刻站了起來,憂鬱和擔心已經湧到了心頭,對我說道,大概是不知道我為什麼會這樣,嚇得幾乎要哭了起來,「大姐,她怎麼會這樣的啊?我們三個才剛剛確認身份,她就變成這樣了!這可怎麼辦呀?」
「怎麼會這樣的啊,我是江麗,你的大姐啊!你怎麼可能不認識我?」那稍大點的女孩慌忙叫了起來,嚇得臉都快青了,眼淚已經從眼角往臉上不由自主的劃落下來,「醫生,醫生!」
我看著她們那焦急的樣子,心裡很不是滋味,很想勸勸她們,告訴她們我沒事,但是我卻不知道該怎麼開口,所以只是愣在了那裡。
就在我為自己不知道過去而煩惱的當口,醫生已經進來,對我進行了一系列的檢查後,就問了問這兩姐妹關於我的一些情況,之後說道:「我們已經對她做了所有檢查,並沒有發現任何異樣,現在她之所以出現這種情況,相信是在她身上發生了什麼特別的事情,讓她受了刺激,才讓她暫時失去了記憶!」
「那……她會好嗎?」靚姐徐很著急的問道,這是她們目前最關心的事情,要早知道說出真相會鬧出這樣的問題,她們怎麼也不可能說出來,如今可真是愧疚死了。
「這個很難說,從心理學的角度來說,人在接收到自己不願接收的信息後,大腦就會沒有意識的幫住忘記,我相信她的病症就是這一種,唯一的治療方法只能是靠她自己,和心理醫生的幫助!」看了看她們那焦慮的眼神,醫生說道,「或許你們帶她見見過去的人和事,幸許能讓她想起些什麼也不一定!」
「謝謝醫生!」江麗擦了下眼淚看了看我說道,大概是心疼我這個妹妹,所以才讓她的眼神顯得那樣無奈。
醫生說了聲不客氣就出了門,而我的腦海裡依舊是一片空白,什麼都沒有,但是當我看到她們倆那樣的眼神,讓我很震驚。雖然自己對她們並沒有任何印象,但那種眼神足可以說服我相信她們所說的每一句話。
這個時間有人敲門,靚姐徐立刻去開門,卻見到個中年男人拿著一束花站在門口。
我微微的抬起頭,看了他一眼,那粗曠的外表和那沒有品位的穿著頓時間印入了我的眼簾,黝黑色的臉上嵌有一雙霸道無匹的眼睛。
多熟悉的一張臉,彷彿我在什麼地方見過,但卻沒有辦法想起來。而且我越使勁的想,頭就越痛,而我也只能忍受著,因為我害怕她們兩個知道了我的痛苦心裡不好受。
「怎麼是你?你來做什麼?」靚姐徐把她堵在了門口,沒有打算讓他進來。
「這正是我要問你的!」他說著就一把將她拽開,闖了進來,看樣子是非要進來不可,根本就不容許任何人反對。
「你到底想怎麼樣?她都這樣了你還不放過她?」江麗從我的床邊站了起來,走近他說道,責罵著。
「我就奇怪了,你什麼時候這樣關心起她來了?就算我和她來往又和你有什麼關係?」他那強勁而渾圓的聲音說話鏗鏘有力,似乎對江麗的阻撓根本就不放在眼裡。
「怎麼不關我們的事情?她可是我們的親妹妹!」靚姐徐走近他理直氣壯說道,幾乎在他的面前形成了一堵牆,不讓他向前跨越半步,「以後你最好不要再纏著她,否則我就對你不客氣!」
「你在胡說什麼?」他吃驚的看著她,大概這件事情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吧,所以還沒有緩過來,但是不多久他又說道,「即便這樣,你也沒有權利阻止我看望她!」
「我們徐家和你家的事情你不是不知道,難道你想只次折磨她嗎?」靚姐徐可沒有半點讓步的意思,因為她清楚的知道我和他過去的那段關係,現在要是不斷掉的話,將來會更加的痛苦,所以為了保護我,她絕對不會顧念其他的什麼的。
在她們的心裡也許對我只有愧疚吧,這樣多年來她們從來就沒有照顧過我,甚至在公司對我的態度做得也很過分,所以她們會不惜一切的保護好我,這是她們對爸媽的承諾,也是對我的虧欠。
只是這些我現在都不知道,也不清楚她們都和我發生過什麼?所以只是從她們為我做這些事情上瞭解到她們對我的關心和愛護。
「那是上代人的事情,為什麼要把她牽扯進來?你們這樣不是在保護她而是在傷害她!」他有些失去了穩重,以往的鎮定現在變得蕩然無存,大概是因為他知道現在這兩個人對我和他過去的那段感情是有否定權的吧,所以才表現的會比平時毛躁了。
「你認為她知道了這些後還會和你在一起嗎?」江麗說道,幾乎把他逼退了幾步,也許是這句話正說到了他最脆弱的地方吧,所以他才會在她們面前變得窘迫的。他深深的知道,從我身份被確認的那一刻開始,就意味著我和他沒有了未來。
但他卻並沒有打算屈服,於是推開了她們兩個跑到我的面前,停了下來,把花放到我的床頭。
徐家姐妹本來想攔的,但見到他已經到了我的面前,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不過讓她們感到慶幸的是我沒有了記憶,那份痛苦也就自然消弭於無形了。
我看著這張熟悉而陌生的面孔,眨了下眼睛,說道:「你是誰?我怎麼好像見過你!」
他吃驚的瞪大了眼睛,站了起來:「怎麼了?怎麼不認識我了!我是戚浩天啊,難道你忘記了我們在一起的日子嗎?大海邊的那個晚上,我們在一起看流星,這些難道你都不記得了嗎?」
他的眼神充滿了擔心和害怕,不敢相信才一個晚上沒有見到我,我就變成了這個樣子。於是他回過頭來看著徐家姐妹,眼睛裡充滿了怨憤,似乎把我現在這樣的情況都歸罪於她們了。
「她知道自己的生世之後,就把自己折磨成這個樣子了!」江麗說著,把頭轉了過去,哭泣起來,也許是在責怪自己說出真相的時候沒有考慮到我的處境。
「你在裝病是嗎?還有沒有一點做為公司職員的素質?立刻給我好起了!」他轉過臉正對我吼起來,但當他看到我那對他剛剛表情感到莫名其妙的時候,就坐到我的身邊,壓低聲音溫柔的說道,「你昨天出來後我就一直沒有見到你,很擔心你,知道嗎?」
他說著微微握起我的手,放到自己的臉上,當我手觸碰到他那滾燙的臉時,卻感覺到有種濕濕的粘粘的東西滴到了我手上,這個時間我才注意到他的眼睛已經濕潤了。
「我認識你嗎?」我看著他,沒有敢把手縮回來,因為我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他。不過有一種好奇怪的感覺,只覺得自己想和他一起哭一場。
就在他握住我手的那一瞬間,我的心跳不自然的加快了。
他這是怎麼了?一個大男人怎麼會在我的面前流眼淚呢?我真的認識他嗎?
就在這個男人沉浸在痛苦,折磨和擔心的時間,又有一個男人跑了進來,一下子就拽起了他:「你怎麼還敢來這裡?」
我注意到他那帥氣的外表和那勻稱的身形,這是一個讓所有女孩都為之傾倒的帥哥,白淨的臉上露出稚嫩的神韻,飄逸的頭髮無法掩蓋他此刻的憤怒。
「拿開你的手!」戚浩天被他拽得站了起來,但是那種攝人的眼神並沒有因為這樣的拽拉而收斂。
「這裡不歡迎你!」他鬆開了對方的手說道,對這個不宿之客的到來很是不滿,就像他的存在足可以排擠掉自己似的,幾乎就是有己沒他。
「哼!」戚浩天面對他那憤恨的眼神收拾了下自己的衣領道,認為對方是在挑釁自己,所以他的表情很憤怒。也許這兩個人是天生的夙敵吧,走到一起總得鬧出點驚天動地的事情來的,否則誰都不塌實。
他清楚這個孩子在他的面前不僅僅是對他那份家族的恨,還包含著很多說不清楚的東西,尤其現在我身份的明瞭,對他來說也會是個機會,這就加深了他們之間的針對性。
我對他們的這些表現是越來越迷茫了,不知道他們為什麼而爭吵,也不知道他們之間有什麼樣的過節,只是認為他們不該在這裡吵的,畢竟這裡是醫院,還有很多病人在。
接下來的事情更是我意料之外的,讓我更加沒有辦法理解了,只是寄希望於有人可以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