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滿祠堂的人再次向那牆壁看去,可依然看不見鬼在哪裡。
可為什麼他們會看不見呢?據說鬼是靈魂體,難道自己能看見靈魂體嗎?羅轢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羅轢再仔細一思索,即找到了答案,這鬼確實是靈魂體,它的身體與別人的身體構成是不一樣的。其他人體,自己會發現很多骨骼什麼類的東西,但這個傢伙,即使再認真觀察,也只是一張面皮,再透視過去,就是其他東西了,並沒有什麼內臟、骨骼等物。羅轢想到這裡,心頭又開始爽歪歪了,因為又增加了一men認鬼的本事嘛。
「撒米!撒米能讓鬼現形!」不知哪個村民吼了一聲。「對,撒米!快去撮一升米來。」另一個村民附和道。民間傳說,鬼最怕撒米,羅轢雖然沒有聽說過這個傳說,但還是想看看有沒有效果,所以只是用神念力將鬼困住,不再問話。
一會兒一個村民將米端上來了。兩個膽大的村民向先前發聲處抓起兩把米就撒了過去。羅轢只見那米一及鬼身,鬼的身子猛的一哆嗦,嘴裡便發出「嘰哩嘰哩」的叫聲,哎呀,這鬼叫聲實在是太難聽了。不過,大家也算是開了眼界,原來這鬼還真的怕米呢。看來,這民間傳說有時候也是真的。
但是,一升米很快就沒了,那鬼叫聲雖然非常難聽,鬼也可能很難受,但並沒有殺死鬼,而且,眾人盼望的「鬼現形」並沒有發生。看來,這米驅鬼的作用還是非常有限。
「去找一條狗來,殺狗!用狗血噴它,保證它現形。」又一個村民提出了一個建議。
「大仙,救命啊!我是冤死鬼啊!」淒厲的叫聲響徹整個村落。
「說吧,你有什麼冤情!」羅轢到是想聽聽這鬼的故事。
「我本是十八彎的村民,我叫何xiǎoxiǎo……」那鬼開始講述著他的故事。
「何xiǎoxiǎo?」一些年紀大的村民突然像明白了什麼似的,有人大聲地叫道「作孽啊!何xiǎoxiǎo當年可真是死得冤啊!」
原來,四十多年前,這何xiǎoxiǎo確實是這十八彎的村民,他從xiǎo就是個孤兒。xiǎo伙子長得一表人才,能說會道,而且喜歡助人為樂,深得鄉鄰們的喜愛。因為家境貧寒,經常食不果腹,鄉鄰們也時常接濟他。何xiǎoxiǎo十八歲那年,他被愛神之箭she中,十八彎最美麗的姑娘張仙露悄悄地喜歡上了他。兩人經常在村前村後幽會,花前葉下,柔情蜜意,日子賽似神仙。但是,這一幕卻被上彎的一個名叫汪財的無賴發現了,汪財早就對鄰村的張仙露垂涎三尺,見何xiǎoxiǎo與張仙露經常在一起,頓起報復之心,結果兩人打了一架,汪財失敗而歸,根本不是何xiǎoxiǎo的對手。汪財報復不成,更是懷恨在心,他做出了一個惡毒的決定:既然我汪財得不到,你何xiǎoxiǎo也不要想得到。有一天,汪財終於發現落單了的張仙露,在一個山窩裡將張仙露打暈,強jiān後又將張仙露推下了懸崖。第二天,巡山的人發現了張仙露衣衫不整的身體,立即報告了村裡,當把張仙露抬回來時,人們頓時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張仙露肯定是被那個***恩將仇報的何xiǎoxiǎo給糟蹋了!於是憤怒的人群特別是一些暗戀張仙露的青年把何xiǎoxiǎo五花大綁地捆來,開始批鬥。在那特殊的年代裡,整死一個人,不需要證據,甚至不需要理由,所以,瘋狂的村民們並不需要聽取何xiǎoxiǎo的申訴,在批鬥了幾個xiǎo時後,何xiǎoxiǎo就一命嗚呼了,被村民們草草掩埋了事。
誰知,已經躺在棺材裡的張仙露第三天醒了過來,她一活過來就問自己怎麼了?眾人告訴她是何xiǎoxiǎo玷污了她,並把她推下了懸崖,張仙露說了一句「不是他,是上彎的汪財!」後又暈了過去。這下,村民們知道自己的魯莽造成了惡果。立即去找汪財,可汪財根本不承認,還找了該村的幾十號人證明,汪財這幾天都在村裡沒有出過村口。再加上,再次醒過來的張仙露閉口不提什麼何xiǎoxiǎo汪財了,村民們也沒有辦法。後來,張仙露一病不起,幾年之後也就成了黃泉之鬼了。
再後來,正當三十出頭的汪財據說得了一種奇怪的病,只是叫痛,吃yao打針均不見效果,幾個月下來,竟然被活生生地痛死了。村民們說,那是報應!
「大仙,我真的死得冤啦!」那名叫何xiǎoxiǎo的鬼再次叫喚道。
「哼!你死得冤也不能草菅人命啊!」羅轢說道。
「可他們都是害死我之人呢!」何xiǎoxiǎo申辯道。
「你這惡鬼!滿口胡說!這兩人也是害你之人嗎?」羅轢指HTTP://
HTTP://了指那名死了的警察和天眼公司員工。
「誰讓他們跑到這兒來管閒事?我要讓所有敢擋我報仇的人都不得好死!」何xiǎoxiǎo叫囂道。羅轢想,這鬼已經被仇恨蒙蔽了靈智,看來想善了這一爭端已經不可能了。
「你還狡辯!拿狗血來!」羅轢對這種頑固不化的東西,無論是人是鬼都絕不留情。
村民立即端來一盆狗血,「以那塊紙屑為中心,潑!」羅轢恨恨地說道。想堂堂的共和國首長,對付一隻惡鬼,竟然也要用民間的方法,說出去可能會讓人笑話的。
但是,狗血潑到那鬼身上並沒有發揮出傳說中的效果。「哈哈哈!你們沒轍了吧,我對狗血可是具有天生的免疫力的!」那惡鬼竟然哈哈大笑,眾人大驚。
「哼!你還真以為沒有治得了你啦!」羅轢不屑地說道。羅轢知道自己靠神念力形成的那堵無形的牆,就是惡鬼的剋星,因為差不多半個xiǎo時了,那鬼根本掙扎不脫。那怎麼才能將這厲鬼消滅呢,聽說一些高僧大德和茅山道士對此很有辦法,但此時卻救不了急。對了!還是自己試試吧。羅轢從四周開始向內收縮那面無形的牆,羅轢這時似有一種明悟,既然外界空間能隨自己意念變化,那就用力將這自己控制的這團氣體類的東西盡量縮xiǎo,一直縮xiǎo到不能再xiǎo為止。
「上仙,你放我一生吧,我再也不作惡了。」那鬼似乎感受到了四周而來的巨大壓力。
「晚了!」羅轢繼續將那空間縮xiǎo,直至一個乒乓球大xiǎo,「廣洋,用火燒它,在我手掌上方一尺左右!」在飛機上,羅轢就知道了三個人的能力各不相同。
「撲——」一股拳頭大xiǎo的藍se火焰立即從陳廣洋的手掌心竄了出來,直奔羅轢伸出的手掌上方。
「嘰嘰嘰嘰……我不甘心啊……」那鬼魂的叫聲越來越弱,漸漸遠去。直到羅轢感覺不到它的存在,真正的神魂俱滅了!地方上的幹部包括王書記心裡此刻都在想著,這趟山路爬得值,否則哪裡可見如此神奇的人物和神奇的本事?
「好了,廣洋!你這火焰溫度可夠高的!」羅轢拍了拍手掌,示意整個事情結束了。
「首長,接下來該怎麼辦?」王書記看到這驚人一幕,早已沒有主意,還是多請示吧。
「這也問我?你們就打一個報告,說這些人是被一個名叫何xiǎoxiǎo的惡徒殺害的。後來,何xiǎoxiǎo自知罪孽深重,點火自焚。當然,這些死亡的人,警察要按烈士對待,其他人的後事,你們看著辦,屍體都火化了吧。」羅轢覺得有些累了。
這時,遠處傳來一陣兒童的歌聲,好像是在練什麼合唱?「村長,這是學校在唱歌嗎?」羅轢沒想到這麼高的山嶺上竟然還有學校。
「我們村有一所xiǎo學,共有四十來個xiǎo學生。」村長見大首長問他,立即畢恭畢敬地答道。「呵,這麼高的山村還有學校,我們去看看吧!」說著就向祠堂外走去。
村長和鄉長急忙走到前面帶路,一行三十來人又浩浩dangdang地來到學校。什麼學校?純粹就是兩間四面不遮風的土牆圍城的房子,men口掛了一塊「十八彎xiǎo學」的牌子。兩名已經五十歲左右的村民樣的老先生正在給學生上課,沒有教師休息室,也沒有cao場,甚至連升旗的旗桿也沒有,羅轢想,不知這樣的學校裡有沒有國旗!
X縣的人可能看慣了這種情況,但北京來的人卻感到吃驚。「這是學校嗎?怎麼這麼差?孩子們多苦啊!」赫連曉華nv人的柔情袒露無遺。
「朱鄉長,你們這個鄉的學校都是這樣的嗎?」羅轢心口有些疼痛。
「回首長,我們這個鄉有一所鄉完xiǎo,還設有初中部,條件要好些,但村xiǎo基本上都是這樣的,因為山高路遠,群眾居住比較分散,特別是經濟不發達,我們只得將就村民,在附近設立辦學點,可這教育經費,實在是,這方面的情況,書記縣長比我更清楚一些。」朱鄉長說道。
「21世紀,21世紀……」羅轢念道。眾人不知羅轢是什麼意思,都不敢說話。
「首長,我們……」縣長準備匯報。
「別說了。情況就是缺錢嘛,說來說去就是一個錢字。你們縣看來是真缺錢,教育搞成這個樣子也不能怪你們的。這事兒,我們回去想辦法吧。」羅轢說到這兒,突然提高了聲音:「趙連城!」
「到!」趙連城胸脯一挺,應聲道。他不知道首長又有什麼指示。
「你們身上帶了多少現金?」羅轢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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