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家有女初為妾 狼心叵測 第八章 艷舞動人
    「喂!你們聽說了嗎?戚小妹被少爺綁在床上三天三夜了。」丫鬟甲語氣中沒有同情反而是羨慕不已。

    「是啊!她可神氣了,少爺餵她吃飯,替她沐浴,還每天和她同床共枕。」丫鬟乙除了羨慕外更多了一份嫉妒。

    「從來沒有一個丫鬟,待在少爺房內超過一日,這戚小妹,長的都不及霞影姐姐一半好看,當年霞影姐姐也只是受了少爺兩夜恩寵,她憑什麼受到少爺的寵幸,她該不會有什麼媚術吧?就像書本上說的狐狸精會狐媚術,能迷惑男子心智,難道她是狐狸精轉世,好可怕啊!」丫鬟丙的嫉妒更是上升為了惡意的誹謗。

    「真的真的,你們聽夫人說了嗎?這次少爺不用迎娶城主的千金,完全是因為戚小妹幫了忙,聽說城主來信所要的東西即使夫人老爺也沒辦法弄到,但是她一個小小的丫鬟,居然能尋來城主索求的賠償物,我看她,八成是懂些法術,非妖即怪!」丫鬟丁也加入了討論行列,發表著自己的意見。

    「而且∼」丫鬟甲正欲接過話題,卻見對面失魂落魄般走來的霞影,連忙閉上了嘴。

    她們都知道,霞影姐姐這幾日心情有多低落,本以為自己在少爺心中多少是有點特別的,但是最終,她不過是個連姿色平平的小妹都不如的陪床丫鬟而已。

    「你們看到少爺了嗎?」看到前面有人,霞影收斂了悲傷之色,做了這麼多年寂家的丫鬟,她已經恨懂得怎樣控制自己的情緒和表情,即使在那日清晨喚少爺起床時,聽到他房內小妹的聲音,她也只是平靜的轉身離去而已。

    只是,她心有不甘,這種不甘折磨著她,讓她日益憔悴。

    「姐姐,少爺在房∼唉呦,幹嘛揪我。」丫鬟甲剛要說少爺在房裡,手臂卻背狠狠的揪了一下,丫鬟甲吃痛的白了身邊不停給自己使眼色的丫鬟乙一眼。

    「姐姐,我們沒看到,少爺也許出去遊玩了吧!今日陽光明媚,最是少爺喜歡遊玩的天氣。」丫鬟丙急忙接過丫鬟甲的話茬,她知道,如果說少爺在房內與那個丫頭風流,霞影姐姐肯定又要傷心死了。

    「哦!你們做事去吧!」待身邊丫鬟小聲推搡嘀咕著離開,霞影收藏起來的淒涼表情又蔓延到整個臉上,她無限哀怨的看向不遠處緊閉的雕花木門,雙耳彷彿能聽見少爺對小妹的柔聲細語,一如那年他對自己般。

    她的心在痛,犧牲那麼多,放棄了那麼多,只為博他憐愛,卻不料,在他眼中,她甚至比不上一個長相平凡的黃毛丫頭。

    「戚小妹,是我小看了你。」憂傷中略帶憤恨的話自霞影紅唇中吐出,她的眼中佈滿血絲。

    「寂逍遙,你可以有千萬個女人,我不在乎,但是你的感情,我霞影得不到,別人也休想得到。」

    她久久的凝視著那扇門,彷彿要看穿門內,他是如何的寵愛著那個醜丫頭?

    「放開我,淫賊!」雙手被牢牢捆綁在床頭雕花木欄上,戚小妹幾乎全身都暴露在空氣中,唯獨在圓潤的雙峰上,蓋著一個鵝黃的肚兜,襯托著她柔嫩的肌膚更加的白皙誘人。

    只是她稍加掙扎,沒有系綁的兜兒就會順著光潔的胸口肌膚滑落,愣是制止了她的過激舉動,他是變態嗎?

    戚小妹吃力的維持著腰肢以上的穩定,纖細白嫩的雙腿不斷的擊打著床板,那水汪汪的大眼睛更是惡狠狠的瞪著不遠處楠木軟塌中淺眠的禽獸,彷彿要射出千萬道利劍,刺穿她目光盡頭的那赤身露體的男性軀體。

    「別吵了,讓我休息會吧!」寂逍遙算是投降了,他見過精力旺盛的,但是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精力旺盛的,他綁了她三日,她就日夜不休的吵了三日。

    「王八蛋,放開我放開我放開我∼」雖然喉頭有些沙啞疼痛,但是戚小妹仍舊為了自由堅持不懈著。

    「你要讓我高興了,我就放開你。」他忽然來了興致,兀自從軟塌中坐起,又想去招惹她。

    「說,老娘怎麼就能讓你高興了。」現在,就是讓她在他面前大跳艷舞,她也會答應,明晚是約定之日,雖然說千年靈芝還沒到手,但是自己「捨身」相救的女子活命用的續命丹,除了她,無人能得手。

    小妹現在可真是佩服自己的菩薩心腸,如此這般受盡折磨都是為了一個毫不相干的女子,至少,到目前為止毫不相關,至於以後,她倒是有些許期待,不然期待落空,她的犧牲就變得意義不大了。

    「我要你。」他眼中雖然略帶倦色,但是掩不住他眼中濃厚的調戲之意。

    天啊!又要!小妹面若苦瓜,饒了她吧!

    「取悅我。哈哈哈哈~~~~」

    王八蛋!戚小妹心中不禁忿忿的將他罵了上千遍。但是一切以大局為重,深呼吸一口,小妹盡量和顏悅色道:

    「說,怎麼取悅。」

    沒想到她會答應的那麼爽快,寂逍遙臉上有一抹詫異,隨之又消退入那越演越濃的深深笑意中。

    「我要你給我跳支艷舞。」他的眉眼都染了笑意,他在等待她的反應,他在等待她暴跳如雷,然後惡狠狠的咒罵自己,彷彿被她罵,都是一件愜意的事情,寂逍遙自己都開始覺得自己有一些變態。

    什麼?殺千刀的淫賊,淫嘴裡果然吐不出正經話,雖然說跳艷舞也在所不惜,但是,她只是想想,再說,艷舞怎麼跳,她怎麼知道。

    她倒是見過二姐跳舞,但是那都是一支支最最美妙的舞蹈,別說她不會了,就是會,那也不是艷舞啊!

    「怎麼,不要?」他挑釁的看著她思索的小臉,消化不了她現在的反應。

    「好。」

    豁出去了,戚小妹打定主意,不管像不像,她就擺些在雲飄揚鎮時,為了籌集建鎮銀兩時,她們三姐妹出賣色相的姿勢。把這些姿勢連貫一遍,變成一個舞蹈,搞不好能滿足這變態淫賊的變態需求。

    這聲好完全出乎了寂逍遙的預料,他不敢置信的看著戚小妹,這小豹子,她是在妥協嗎?還是已經屈服在自己身下?

    「先放開我,不然我怎麼給你跳。」看著愣住了的寂逍遙,戚小妹氣憤的大聲吼道。

    看樣子,他是錯了,小豹子就是小豹子,她的脾氣還是那麼火爆,難道她是被自己綁的不行了,想著法子要出去透透氣。

    「好,我要你不穿衣服給我跳。」既然要看,他就要看最頂級的。

    「噓∼」倒抽一口冷氣,戚小妹花了好些時間才說服自己,跳就跳,誰怕誰啊!為了救人,她豁出去了。

    寂逍遙期待的抽去捆綁在戚小妹細化手臂上的軟繩,在看到手臂上被繩子割據的一圈淤紅時,他的心微微一疼,他又在心疼她。

    「淫賊。」一鬆綁,戚小妹吃痛的搓揉著自己的手腕,好痛啊!虐待狂,他一向都喜歡這樣虐待女人嗎?

    「要取悅我。」他「好心」的提示著她,示意她嘴巴乖巧甜美些。

    「是,夫君。」這些日子,她不知道多少次逼迫自己叫他夫君,有這麼好聽嗎?

    「乖,來給夫君舞一曲。」扯落她身上唯一遮羞的肚兜,他讓她整個美好的呈現在他面前。

    該死的,戚小妹在心裡低聲咒罵著。

    算了,為了出去,她赴湯蹈火,在所不惜,何況只是小小一隻舞。

    想著,她不顧羞澀的站在大紅錦緞被褥中央,調整好最佳的姿勢,一,二,三,開始。

    紅艷的羅帳內,一截白皙如玉的藕臂微微揚起,纖長的手臂如一匹上好的飄逸的絲帶,柔軟的甩出去,女子小巧的足尖微微勾起,向前柔美的伸展,白皙的玉頸後仰成美好的角度,戚小妹幾乎是傾盡所學,甚至還用上了幾個平日偷學二姐跳給二姐夫看的舞姿,她的一顰一笑,一轉一旋,皆俱風情。

    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原來也如此有跳舞的天分,只是可惜了她人生的第一支舞蹈,確是以如此狼狽的姿態,跳給一個死一百次都不嫌多的色狼看。

    一旁的寂逍遙,原本鬆弛的肌肉在見到她的舞姿後瞬間繃緊,他的黑眸慢慢瞇起,看到她撩人的媚態,他非但沒有歡喜,反而有些不悅,她是從哪裡學來這些東西的,她毫不猶豫的答應了自己,難道是因為跳艷舞這個請求,對她而言,只是和吃飯睡覺一樣簡單的事情?

    一曲舞罷,戚小妹已經有些微微的喘息,一層薄薄的汗珠凝脂般鋪掛在她泛紅的嬌軀上,煞是美艷。

    「呼∼」終於跳完了,她如釋重負的呼出一口芬芳氣息。

    「這些動作,誰教你的?」寂逍遙語氣不善的問道。

    「啊?」舞畢的戚小妹趕緊將自己藏身於被褥之中,她可不是暴露狂。

    「這些動作,誰教你的?」寂逍遙的語氣,越發的陰沉惡劣。

    「我二姐。」她實話實說。

    「以前,你也做過這些動作?」他不相信,她嫻熟的舞姿,是第一次的展示。

    「有些有,有些沒有。」沒有察覺到屋內瀰漫的強烈怒火,戚小妹接著當乖寶寶,實話實說,不過她得聲明,她可沒有光溜溜的擺過這些動作中的任何一個。

    「你這輩子,都休想出去。」只要想到別的男人欣賞過她的妖艷柔美,他就抓狂的想扭斷她的小腰肢。

    「喂,你怎麼說話不算話啊!」戚小妹簡直要氣瘋了,她都做這麼大的犧牲了,她忽然覺得很委屈,自己從小到大,從來沒有這樣的背運過,這會兒栽到他手中,她真是倒霉到了極點。

    想著,晶瑩的淚珠便順著臉頰不斷落下,她從來沒有當過任何人的面哭過,有難過的事情,她總會找個僻靜的地方,然後放聲大哭,只是,現在她好想哭,嗚嗚∼姐姐們,爹爹娘親,小妹好可憐啊!

    看著她落淚的小可憐模樣,聽著柔弱又讓人心疼的啜泣聲,寂逍遙無名的怒火被一陣更為莫名的懊惱代替,他讓她落淚了。

    「你說話不算話∼嗚嗚∼我都跳了,嗚嗚∼這是我這輩子第一次跳舞給人看,你居然嫌棄我跳的不好,嗚嗚∼不是你說的嗎,這樣能取悅你,虧我還想了半天要怎麼跳才能讓你高興,嗚嗚∼」戚小妹邊抹眼淚邊哀怨的絮絮叨叨著。

    「別哭了。」從她口中聽到第一次跳舞給別人看時,他胸腔的那股怒火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他的唇角不自覺的揚起,他要她的所有第一次,全部只屬於他。

    「嗚嗚∼」戚小妹低聲的婉轉哭泣有漸漸加強的趨勢。

    「我放你出去。」知道千年靈芝還沒得手,她絕對不會離開寂家,所以他不怕她會逃跑。

    「真的?」戚小妹抬起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說變就變的男人,什麼都是他說了算,她一直只能被他牽著鼻子走。

    「嗯,真的。但是從今夜開始,你要搬到我房間,我要你做我的侍寢丫鬟。」他霸道的命令著,他要她伺候自己,直到自己厭倦她為止。

    他說的是丫鬟,好歹她是小妾吧!小妹心裡酸溜溜的,又兩滴多餘的淚滴夾著著複雜的情緒滴落,隱入被褥之中消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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