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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映照在夕陽餘暉中的高大威嚴的城門,雨嫣一怔,一切都彷彿是在夢裡,一切又都那麼真實。
劉家莊其實離京城長安卻不遠,只是地處偏僻、道路崎嶇。走了三天,直到第三天的傍晚,雨嫣才看到遠處高聳入雲的城門樓子。
小秋激動的指著遠處得的城門,「小姐,我看到京城的城門了。」打小最遠只到過鎮子的小秋,頭次出遠門,還是到京城來,心裡當然歡喜極了。
雨嫣身在熙熙攘攘的車流中,低語道:「看到京城了。」
進了城門,街上行人如織,車水馬龍。街兩邊是熱鬧的鋪面,街邊商貶的吆喝聲不絕於耳。街上還有三三兩兩結伴出行的女子,穿著雖然不向唐朝時那麼暴露開放,但明顯比雨嫣熟知得宋朝開放得多,而且女子出行也沒有帶面紗蒙面。
黃巢自建立大燕王朝建都長安後,他就對晚唐開放奢彌的社會風尚整肅很久,只是平民的思想還是比較開明,男女之防不像明清時那麼森嚴壁壘。第一次見京城,三個小姑娘有眼睛都快不夠使了。
來到傳說中的長安城,看著街上穿行的各種膚皮、各色打扮的人流,雨嫣暗暗感歎長安城的富庶和開放。不知道哪條街是朱雀大街,也分不清東市、西市,只是瞪大的眼睛貪婪看著新鮮的一切。
林遠山並沒有直接把雨嫣送到顧家,也沒有去投客棧,而是領著她來一處民宅。這處民宅是一處小院落,三間正房,東、西廂房各兩間。曾福只說這處民宅是曾家的祖產,雨嫣皺了下眉頭,但卻沒說話。房間裡很乾淨,應該是有人提高前打掃過了,無論怎麼樣幾人總算有了人安身之處。
一連趕了幾天的路,主僕幾人都已經筋疲力盡。吃過晚飯,洗過熱水澡,雨嫣早早得上床休息了。連著坐了幾天的馬車,直到躺在床上,她還是覺得頭暈暈地,沒多會兒,她就睡著了。
第二天用過早飯,林遠山帶著曾福和曾運便匆匆地出門去了。臨走時,也告訴雨嫣他要去哪裡,只是囑咐她好生呆在家裡,聽奶娘的話。
雨嫣坐院子裡,聽著門外嘈雜的人聲、車聲,她也好想走出去逛一逛。可是初到京城,分不清東南西北,還是守在家裡的好。昨天初見京城的興奮與激動,已經淡了許多,更多得是對未知前途的擔憂。
外祖父會去哪裡呢?
顧家人會不會接受這個從天上掉下來的孫女?
進入顧家後,她又會面臨怎樣境況呢?
雨嫣心緒萬千,連午飯也是吃得心不在焉。直到掌燈時,林遠山幾人才從外面回來。
雨嫣微笑著迎接,林遠山也只淡淡地對她笑了笑,卻一言不發。直到雨嫣再次躺在床上準備休息時,也沒有探聽到外祖父今日究竟去了哪裡。
就在她似睡非睡時,有人敲打她的房門。雨嫣趕忙坐起身,側耳傾聽。「鐺、鐺……」原來真得有人在敲她的門。
「誰?」雨嫣起身穿上衣服,下床來到房門口。藉著月光,她看清了門外的敲門的人。「外祖父!」
林遠山幾不可見得點了點頭,輕聲道:「妞妞,跟我來。」說罷,便轉身向他住的那間正房走去。
雨嫣滿心疑問,也只能跟在他身後。來到房門口,卻看見曾管家立在那兒,對著她但笑不語。
她才走進房門,曾管家就將她身後的門關上,自己則退到院子當中。外祖父的房間同她的一樣簡陋,除了一張舊床,一張有些破舊的桌子和兩張不新椅子,空空蕩蕩地。
桌上點著油燈,房間還有很黯淡。林遠山並沒有坐到椅子上,而背手站在屋子當中。
背對著油燈,林遠山的臉隱藏在了黑暗中,雨嫣看不到他的表情,怯怯道:「外祖父?」不會是站著睡著了吧?
林遠山的臉依舊看不清,但她感覺他似乎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說。見林遠山沒有回答,雨嫣也乖巧地閉上嘴,靜靜地等待。
半晌,林遠山才垂下肩,長歎了一聲。「妞妞,你娘跟你說過曾外祖公嗎?」
「沈三萬?」
「沒錯,大燕首富沈三萬。」林遠山又是一聲長歎,接著便什麼也不說,只是用腳輕踩地面的青磚,他看似全無章法,卻又覺得很特別,有點似在跳踢踏舞,最後他的腳踩陷了其中一塊、不,半塊青磚。
只聽得,「堂啷啷……」房間中央的地上,青磚地面緩緩向兩方向退去,地面上出現一個四四方方的鐵門,而那道鐵門上有個特別的圓形花紋。雨嫣不由連想到前世武俠片中鏡頭,難道這裡是藏有寶藏的秘道?
不容雨嫣多想,林遠山從腰間解下一塊銀色的圓佩,嵌在那道鐵門的凹槽,擰了兩下,鐵門被他拉著平放在地面上,地面上閃出一道秘道。秘道裡很亮,反襯著房間更暗了。
等雨嫣真得站到秘道裡,她被嚇了一跳。難怪秘道路很亮,牆上的照明工具竟然是成人拳頭大小的夜明球,秘道很長,不知延伸到何處。
一直走了快兩鐘,他們走是秘道得盡頭。盡頭處竟是一個開闊地地窖。裡面放滿了大大小小的箱子。
雨嫣呆望了箱子一眼,又將頭側向林遠山,等他給自己一個答案。
「這些是你外祖母和你爹娘留給他的嫁妝……」
「嫁妝?」早點吧?她還不到十歲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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