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事進化札記 正文 (77)賠我一個本!
    林誠的表情是認真、略帶怒氣、和少許的不滿,孟曉梵笑著拉著起他的手,「走吧,送我回家吧,你是不是還要趕回去看你老媽啊?」林誠點了點頭兩個人上了車。

    「林誠,我們以後別為不相干的人吵架。」孟曉梵的聲音很輕柔的傳了過來,讓林誠被在發動車子的手停在了那裡,他轉頭看著孟曉梵滿眼的笑意:「好。」

    「其實,我也不喜歡總在別人背後說別人壞話,我只是覺的有時候簡單的人應該離複雜的人遠一點,因為我們永遠都不知道他們在想什麼,更猜不出來他們會做什麼,我怕你受影響。」林誠的聲音依然是溫柔,車子很平緩的離開了飯館的停車場。

    「他對我沒那麼大影響,我看對你的影響到挺大的。」

    「是。」林誠在一旁點了點頭,「那時候我們倆還是好朋友的時候,有一次我找他出去喝酒,我們倆都喝的挺多的,他比我更多,他醉熏熏的說了一句話,到現在我都印象深刻,他說林誠,作為男人我特別不恥和你這種人做朋友,你哪來那麼多感情啊?每多一種感情就多一種弱點你不知道嗎?你渾身上下都是弱點,你這種人注定會被別人牽著鼻子走一輩子,在我內心裡你根本不配當我韓翼的哥們。那次喝酒他還跟我說了好多話,只不過後來酒醒了他自己都給忘了。」

    「可能他經歷過跟我們不同的事情吧?誰是生下來就複雜的呢?」

    「你這是又在替他說話呢?」

    「不是,我是想說,既然你們已經不再是朋友了,你就不要那麼在意他了,他複雜就讓他複雜他的好了,我不覺的他能影響到我什麼,而且你每次提他總是心神不寧的。」

    「我沒有心神不寧!」林誠在一旁解釋著。

    「好,你沒有,我說了他現在跟咱們是不相干的人,頂多算是福源地產的顧問律師和我的領導,也沒什麼衝突,你真的不用這樣。」孟曉梵沒再繼續說別的,心裡想著至少林誠說韓翼有點複雜也許是對的,她眼見過的韓翼和林誠形容的是那麼的矛盾,她和林誠談戀愛以來從來沒見林誠哭過,可是卻撞見韓翼兩次的眼淚。

    孟曉梵把那份合同擺在桌子上的時候,韓翼正在低頭看著手裡的工作,他抬起頭來看著孟曉梵笑了一下:「怎麼樣?好找嗎?」

    「外面好找,裡面不太好找。」

    「你是找那個叫……?」韓翼皺著眉頭想了半天一時想不起人名來。

    「嚴惠。」

    「哦,對,你是找她拿的?」

    「嗯,是。」

    「她沒難為你吧?」

    「沒有,態度挺好的。」

    「以前曾靜也去過一次,是另一個女人,我也不記得她叫什麼了?都沒讓曾靜進門。」韓翼說完臉上掛上笑容,多少帶著點嘲弄的意味:「人的事情總是這樣,說變就變的。幾年前林福源還拉著他老婆在我和何宇恆面前哭呢,想著要找別人抹脖子上吊的,這連十年都沒有,咱們見到人家都要點頭哈腰了。」

    「命運吧?!」孟曉梵在一旁隨口插了一句話。

    「命運?什麼命運?」韓翼臉上嘲弄的笑容更大了:「沒有宇恆,他可能還是個磚廠的廠長,沒準早就倒閉了。其實他應該感謝他兒子,有點知識的人還是不一樣的。」

    「您不信命運?」

    「我只信我自己。」韓翼說完繼續低頭看手裡工作:「明天要上合議庭了,你準備好了吧?」

    「沒有!」

    韓翼抬起頭來,無奈的笑了下:「你到挺直白的。」

    「實話!」

    「那沒準備好?你想怎麼樣?」

    「愣上!」

    韓翼沒忍住一下笑出來,他朝孟曉梵點了點頭:「好我知道,你出去吧。」

    孟曉梵走到門口的時候,剛伸手拉門,韓翼在身後輕聲的說:「明天早點來,我跟你一起去。」

    第二天一早,孟曉梵拉開窗簾的時候發現天很陰,一些迷信思想不知道怎麼忽忽的都冒出來了,天這麼陰,不會不是什麼好兆頭吧?韓翼跟她說會跟她一起去,可是卻很明確的告訴她,他在法庭|上一句話都不會說,孟曉梵很相信他會說到做到,客戶根本不去只有她和韓翼作為代表律師上合議庭,越想越覺的緊張。

    孟曉梵趕到律所的時候,發現韓翼正坐在茶水間裡喝咖啡看報紙,看見她走進來,低頭看了眼手錶:「嗯,來的挺早。」不知道為什麼一看到韓翼的從容表情,孟曉梵一下覺的踏實了。

    上午十點開庭,九點鐘的時候韓翼帶著孟曉梵離開了律所,天氣實在是很冷,一出門孟曉梵把自己縮了起來,躲在韓翼的副駕駛的角落裡。韓翼轉頭看著看著她:「冷吧?這車剛發動,一會就熱了。」

    忽然伸出手來想按控制面板上的按鍵,韓翼的右手一直向外伸著卻怎麼都碰不到面板上想按的按鈕,手一直在原地抖的厲害。孟曉梵一看他的樣子,激靈一下坐直了身體,一把抓住了韓翼的手腕,韓翼的手終於不抖了。

    孟曉梵一臉驚恐的看著他:「您都怕成這樣了?您還裝呢?我都沒您抖的厲害,您至於嗎?沒事啊,一切都會過去的,明天的太陽一樣會升起的。」

    韓翼被她抓著手腕愣愣的看了她一陣,忽然帶著笑,甩開了孟曉梵的手:「哎,你說話是不是永遠都這麼沒溜啊?我想幫你把你那邊的暖風調大一點。」

    「那您在這抖什麼啊?」孟曉梵學著韓翼的樣子,也伸著手一直晃動著。

    「要下雪了吧?」韓翼轉頭看了看窗外:「我這手受過傷,小時候胳膊斷過一次,天一變好像筋就被抽緊了,不容易做細微動作。」

    「真的?不是嚇的?」

    韓翼沒再理她把車駛離了寫字樓。

    「您怎麼這麼可憐啊?長的挺好的一人,一身毛病,肯定是小時候特淘氣摔的吧?」孟曉梵不以為意的說了句話,然後從兜裡掏出自己總結法官問話的小本,又開始窩在副駕駛的角落裡自導自演起來。

    「我用你可憐我了?」韓翼的聲音突然變的很大,把孟曉梵嚇的哆嗦了一下。不知道韓翼又在發什麼脾氣,一時不知道接什麼話,只能不說話,繼續自己設想合議庭場景,不再理他了。

    車內氣氛由於韓翼的吼叫一下子變得有些尷尬,過了一陣韓翼輕聲的詢問:「你喜歡吃什麼?」

    孟曉梵轉頭看了他一眼,沒接話繼續跟自己腦子裡想像著的法官鬥智鬥勇。

    「我跟你說話呢?」

    「這重要嗎?」孟曉梵皺著眉頭翻著手裡本,嘴裡還在念叨著。

    「哦,韓崢的同學說了一堆想要吃的東西,我想你也是客人是不是也應該問問你啊?」

    孟曉梵覺的韓翼純屬沒話找話,撇了下嘴,繼續不理他,依然在翻看著手裡本,進行著自己的模擬訓練。

    韓翼轉頭看著她,孟曉梵似乎根本沒聽見一樣,他伸手一把把孟曉梵的筆記本拿過來,開開車窗給扔出去了。

    孟曉梵像瞬間被點著的炮竹似的,在車裡炸開了:「您幹嗎啊?這一大早的,給人添堵,我這要上合議庭的人了,我演練演練也招您啦?您幹嗎把我本給扔了。」

    「我跟你說話呢!」韓翼表情是平靜。

    「您說您的唄,我看我的,我礙著您什麼了?」

    「你不覺的你這樣對我很不尊重嗎?再說了你看那本有用嗎?法官按你想的問問題啊?我幫你調節下氣氛,你倒好理都不理我,你這是對領導的態度嗎?」

    「得,您有理,我又錯了!我一小時後要上合議庭,您非得問我一星期後想吃什麼,我告訴您我喜歡吃肉,油大的我都喜歡!還有您手斷過,我也不應該可憐您,我應該說恭喜您斷的好啊,您看您這上迪廳可省事了,自己就能哆嗦了。行了吧,您滿意了吧?!」孟曉梵坐在一旁,生氣的鼓著腮直喘氣,韓翼坐在一旁是一直的笑,「哎,挺不高興一事,怎麼讓你這麼一說讓我覺的想笑啊?」

    孟曉梵生氣的托著一側臉頰看著窗外:「您得賠我一本,我那是新本剛寫了幾頁。」

    「我賠你一箱子本行了吧?」韓翼說完這句話之後小聲嘀咕著:「油大的?什麼東西油大?你怎麼連吃飯都這麼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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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個說一下本文構架吧,本文三條線:女主成長、韓翼身世、四人感情;女主成長肯定是明線了,其他兩條是暗線,因為有隱情,所以感情不到矛盾不到,他們都不會說,這三線肯定是要交叉起來的。我悔啊,我腸子都悔青了,為什麼是三條線呢?為什麼不是半條線呢?我已經在努力的狂推情節了,我在狂推,你們都感受到了吧?最近我的頭有點大,因為只有我一人知道後面要寫什麼的感覺也很痛苦,畢竟存在某些八卦天賦嗎,我發誓再寫東西一定寫一個一男一女從頭好到尾的,以用來減少我頭部的圍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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