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一切順利,火乾那邊沒有發現任何異樣!」
「好,做的好!繼續監視,要全力配合宣冬兒!」嵐帝頓了頓,黑眸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嗜血,「事成之後,宣冬兒不能留!」
「皇上,這——」
「你是烈弟的得力助手,也是『黃金甲衛』的副統領,那你應該清楚這一切都是朕給的,朕隨時都可以取回給予你們的一切!」嵐帝語氣冰冷,黑眸中儘是嗜血。
「臣,多有冒犯,請皇上恕罪!」說著副統領噗通一聲跪地。
「起來吧,朕沒有其他意思,宣冬兒太過聰明,早晚會成為朕一統天下的絆腳石。況且,她跟朕合作,也是為了日後能夠保全她們宣家,烈弟做人太有原則,如果他知道澹台澤俊帶走的是他的王妃,他死也不肯配合,到時候真的和宣家決戰之時,最痛苦的就莫過於烈弟。你和他做了這麼多年的好兄弟,你真的忍心讓他面對夫妻之恩與兄弟手足之間的抉擇嗎?」
嵐帝的語氣變得緩和,卻是字字鏗鏘,句句在理。
副統領的眼底刪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掙扎,半響,緩緩開口:「臣知道怎麼做了!」
得到肯定的答案,嵐帝滿意的點點頭,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先打一巴掌,再給一塊糖,帝王之術在他的手中發揮的淋漓盡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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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轟隆轟隆繼續跑著,躺在裡面的宣冬兒漸漸轉醒,「該死,這麼重要的時刻,她竟然睡著了,嘗試的動了一下四肢,未能移動分毫,穴道還是被封的。
悄然的挑開酸澀的眼皮,眼前熟悉的背影遮住了她大半的視線,車裡鋪墊雖然簡單,但卻是極其講究,暫時來看,車內只有澹台伊夢一人無異。
車外的風呼嘯著,夾著幾道渾厚的男聲,宣冬兒深吸一口氣,靜靜的將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耳部。
「主上,這次如此順利,會不會是嵐帝的圈套?我們準備的這三種防禦方案,竟然一個都沒用上!」
「還不知道,嵐帝的深沉是出了名的,也許他還有後招。只是如果這真是他的計謀,朕會更加瞧不起他。不擇手段也要有個底線,用自己的女人做誘餌,這樣的男人不配做朕的對手,更會被天下人所不恥!」低沉的聲音中,無法判斷出說話人的喜怒哀樂,但可以聽的出話中所包含的嘲諷。
宣冬兒緩緩地輸出一個氣,澹台澤俊可以加十分,一個真正的男人,的確該如此。只是她這個誘餌並不是嵐帝的女人,如果有朝一日,風燁烈知道他最敬重的皇兄,在他的幫助下將他明媒正娶的妻子送到別的男人手上,他又會是怎樣的表情呢!
想到這裡宣冬兒忍俊不禁,輕哼出聲。
「你醒啦?」清脆的女聲從頭頂響起,夾著一分貴氣與興奮。
宣冬兒心裡暗叫不好,本以為自己要「一直昏迷」下去,結果一個風燁烈就讓自己破了功。這回回去可要好好修煉了!
想到這裡,宣冬兒緩緩睜開了發脹的眼皮,如煙水眸中滿是濃濃的困惑。「這裡是哪裡?我怎麼會在這裡?」聲音柔柔的,卻帶著一分恐懼,她好像一隻受傷的小鹿一般,膽怯羞澀的望著眼前這個受萬人敬仰的公主。
「真沒想到,一個舞蹈水平達到如此境界的舞者,竟會是一個小綿羊。看來宮中傳言琴妃囂張跋扈,也是空穴來風啊!」澹台伊夢輕笑出聲,黃鶯般的聲音每秒悅耳。
宣冬兒佯裝滿臉困惑不解,目光飄渺的望著澹台伊夢。
澹台伊夢的笑容乾淨爽朗,她並未看出一絲一毫的試探,宣冬兒心中暗暗歎氣,如果她此時並非真心,那麼她的功力絕對不輸給自己,甚至在自己之上,能將喜怒哀樂控制的如此真實,她會是個更加恐怖的角色。
「火乾出此下策掠人,也並非本意,只是為了男人們的事業,做女人的就小小犧牲一下吧!我和皇兄對你,也是十分的愧疚!」
「內宮妃嬪就這麼被你們掠走了,無論你們出自何意,這個被掠之人,以後都再無資格問鼎皇后之位。殺了人再去說對不起,還有什麼用?」宣冬兒心中對澹台伊夢的話嗤之以鼻,但表面上,仍然裝出一副害怕的樣子,靜靜的聆聽。
澹台伊夢看了看仍然沒有回應的宣冬兒,繼續開口:「如果你有什麼要求,可以儘管提。除了放你回去,我們會盡量滿足你的!」
「可不可以解開我的穴道,我保證不會逃跑的,這樣,好難受!」宣冬兒可憐兮兮的說道。
「沒問題!」澹台伊夢極其爽快,啪啪幾聲解開了宣冬兒的穴道,繼續碎碎念,「其實你不用害怕,我們不會傷害你的,你可以把這次當做一次出國旅行吧!」
「出國旅行?」宣冬兒驚詫出聲,雖然身體仍然僵硬,但是澹台伊夢的這句話,真是猶如驚天巨雷。
「汗,我又忘了,這個是我們國家的語言,你肯定聽不懂的,意思就是請你去火乾做客!」澹台伊夢尷尬的笑了笑,輕聲解釋。
「我聽的懂!」宣冬兒淺笑嫣然。「你千萬別告訴我,你來自中國!」
雖然是淡淡的口氣,卻引得澹台伊夢怒吼般的回應:「你怎麼知道????」……
親們有啥想法,留言跟我說說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