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慾過多。」四個字,足以讓荷花羞愧地去挖洞,他抬起頭,竟然發現醫生別有深意地上下打量自己,羞慚地問:「醫生,有什麼話要說嗎?」
「最近抓的挺嚴,到時候別被逮著。」
荷花頭上出現一個大問號,沒聽明白他話中的意思。
「笨蛋,他是讓你少逛紅-燈-區。」
「我又沒逛紅-燈-區。」荷花怨恨地瞪阿濤一眼,委屈地問,「醫生,我以後要怎麼樣?」
「性-生活要有節制,縱-欲有時候也是一種病,要懂得控制,休息天多出去走,不要跟女朋友窩在家裡。」
「為什麼他沒事?」荷花指指阿濤,不解地問,「他跟我次數一樣。」有時候比他還多。
「你們兄弟倆連這種事都拿來比較啊!」醫生振振有詞地解釋,「要根據身體情況來,你從小營養不良,身體素質不怎麼好,平時又缺少鍛煉,男人造精功能要二十四小時到四十八小時,天天上綱上線,那還得了。」
「明白。」荷花意味深長地瞥一眼阿濤,竟發現罪魁禍首聽得比他還認真,不僅連連點頭,不時還插-入幾句問有什麼辦法補救。
醫生開出一些補腎養精的藥,再三囑咐要好好休息,藥只能補救一時,最重要還是靠長期調理和鍛煉。
先是陽痿,再是腎虧,他年紀輕輕大有中年衰敗的症狀,三十歲以後該怎麼辦?
阿濤帶著沒精打采的荷花走出醫院,看見他耷拉著的腦袋,從脖子處一把抓起,想訓斥他,又捨不得,只得不痛不癢地問:「怎麼了?」
「想事情唄。」他被拉起來的腦袋在阿濤鬆手開車門之際又耷拉了下去,真讓人又急又氣。
「是不是又在想,如果你失去性功能,我會不會要你之類的亂七八糟的東西?」阿濤毫不客氣地點穿他那一點心思,將他塞進車內,坐上駕駛座。
「你知道啊!」
「你的心思就那幾點,亂抓也能撈到一把。」
「那你的答案是什麼?」既然他自己主動提起來,他肯定要順勢要一下答案。
「你覺得我會拋棄你嗎?」
「誰知道黑心狼在想什麼東西!」他小聲地嘮叨,趴在車前台,撥拉上面粘著的香料瓶。
「還在為下午的事生氣吶!」
「沒有。」
「都拉成驢臉了。」
「真沒有。」
「沒有就沒有吧。」阿濤琢磨了一陣,撓撓頭,下了一個很大的決心,「從今天開始,我們一個星期兩次。」
「嗯?那其他時間呢?」荷花哭喪著臉,難不成他去找其他男人。
「抱著你咯,等你身體養好了,我們再玩個痛快。」阿濤一把攬過他的腰,指使他在臉上吻一個,卻被荷花勉勉強強地敷衍了過去,「你這樣我要生氣啦。」
「對不起,老公。」荷花認真地啵了一個,轉過頭,剛好對上旁邊汽車上一雙男人的眼睛,「呀,我們被看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