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行的事情很快就付諸於行動。一月一號元旦節,阿濤和荷花陪肉球以及鳳儀吃完晚餐,開始著手準備旅行需要的東西。
荷花拿出一個布制旅行包,在袋子裡塞上路途所需物品:備用的換洗衣服,最喜歡的首飾,貼身的洗漱用品……哩哩啦啦,裝了一大袋。阿濤得意洋洋地舉起手提電腦和幾張金卡,學廣告裡的模特擺個POSE,炫耀道:「商務旅行,一切盡在手中。」
「切,還不快來幫忙?」
「帶那麼多幹嘛,我們可以刷卡消費。」
「你以為我們去大城市旅行,那裡的人要這個……」荷花的拇指和食指很漂亮的疊加的一起,做了一個票票的動作,「CASH,現金,懂嗎?」
「難不成我們要背一大袋錢去旅遊。」
「阿濤,你怎麼這麼笨。」
「切,還不是被你傳染的。」
阿濤看見他的手指依然處於騰空狀態,趁勢拉過,猥-褻地把手指含在嘴中。
「髒不髒啊?」
「髒就髒一點,味道好就行。」他再度厚顏無恥地將他撲到在床-上,兩手熟練地扒下他的褲子,開始他們『小弟復健』的旅程,「有感覺嗎?」
「有感覺,但起不來。」荷花趴在床-上,雖然享受於阿濤的服侍,可惜身體的『某部分』彷彿不屬於自己一般,由不得控制地耷拉著,任憑他怎麼努力亦無補於事。
荷花轉過頭,看見阿濤鼓脹的火熱,羞慚地說:「進來吧,別管我。」
「不。」阿濤搖搖頭,兩個人努力了五天,中間有一兩次有過反應,但阿濤知道荷花肯定在腦海想像碟片裡的內容,以此來滿足自己的期望,由此,他才立下了重誓,如果荷花不完全從陰影中擺脫出來,他絕對不會碰他半下。不要以為這是一個沒什麼了不起的誓言,跟荷花躺在同一條床上,即便半天不碰,也會讓他欲-火難忍。
阿濤轉移陣地,吻住他的唇,雙手依然不停歇地繼續,緊緊地,彷彿蠶絲包住蠶,只等化繭成蝶的一瞬間。
兩個人正糾纏的熱火朝天,卻被幾聲煩人的敲門聲打斷了。
「誰啊?」阿濤臉不紅氣不喘的應門。
「我,」門外傳來的是肉球的聲音。
於是兩個人繼續肆無忌憚地糾纏,很沒良心地讓外邊的人乾等著。
「還有伯母。」
「什麼。」阿濤低咒一聲,兩個人手忙腳亂地找衣服,待開門的時候,衣裳凌亂。
肉球站在外面,盯著荷花半晌移不開眼睛。
露了半個肩膀的寬大毛衣,(明顯不是他的尺寸和風格),下-身套了一條白色襯褲,飄忽忽的,遮蓋了他的長腿,腳下羈拉著一雙棉鞋,阿濤善屬衣衫整齊,至少外面披的大衣已經遮蓋了他全部的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