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恆吩咐原本還板著臉的駱父把荷花搬到臥房,拿了一點錢打發了他,然後傻傻地盯著床上的人發愣,按照志峰的吩咐,他現在應該走上前,脫了荷花的衣服進行下一個步驟。
手機在褲袋裡振了幾下,宇恆利落地走到窗邊,接起志峰的電話。
「他醉了嗎?」
「嗯。」不僅醉了,還醉的很死,跟志峰說的情況相差無幾。
「他待會就會有行動,到時候,我叫阿濤一起過來。」
「他現在睡的像豬一樣,哪裡還醒的來。」
「你放心,荷花喝了酒就像變了一個人,除了阿濤還從來沒人見過,你小子有眼福了。」
討論了一段時間,床上的人終於有了動靜,先是不停地扯身上的羽絨服,緊接著是裡面的線衣線褲,最後脫的一絲不掛地躲進了被窩。
宇恆傻愣愣地拿著手機,眼睛卻一刻也不敢動,一直盯著他從頭脫到尾。
「喂,宇恆,你在幹嘛?還在聽我說話嗎?」
「他脫了,脫的很乾淨。」聲音有些發抖,如果不是對面的人提點,他恐怕早就衝進了被窩裡面,擁著夢寐的身體……十七歲,偶爾會看到同性的身體,但從來沒有個人可以讓他如此熱血沸騰。
荷花還在翻身,好像睡的有些不舒服,眉頭略略皺起,臉上泛起兩朵潮紅。空調的熱風讓臥房的溫度迅速上升,他踢了厚厚的羽絨被,只在肚子上蓋了一床薄毛毯,狹長的雙腿撐在外面,偶爾用一隻腳搓兩下另外一隻。
「志峰,你不要叫阿濤過來,讓我跟荷花待帶十點。」
「喂,你就不怕阿濤宰了你。」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我掛了。」宇恆迅速扔開手機,脫了衣褲竄上床,他小心翼翼地摸了一下荷花光潔的胸脯,掀開薄被單,偷瞄了幾下,心裡大呼過癮,還不知道從何下手,荷花已經伸出雙臂,攀上了他的肩膀。
「荷花,要怪就怪你太漂亮。」
……
志峰帶著一陣冷風進客廳,瞥了一眼坐在餐桌上吃晚飯的阿濤,脫了外衣走到他面前,大方地問:「剛從公司回來?」
「嗯!你和肉球不是去他家了嗎?中途給你打了好幾個電話,你沒接。」
「哦,談點事情。」志峰拿起桌子上的碗筷,從電飯煲裡盛了一碗飯,一邊烘手一邊提到荷花,「荷花去宇恆家了嗎?要不要去看看?」
「吃完飯再去吧,現在他們說不定也在吃飯。」
「你上次不是說荷花喝酒後就會胡來嗎?」
「嗯,剛才出門的時候說了好幾次,他應該會有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