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濤的自白:
我這輩子從來沒見過像荷花那麼笨的男人,昨天喝的酩酊大醉,衣服脫個精光像個女人一樣來誘惑我,在我把他吃干抹淨之後,第二天醒來,居然張著一雙大大的眼睛,無辜地問:「我們——沒做什麼吧。」
既然他不知道,那我就假裝什麼都沒發生咯,免得他尷尬起來耍起小媳婦的脾氣,硬扛著要回家。
他起來的時候還仔細地檢查了一遍身體,雙手伸到後面差點探進小屁屁裡面,他好像看到我在注視他,慌慌張張地套上褲子衝進了浴室。
不知道他在裡面會做什麼白目的事,說不定撅著屁股在鏡子裡找『什麼什麼』線索。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左右,他從裡面穿戴整齊的出來了,我對他說:「荷花,早餐在桌子上,吃完,自己坐車去學校。」
他又露出了很白目的表情,對於我這個決定嘮叨抗議了好一陣,最後還是乖乖地吃了飯,他一定很希望我能開車送他過去吧,沒辦法,星期一早上股票開盤,是我一個星期裡面最忙的時候,只能讓他自己坐公交車去學校。
我聽見他和肉球在客廳裡嬉鬧,心情有點煩躁,說實話,有時候我真弄不懂他的心思,嘴巴賤吧,自尊心還特別強,動不動就會觸到他的軟肋,以後還是要讓他多多參加一些活動,免得整天縮在烏龜殼裡,變成厭世嫉俗的憤青。
外面的笑聲,真夠煩人的。
我站起身,從桌子裡拿出昨晚買的耳朵穿孔工具,悄悄都走到荷花和肉球身後,我拍拍肉球,沒想到他們一同回過頭,直愣愣地盯著我。
「阿濤,你幹嘛沒事像賊一樣。」
「肉球,幫個忙。」我揚揚手中的工具,肉球心領神會,荷花卻還處於發懵狀態,似乎一點也不清楚現在的狀況。
肉球迅速按住他的頭,那傢伙掙扎了幾下,嘴裡冒出一大串髒字,卻在我按下工具的時候變成了疼痛的大呼小叫。
「阿濤,你個變態。」
我是變態又怎麼樣,當我看上他的第一眼,我就希望他能夠戴上我給他買的耳環。
「誰讓你不聽話呢,昨天叫那女人給你穿不是挺好的嗎?」
我活了這麼多年,所有人都順我的意,即使在學業和事業上,我也都是順風順水,而他,卻是第一個處處忤逆我的人。
我沒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什麼錯,即使他鬼哭狼嚎地跑出家門的時候,我也依然相信他一定會回來——他是屬於我的,至少,在我玩膩之前。
在我決定僱人偷他的手機開始,我就相信自己,絕對是個玩陰謀的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