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4-51、聖劍永遠不是魔劍
黑#232;的聖劍之上有著看上去就令人心中抑鬱的血紅#232;的紋路,帶著濃厚的黑暗氣息完完全全沒有任何神聖感的這一把劍卻仍然能夠被稱之為聖劍,這不得不說是一種諷刺。
在這一刻,黑阿爾托利亞雙手持著這樣一把黑#232;聖劍以一種衝刺的姿勢狠狠地ā入了安格拉.曼紐的體內,不需要多餘的動作,也不需要什麼放血的時間,肝臟破裂的安格拉.曼紐理論上已經是死路一條了。可是此時此刻,安格拉.曼紐的臉上並沒有落敗的頹喪,而黑阿爾托利亞的眼中,竟然也沒有意思勝利的成就感。兩個人的動作就是這麼突地一下僵持住了,血滴一滴一滴從安格拉.曼紐的傷口滲出,又漸漸順著黑阿爾托利亞手中黑#232;聖劍的紋路匯聚成流,緩緩流下。這種血流的速度絕對不是肝臟這種器官被刺穿之後可以流出的血量!
難道安格拉.曼紐之所以這麼自信的原因就是內臟移位嗎?
可是就算是內臟移位,讓安格拉.曼紐不會被黑阿爾托利亞一擊殺死,那為什麼黑阿爾托利亞也不再繼續追擊了呢?
就在這個時候安格拉.曼紐這個看上去只是一個普通青年的戰鬥力也非常差勁的英靈開口了:
「作為英靈,我不但沒有能夠察覺人類氣息的能力,也沒有探知熱源的能力,身為ervn的我,不具備任何一項主動攻擊#236;ng的技能,但是我是復仇者,凡是膽敢傷害我的人,那麼自己就首先做好受到同樣傷害的準備吧。」
聲音也是那麼的普通,安格拉.曼紐除了那一身神秘的紋路再沒有任何地方可以讓人看出他是一個英靈了,可是此時,卻再也沒有人會iǎ覷他因為就在安格拉.曼紐說完這一句話之後,黑阿爾托利亞的腹部,與安格拉.曼紐的傷口相同的位置竟然就這麼突然一下出現了一道裂口,隨即大量的血液就湧了出來。
大概是因為平時就是依靠這以傷換傷的方式進行戰鬥吧,雖然是相同的傷勢,但是安格拉.曼紐所流出的血液卻是遠遠要比黑阿爾托利亞少的,鮮血噴湧的黑阿爾托利亞步子稍微有些遲鈍地向後退了兩步,隨即右手單手握著那黑#232;的聖劍,左手壓上了自己的傷口。原來剛剛那一瞬間的停頓就是黑阿爾托利亞突然察覺到自己莫名其妙被擊傷了,而不敢隨意lu#224;n動的原因嗎?
相同的傷勢,安格拉.曼紐能夠控制自己的肌r#242;u將實際上的傷害縮iǎ到一個他可以接收的範圍,但是黑阿爾托利亞腹部的傷口那血液卻一點也沒有迅速癒合的意思,雖然戰鬥力強大,但是對於傷口的控制力卻絕對沒有安格拉.曼紐這個專業戶強大。
在這第一回合的戰鬥之中,竟然是黑阿爾托利亞落於下風了!
黑阿爾托利亞的這一劍絕對是沒有任何手下留情之意的,雖然被安格拉.曼紐避開了必殺的肝臟部位,但是僅僅是這寬寬的傷口也絕對不是可以聽之任之的,如果完全不管,那麼都不用被別的技能擊中,光是這流血不止就足以要了黑阿爾托利亞的命。附加有此世之惡的詛咒,安格拉.曼紐與黑阿爾托利亞身上的傷口都是非常難以癒合的。
而就在這一刻,安格拉.曼紐發動反擊了,對於傷痛早已習慣的他在黑阿爾托利亞退後兩步之後左右手分別取出了如同獸爪一般的短刀,在腹部的傷口仍然在汩汩地流著鮮血的時候便對黑阿爾托利亞攻了過去,完全無視了自己的傷口,甚至連臉上那種帶有一點自信的笑容都沒有變化。
安格拉.曼紐可以說是乘勝追擊,而黑阿爾托利亞則陷入了一種被動防守的姿態,雖然她不存在害怕也不存在畏懼,但是這無法癒合的傷口如果不管的話,那麼她絕對會比安格拉.曼紐更先一步因為失血過多而死亡。自己死沒有關係,戰鬥失敗了那才是最不能夠接受的事情。
於是黑阿爾托利亞開始防禦了,用左手死死地壓著傷口,終於使得她自己的失血速度與安格拉.曼紐差不多,而唯一空閒的右手則是握著黑#232;的聖劍一下一下地抵擋著安格拉.曼紐雙手揮舞著獸爪短刀的攻擊。
具有戰力上的絕對優勢,就算是在這不利的狀況之中,黑阿爾托利亞的防禦仍然是讓安格拉.曼紐感覺到一陣陣的無力,他是真的沒有辦法攻破黑阿爾托利亞的防禦了。
安格拉.曼紐無力了,黑阿爾托利亞便又進而開始了又一次逆轉的攻擊。雖然身上的傷勢情況比安格拉.曼紐要嚴峻一些,也因為左手無法鬆開而使得戰鬥力有所下降,但是黑阿爾托利亞仍然比安格拉.曼紐要強,她那無情的攻擊,沒有任何拖拉的動作絕對都是戰士的典範,安格拉.曼紐在她的面前實在是不夠看的。
「黑ber!這個傷口我也沒有辦法幫你治療,允許你使用寶具!速戰速決!」
就在黑阿爾托利亞又漸漸扳回局面之時,凜的聲音在一旁響了起來,作為mer她自然是對黑阿爾托利亞的戰鬥進行這輔助的,而其中,mer能夠做的最有價值的事情便是在自己的ervn受傷之時提供治療魔術進行治療。可是這一次就算凜的治療魔術掌握得再好,在面對此世之惡的時候還是絕對無法有什麼作用的。
不知道此世之惡這種強大存在的凜對黑阿爾托利亞下達了使用寶具的指令,既然傷口在敵人還活著的時候是無法治癒的,那麼對方死了的話總可以了吧,繼續就這麼拖下去那果斷是不行的,就算再次傷到了安格拉.曼紐那大概也就是再給自己增添一些傷口而已吧。
但是有一點卻是在場所有人都看出來了的,那就是安格拉.曼紐絕對是不可能反彈或者控制致命傷的,如果他能夠反彈或者控制致命傷,那麼在此之前他就不需要讓自己的肝臟移位,而是直接讓黑阿爾托利亞一劍將他的肝臟刺穿,然後使黑阿爾托利亞自己走入自己布下的死局就可以了。
可是事實上安格拉.曼紐移開了自己的肝臟,那麼這個原因就顯而易見了。
既然對方還是會死,那麼就讓黑阿爾托利亞直接解放寶具的真名將安格拉.曼紐帶走吧,再繼續拖下去絕對是沒有一點好處的。
聽到凜的指令,黑阿爾托利亞猛地一揮劍將安格拉.曼紐bī退幾步,隨後幾個後跳與安格拉.曼紐拉開了距離,緊接著黑阿爾托利亞拼著一iǎ段時間的血流加速,將原本壓著傷口的左手同時握到了黑#232;聖劍之上。
隨著黑阿爾托利亞的動作,數十條黑#232;的魔力形成的黑#232;光流自她腳下升起緩緩聚集在那黑#232;聖劍之上。越來越濃厚的黑#232;魔力就像是給黑阿爾托利亞的背後多披上了一件披風一般,密密地遮掩住了黑阿爾托利亞身後的所有風光,直讓人從她身後看去僅僅能夠看到一個黑#232;的半球體而已。
而聚集了愈來愈多魔力的黑#232;聖劍上的紅#232;紋路也開始漸漸散發出一種濃濃的血腥之氣,加上黑阿爾托利亞早已鮮血淋漓的左臂,整個黑#232;聖劍之上赫然透l#249;著一種無比詭異的氣氛,厚重的魔力甚至讓黑#232;聖劍周圍的空氣都產生了扭曲,讓黑#232;聖劍上那充滿血腥的紋路竟然好像是活過來了一般,在這扭曲模糊的空氣中忽明忽暗多人心神。
這種黑暗氣息濃厚的劍也能夠被稱之為聖劍嗎?
是的,不論如何,這還是一把聖劍,因為不論再怎麼被黑暗所侵蝕,不論身上究竟擁有了多少邪惡的力量,但是黑阿爾托利亞的本質也還是阿爾托利亞,黑#232;聖劍的真身也還是那一把傳說中的聖劍「elibur」,是誓約勝利的聖劍,就算是以黑暗的力量去jī活,但是本質卻沒有任何的變化,那被祝福的力量依舊無可阻攔!
黑暗的魔力在黑#232;的聖劍上逐漸達到了飽和的狀態,在這一段時間之中安格拉.曼紐不是沒有想過要打斷黑阿爾托利亞的準備過程,可是很顯然,在強大魔力的保護之下,這種打斷的企圖完全是徒勞的。眼見那已經濃厚到連黑阿爾托利亞的身體都開始漸漸看不清的魔力聚集起來,安格拉.曼紐開始後退了,雖然這幾步後退的區別對於誓約勝利之劍這種對城寶具來說實在是算不了什麼,但是已經膽怯的安格拉.曼紐就算是有幸在這一擊之下倖存了下來,接下來也沒有與黑阿爾托利亞一戰的勇氣了吧。
可是意外就總是在這種關鍵時刻發生的。
就在黑阿爾托利亞對黑#232;誓約勝利之劍的真名解放即將完成之時,在安格拉.曼紐已經後退之時,一直站在一旁旁觀的巴捷特卻突然出現在了安格拉.曼紐與黑阿爾托利亞之間。作為一個mer突然衝出來直面黑阿爾托利亞的攻擊這是什麼意思?難道她認為黑阿爾托利亞會因為規定不得對mer出手就放棄進攻嗎?
這是不可能的!
雖然規定是不得對mer出手,但是巴捷特她自己找死那也是怪不了任何人的,她究竟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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