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被兩個男人壓住的少女仍在大聲喊叫。
「哈哈哈,應該還是個雛呢!多嫩!」兩個男人大聲淫笑著,魔爪肆無忌憚的在少女身上摸索著,大力揉捏……
咻~就在兩個男人毫無防備、急著強暴少女的時候,夜清迅速接近,她手中緊握長刀,猛然橫向劈砍,目標直衝男人的脖頸。
咚~那男人還沒有來得及發出聲音,刀鋒已經從他脖頸上劃過,頭顱滾落,鮮血像是噴泉一樣從他脖子斷口噴射了出來。
「啊!」被男人壓在身下的少女看到上面的男人沒了頭,脖子斷口上鮮血直流,頓時嚇得魂飛魄散,她猛然驚呼一聲,便一動不動的愣在了地上。
「殺人啦!瘋子殺人啦!」另一個男子見同伴被人斬去了頭顱,他呆了片刻,猛然扭頭正撞上夜清幽暗的眸子。
夜清眸子一片幽暗,眸底卻散發著幽幽的寒芒,像是復仇的野獸才會具有的眼睛,又像是地獄中魔淵,讓人一看便覺得心底發涼。
這男人被夜清犀利、幽暗的眼神看到,頓時嚇得一屁股跌倒在了地上,因為心中的恐懼,這男人已經絲毫沒有還手之力。他來不及穿上衣服,光著身子連滾帶爬的朝遠處跑去。
「魔鬼啊!」男人跌跌撞撞的逃跑,一面大聲呼喊。
「哼!想跑!」夜清冷哼一聲,目光更加幽暗,她身影猛然向前,手中長刀向前一探,噗嗤~鋒利的刀身從男子的腹部穿透而出。
「啊~殺……人……」男子驚恐的睜大了雙眼,嘴中斷斷續續的喊出兩個字,咚一聲倒在了地上。
「哼!畜生!」夜清抽出長刀,就著一旁的衣衫,擦拭了一下刀身。
她握著長刀在手中掂量了一下,這把長刀還挺好用的。
「嘖~古代的戰刀果然好用!比軍刺好用多了!」夜清喜滋滋的讚歎道。
倒在一旁的少女早已經傻在了原地,她雙眼空洞的看著眼前的女子,腦中有些空白:這個女人是誰!?好恐怖!眼神好冷,剛才她竟然一聲不響的殺了兩個人!而且出手迅速,也不拖泥帶水,難道是職業殺手?!
夜清朝少女看去,她身上衣衫半褪、露出細膩、白皙的身體,烏髮凌亂,嬌嫩的臉蛋因為驚慌顯得更加紅潤。
確實是一個漂亮的女孩子呢!夜清心中淺笑了一聲,問道:「怎麼樣?受傷了嗎?」
「嗯?」少女一下子回過神來,旋即想起了自己險些被這兩個男人強暴。
「臭男人!」少女回神之後,一下子發狂,她爬起來跑到不遠處撿起另一把長刀,對準那兩具男人的屍體便是一陣狂砍,骨頭、肌肉被刀鋒撕裂的聲響顯得尤為刺耳,頓時便把兩個男人剁成了肉醬。
「額……真是火爆脾氣啊!」夜清驚訝的看著少女發狂的行為,悻悻的挑了挑眉。
「啊~」少女狂砍了一陣之後,心中的怒氣剛一消散,立刻被眼前血腥、恐怖的景象嚇到了,她臉上變得煞白,一把扔開長刀,驚呼著朝後面退去,俊俏的臉上滿是蒼白、驚恐的神色。
「等等!」夜清拿起地上沒有染血的衣衫,披到了少女的身上,笑道。「你是誰家的姑娘,衣服都被人撕碎了,穿上快點回去吧。」
「姐姐!我怕!」少女撲進夜清的懷中放聲大哭。
「乖~沒事了!」夜清輕柔一笑,拍了拍少女的背,輕聲安撫著。
一抹白色的人影正站在不遠處望著這邊,他看到兩個女孩,清雋的臉上帶著淡淡的思忖之色,一雙清澈的眼睛變得空濛:「姐姐?罌粟看上去並不比這個女孩大吧。」
這人正是西門晨風,夜清離開山莊朝這邊走來的時候,他便尾隨在身後,剛才看到她揮刀砍殺了兩個男人,西門晨風大吃一驚,沒想到看似柔弱的她竟然殺人不眨眼,手法乾脆利落,而且在殺了人之後,竟然沒有表現出任何驚慌失措的神色,反而安慰受驚的少女。
呵~罌粟,難道你跟星魂一樣是個殺手?!你身上到底有多少秘密呢?西門晨風心中莞爾,卻並不上前打擾兩人。
「好了,沒事了,姑娘你叫什麼名字?」
「燕飛翎。」少女哽咽著抬頭,眼睛哭的紅紅的。
「剛才那兩個人並沒有得逞,別傷心了,快點回去吧。」夜清安慰道。
「姐姐你叫什麼名字?飛翎以後會報答你的。」飛翎認真的說道。
「我啊?」夜清扯了下嘴角,笑道:「我叫罌粟。」
「罌粟?難道你就是風月樓的花魁?在京城惹上人命官司的罌粟嗎?」飛翎愣生生的問道,一雙漂亮的大眼睛盯著夜清的臉蛋看來看去。「姐姐果然是個大美人啊!」
夜清在京城中將春花樓的姑娘扔下靜水河,自此之後她便名聲大振,尤其是她還惹上了嘯王,害死了嘯王妃。到現在為止,京城中已經沒有人不知道「罌粟」這個名字了。
夜清苦笑一聲,剛要說話,忽聽到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傳來,狂暴如雨。
「罌粟,我們走!」西門晨風身影驟然閃到夜清面前,他深深凝視了飛翎一眼,拉起夜清便朝山莊內掠去。
飛翎見突然衝過來一個人拉起罌粟便跑,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等她回過神來,西門晨風已經帶著夜清走遠,她只看到剛才那抹雪白色的人影和一陣淡淡的茶香,她心中恍惚了一陣,才衝著夜清大喊。
「姐姐,這些人是來接我的!我會報答你的!姐姐再見!」
「保重!」夜清被他拉著,只能扭頭衝著飛翎喊了一聲。
「罌粟,這幾天你還是不要出門了吧。」西門晨風帶著她回到山莊,臉色肅容道。
夜清心中也知道自己現在的身份,她是從嘯王府地牢中逃出來的囚犯,若是被人發現,嘯王肯定會帶領軍隊前來捉拿她的。
「對不起,剛才一時無聊,所以才出去看看。」
西門晨風看著她寵溺一笑,道:「嗯,我的莊園中沒有什麼好玩的東西,倒是難為你了。」
「哈~西門晨風,你太客氣了,你的救命之恩我還沒有報答呢!」夜清回道,不覺對他的印象又好了幾分。
「圍住這座莊園!」院子外面突然傳來一聲爆喝。
吼聲渾厚凝重,充斥著暴烈的神色。
「怎麼這麼熟悉?!是燕寒!」夜清心中一愣,旋即整張臉上浮現了出震怒的神色,這個該死的男人又來了。燕寒!我夜清並沒有死在你的手下,從此之後,你便等著我的報復吧!
西門晨風聽到外面的喝聲,臉色一沉,忙對夜清道:「你先回房中,無論如何都不要出來。」
「可是你……」夜清知道嘯王的手段,心中不禁擔心西門晨風。
西門晨風淡然而笑,雖然他臉上笑容溫雅清雋,但是他整個人身上卻散發出一股淡漠的威嚴,眉宇間掩不住一股英氣勃發,雙目中更隱隱霸氣蒸騰。
「哼!一個嘯王還不能把我怎麼樣!放心吧。你先進屋。」
西門晨風淡然冷笑一聲,便負手朝院門走去。
砰~院門已經被大力撞開,一隊玄衣墨甲的侍衛手持兵器,闖進了院中。
「站住!」西門晨風清冷一喝,身影猛然向前狂飆,只見院門處白光一閃,衝進門來的侍衛被扔了出去。
彭彭彭~一陣雜亂的聲響之後,西門晨風白衫鼓動,傲然立於院門之前,俯瞰院門外一眾玄衣侍衛。
「你是何人!」院門外的燕寒見自己的侍衛被扔了出來,早已經大怒,但是看到院門前站著的白衣人,他眼神不覺間一愣。
這人好風采!雖然只是隨意的站著,卻自帶一種尊貴的神態,彷彿是君臨天下的王者。
西門晨風目光淡然的掃了燕寒一眼,眼波平靜,淡然道:「西門晨風!」
「西門晨風?!」燕寒聞言,鷹目微瞇,眸中閃過異樣的亮芒。
他抬頭,目光凝重的打量了一下這座莊園,冷笑道:「江湖第一門,西門公子,想不到你在京城也有這麼大的莊園?」
西門晨風臉上保持著溫柔守禮的笑顏,不為進,亦不為退。
「不知嘯王來我莊園有何事?!」
嘯王冷哼一聲,鷹目中冷光乍現:「本王現在要搜索你的莊園!」
「哈哈哈。」西門晨風仰天大笑。
「嘯王,非要搜索我的莊園嗎?」西門晨風站在門前,身影不動,清雋的臉上自由一股淡漠的威嚴,任何人都不敢無視。
「讓開!」燕寒猛然拔出腰間長刀,刀鋒一指,仿是雄獅抬首,無敵的王者氣勢便撲面而來。
西門晨風淡然冷笑,眸子前的薄霧更濃,空濛幽暗,但是卻又顯得明亮懾人。他微微昂首,身上白袍無風自動。空濛的目光如此澄淨、如此明亮、卻又帶著魔窟一般的危險。
燕寒頓時便感受到了那一股浩瀚如海的氣勢,平靜之下是深不可測的廣垠無邊。
周圍的玄衣衛目光望向西門晨風時,全身忽地打抖,一股死亡的恐懼灌頂而來,直通腳底,頓時全身如浸寒潭。
好氣勢!燕寒心中忍不住讚歎。想燕寒十三歲從軍,他縱橫沙場十載,向來唯我獨尊,一把長刀所向披靡,如今卻被西門晨風看了一眼之下,變得血脈沸騰。燕寒心中躍躍欲試,直想提刀衝上前去,廝殺一番,卻又不敢冒然出手。
當真是一個勁敵!燕寒心中輕歎,卻又忍不住心神一寒。他的眼神太亮、卻又那麼的空濛,彷彿自己被這雙空濛的眼神看得一清二楚,無所遁形。即便是心底最黑暗的地方都被他看透了!
燕寒心中沸騰的戰意頓時一撤,仿若一股無言的魔力撫來,讓他心中平靜、悸動……心頭無由的生出一股疲憊感、厭倦感。疲憊、厭倦至極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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