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魁女帝 正文 042 眾人的惦念
    「滾開!」隨著院門外傳來爆喝聲,燕丹已經率先衝進了嘯王府。

    「燕寒!罌粟在哪?」燕丹一衝進來,便目光凶狠的瞪著他問道。

    風惟雪也衝進了王府,他看到院子中的斑斑血跡,絕美的臉色已變:「嘯王,你動用了私刑?!」

    「燕寒!你混蛋!」燕丹看到地上的血跡,臉色大變,雙眼中噴出熊烈的火花,大怒道。

    燕寒冷飆飆的看著兩人,鷹眼微瞇,冷哼道:「你們兩個是來救那個妓女的嗎?」

    「不准這麼說罌粟!」燕丹早已經大怒,他上前抓住燕寒的衣領,急急問道:「我問你!罌粟呢?快把罌粟交出來!」

    「你放肆!」燕寒臉色一沉,沉聲吼道。

    他甩開燕丹,冷然道:「罌粟害死了我的嘯王妃!罪大惡極,這樣的兇手我會放了她麼?!我要把她千刀萬剮!」

    「不行!」燕丹被甩開,立刻又撲了上來,嘶吼道:「罌粟是我的女人!」

    燕寒閃身避開燕丹,冷笑道:「罌粟只是一個妓女,而車靈是父王欽定的嘯王妃,一個賤人害死了王妃。她該死!」

    燕丹幾乎抓狂,他發瘋一般朝嘯王府內院衝去。

    「攔住他!」燕寒爆喝一聲,早有玄衣衛衝出,攔住了燕丹的去路。

    「滾開!」燕丹大怒出手,毫不顧忌玄衣衛手中的兵器,瘋狂猛撲。

    砰~燕寒見他出手,忙衝了上來,將他拉開。

    「燕丹!別忘了,這裡是我的嘯王府!由不得你胡來!」燕寒冷然說著,擋在燕丹面前。

    「你若是再不放了罌粟,我便率領莊王府侍衛,踏平嘯王府!」燕丹雙眼充血,嘶吼道。

    燕寒冷笑,鷹目中滿是不屑的目光:「我倒要看看你莊王府的家丁是否能夠對付我嘯王府的衛士!」

    「你!」燕丹氣極。卻不得不承認眼前的事實,夜清害死了嘯王妃,這樣的罪名的確不能公開救她,而憑莊王府的侍衛的確沖不到嘯王府的地牢,嘯王乃是帶兵出身的王爺,府上的衛士都是經歷過屍山血海的鐵血軍人,實力非同凡響。

    「嘯王,能不能賣我一個面子,不要再虐待罌粟。」這時,風惟雪上前一步,衝著嘯王抱拳禮貌的問道。

    燕寒斜睨了風惟雪一眼,微微驚奇,平時風惟雪放蕩慣了,從來不把任何人放在眼中,更因為他是國舅爺,也沒有人敢惹他,現在他向自己求情,燕寒倒也有意賣他幾分面子。因為他本來就沒打算再對夜清用刑,不知為何方才鞭打了她,羞辱了她,他竟到現在眼前還晃著她的樣子,煩死了。

    「可以,不過她必須服刑償命!」燕寒冷冰冰的回道。

    「謝了!」風惟雪道謝一聲,便拉起燕丹朝王府門外走去。

    「放開我!燕寒你個兔崽子,我要殺了你!」燕丹彷彿喪失了理智,一邊掙扎著,一邊衝著燕寒大叫。

    「莊王!硬來不行!」風惟雪在他耳邊低聲一句。燕丹一下子便安靜了下來,他從來不是蠢笨之人,因為太過擔心夜清,所以一時有些昏了頭。

    現在聽得風惟雪的話,燕丹一下子醒悟了過來。的確,這麼公開來要人,嘯王是絕對不會答應的!

    「從長計議!」燕丹低語一聲,狠狠瞪了燕寒一眼,便憤然離去。

    「燕寒!你小子等著!」

    燕丹臨走再恐嚇他一聲,這才快步離去。

    「先去找誠王,燕寒對辰弟一直不錯,讓辰先來看看罌粟,看她傷勢重不重,看她被嘯王關在何處,然後我們在找人救出罌粟!」燕丹出了王府,拉著風惟雪快步朝誠王府跑去,一邊急急說道。

    風惟雪聞言,不覺一愣,剛才燕丹還像是瘋了一樣,在嘯王府中橫衝直撞,像個莽夫。而現在竟然這麼快就想出了計劃。這前後的差距也太大了吧……

    兩人直奔誠王府,跟燕辰說了事情的經過,燕辰對夜清的印象極好,自然願意幫忙。

    燕辰因為擔心夜清,來不及換衣服,便出了誠王府,直奔嘯王府而去。

    「二哥,聽說你抓了罌粟姑娘?」誠王一進嘯王府,便開門見山的問道。

    燕寒正在書房中生著悶氣,未來的嘯王妃去世,後事自然要有人操辦。想起車靈,燕寒心中對夜清的恨意便多了幾分。

    「七弟,你問這個做什麼?!」燕寒冷冰冰的問道。

    燕辰見他語氣冰冷,忍不住心中愣了一下,平時燕寒對他最為照顧,跟他說話從來不會這麼冷硬。

    看來燕寒這次是真的生氣了,燕辰心中輕歎了一聲,慶幸自己做了準備。

    「二哥,即便罌粟姑娘該死,但是她一個姑娘家,被你打的半死,應該上點藥才行啊!」燕辰一邊說著,一邊取出了袖中的小匣子。

    這個小匣子中裝著上好的傷藥,平時燕寒練武的時候擦傷、跌傷,都是用這個小匣子中的藥。

    燕寒蹙了蹙眉,沉聲道:「七弟,對這個賤女人不用這樣。」

    「二哥,罌粟姑娘是個不錯的人,你就讓我給她上點藥吧!」燕辰央求道。

    燕寒抵不住他的央求,心裡倒也有些惦記夜清,便擺了擺手,讓侍衛帶著他去地牢。

    地牢便在王府之中,嘯王府守衛森嚴,而這個地牢防守自然更加嚴密。

    燕辰一路經過地道、暗卡,才進入到地牢中。

    地牢中散發著一股腐濕的味道,還夾雜著濃烈的血腥味。

    燕辰走到一處地牢前,只見爛草堆上趴著一人,渾身衣衫碎裂,皮肉外翻,殷紅的血、凌亂的烏髮、腥臭的味道……

    燕辰實在不敢相信這個人就是夜清!他輕喊了一聲:「罌粟姑娘?」

    夜清緩緩抬起頭,藉著地牢內昏暗的光線,她看到來人,扯動嘴角輕輕一笑。

    雖然只是一個小小的動作,卻是帶動了身上的傷口,徹骨的疼痛,她忍不住抽了一口冷氣。

    「打開門!」燕辰見她被折磨的不成人樣,忍不住心中一酸,喝令侍衛打開門,忙彎腰走了進去。

    夜清身上沒有一塊完好的皮膚,無數道鞭痕縱橫交錯,像是蜘蛛網一樣,尤其是她臉上的兩道鞭痕,皮肉外翻,猙獰恐怖。

    燕辰呆呆的看著夜清,鼻子微酸,眸子前擋上了一層水霧。

    「哈,本來想跟你留個好印象,好讓你這個小弟弟想著姐姐的好,這下願望破滅了。」夜清看著他挑眉而笑,掙扎著起身。

    燕辰忙上前扶住她,關切道:「別動,你身上的傷口太深。」

    夜清釋然一笑,她知道自己逃不出這個地牢,她現在的身體實在是太弱了,若是以前還有可能,怪只能怪她投錯了胎,怎麼投到這個孱弱的身體上。

    「小弟弟,是不是看到姐姐這幅摸樣,不敢娶我了?」夜清扯開了嘴角,殘破的臉上露出一個淡然的笑容,笑問道。

    燕辰見她已經如此模樣,還那麼樂觀,不覺慘然一笑:「罌粟姑娘依然很美。」

    「是嗎?」夜清慘笑道。

    「我帶來了藥,只要抹上這種藥,保證你身上不會留下傷疤。」燕辰忙打開了小匣子。

    夜清慘然笑著,看著他忙碌,心中暖暖的。

    「誠王,不用麻煩了,我怎麼受得起讓你幫我上藥呢!你是不是想佔我便宜啊?」

    夜清挑眉笑著,清澈的大眼睛中笑意盈盈,在昏暗的地牢中亮的出奇,殘破的臉上笑容依然迷人。

    燕辰看著她清澈、明鏡的雙眼,忍不住苦笑了一聲:這真是一個奇女子,都被打成這樣了,說不定明天便會喪命,想不到還這麼樂觀,還開玩笑呢。

    燕辰不覺眼眶一紅,再不遲疑幫夜清拉開了衣衫。頓時她上身便毫無一物的呈現在了他的眼前。即便在這黑沉沉的地牢,即便她身上便是傷痕,燕辰也覺得美不勝收,一時竟愣住,漲紅了臉,拿著藥瓶的手也顫抖了起來。

    夜清見他如此倒是覺得好笑,這純情的小男孩!不過她這樣光著身子很冷的哦,夜清忙哎喲一聲喚回了燕辰的心神。

    燕辰頓時滿面通紅,忙低頭掩飾著一邊手忙腳亂的幫夜清在傷口塗沫藥膏。

    觸手她的肌膚好滑膩,燕辰不知怎地身體覺有些發熱,並且越來越熱,一股股燥從小腹升了起來,弄得他心神不寧。

    他有些不明白自己這是怎麼了,可隱隱約約又似知道些什麼,只能將頭垂的越來越低,生怕夜清看出自己的異常來。

    乳白色的藥膏很管用,剛塗上夜清便覺得傷口處涼絲絲的,火辣疼痛的感覺逐漸消退,頭腦也開始清醒了起來,舒服了很多。

    「誠王,能幫我看看朗月白嗎?這件事不管他的事,能不能讓嘯王放了他。」

    夜清看著他,目光中滿是懇求。

    「你自己都這樣了,還關心別人?!」燕辰苦笑道。

    夜清展眉釋然一笑:「人總有一死,既然我命絕於此地,何必連累他人,若是可以,我倒是希望朗月白可以好好活著。」

    想起在王府院子中朗月白為了救她,而遭受了嘯王的侮辱,夜清心中便針扎一樣疼痛。

    「呼~若是我死於此地,十八年後,我又是一個妖精,哈哈哈。」夜清大笑,笑容晴透,像是破雲而出的暖陽照亮了她整張污濁的面容。

    此時的夜清雖然滿身傷痕,全身的衣衫破爛不堪,臉上更是血跡斑斑,但是她身上卻散發著一種澄然悠遠的氣質,她沒有像別人瀕死前那樣抓狂、那樣喊叫,只是靜靜的倚在地牢牆角,血跡斑斑的臉上神情雅淡,寧靜的好似一個仙子。

    燕辰看著眼前的女子,不覺間目光已經發怔。

    「背上的藥都上好了嗎?那上前面吧,前面被打的都不成樣子了,你可別害怕哦。」夜清說著便轉過了身體。

    「啊~?!」

    燕辰見夜清轉過身子,身上鞭傷無數,可白皙的皮膚卻還是依稀可見,她胸前嬌嫩、傲然的挺立更是因著動作起伏著,完美的曲線如同大海升起的波浪在他眼中晃著,並攪得他的心一陣瘋狂跳動,燕辰一下子就呆在了原地,身下更是有一個東西不受控制地膨脹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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