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魁女帝 正文 037 力挫眾女
    鳳姐不愧是聰明人,她看出眼下能夠救她們的也只有夜清了。

    「不知死活的東西!罌粟是我的女人!你們竟敢欺負!把他們全都拖出去仗斃!」燕丹臉色冷的嚇人。

    「是!」周圍的玄衣侍衛們郎應一聲,便要動手。

    「饒命啊!罌粟姑娘!救命!」大堂中頓時鬼哭狼嚎。所有人都顧不得顏面,苦苦求饒,要是命都丟了,還要什麼臉面。

    夜清本不想弄出人命,雖然她們可惡,不過也罪不至死,同為女人,夜清也能理解她們的嫉妒心。不過,這些長舌婦是必須要懲罰的。

    「嘯王到!」夜清剛想說話,突聽門外又響起了通報聲。

    一身黑衣的燕寒大步走進了府衙,帶著濃重的壓力感。風惟雪、燕丹見他到來,同時衝著他冷哼了一聲,滿臉不屑。

    燕寒目光冷颼颼的看了他們一眼,問道:「怎麼回事?」

    「嘯王,救命啊!」太守一見嘯王出現,忙爬到他面前使勁叩頭。

    「哼!嘯王怎麼有閒情到這裡來呢?」燕丹陰陽怪氣的問道。

    「哈哈,嘯王的鼻子真靈,以前從來都沒有見過你到太守府衙,難道是來英雄救美?!」風惟雪也在旁冷嘲道。

    燕寒深深皺眉,自從他強吻了夜清之後,這兩個人總是陰陽怪氣的跟他作對。他心中對夜清本來還有一點後悔之意的,不過被他們這兩人一鬧,他卻要扭到底。

    「剛才我聽莊王要仗斃,不知道是仗斃誰啊?」燕寒冷冷開口問道。

    燕丹斜睨著他,目光中滿是厭煩,冷然道:「我要仗斃誰,還要先跟你打招呼嗎?」

    燕寒冷冽一笑:「京城重地,豈能胡來,即便莊王跟長亭侯也不能草芥人命。」

    夜清見燕寒出來阻止,心知不可能在懲罰鳳姐跟太守了。不過倒也沒什麼,跟鳳姐的爭鬥她沒有吃虧。

    現在還不如做個好人,順水推舟。於是夜清便拉著燕丹道:「好了,我們走吧,反正他們沒有打我。」

    「罌粟!」燕丹心中一暖,更加向著夜清。他心中也知道在燕寒面前不能仗斃這裡所有的人,而現在夜清既然說話了,正好有個台階可以下。

    「哼!死罪可免,你這個太守別當了!這是我的底線!」燕丹冷冰冰的扔下一句話,便扶著夜清朝外面走去。

    風惟雪見他們兩人離開,臉上神色微惱,為何她總是被燕丹帶走!

    「哼!嘯王,以後別找我!」風惟雪有氣沒地方發,便衝著燕寒嚷了一句,大步離去。

    燕寒臉色陰沉,眼睜睜的看著風惟雪甩袖而去,看著燕丹和風惟雪一左一右和夜清說笑著離開府衙。他只覺心頭憋悶的厲害,狠狠的握了握拳。

    罌粟!這個女人到處惹事、還公然地四處勾搭男人,如此淫婦,可別落到他手中,不然他定要她好看!

    「嘯王,那我?」太守見莊王和長亭侯走了,便巴巴的看著燕寒,怯生生的問道。

    燕寒心中正憋悶的很,他不耐煩的一揮手:「滾,留的你命就不錯了!」

    太守心中叫苦不迭,卻也無可奈何,誰讓他得罪了莊王、長亭侯的朋友了呢!?

    夜清道別了燕丹、風惟雪,剛回到客棧房中沒多久,忽聽門外傳來了吵鬧聲。

    「那個女人呢?!」

    「那個女人在什麼地方!罌粟,叫罌粟的女人!」

    又是誰啊?難道又來人找麻煩了?真是讓人頭大。

    夜清無奈的扁了扁嘴,心中悵悶不已。為什麼總是有人找她麻煩呢?!

    「罌粟啊,外面又有人找你!」老鴇進門便緊張的說道。

    「都是些什麼人啊?」夜清懶洋洋的問道。折騰了一天她還真有些累了。

    老鴇忙回道:「看她們的打扮應該都是一些大家小姐。」

    「大家小姐?她們來找我做什麼?」夜清疑惑道。說起來,今天是她到京城的第二天,根本就不認識什麼大家小姐,也沒有跟她們有什麼過節。

    老鴇歎息了一聲,道:「罌粟啊,你還不知道嗎?你把春花樓的女人們都扔下了靜水河,你在京城已經出名了。而且,剛才你被府衙的人抓去,是莊王爺和長亭侯救了你,這麼大的事情,早就在京城傳遍了。我看啊,那些大家小姐們也是來找你麻煩的。」

    夜清深深皺了皺眉頭,真是一件麻煩事。

    「罌粟呢?出來!」門外又響起了尖銳的喊叫聲。

    哼!出去就出去,她倒要看看這些大家閨秀有什麼本事,竟然也敢找上門來。

    夜清出了房門,只見客棧二樓走廊上已經站滿了人,這八九個姑娘身著綾羅綢緞,頭戴翡翠明珠,看打扮的確像是大家小姐。

    「你們找我嗎?」夜清懶洋洋的說著,目光在她們身上掃過,她們的年紀都不大,一張張精緻的臉上還帶著些稚氣。這些小丫頭好對付!

    「你就是罌粟?!」一個鵝蛋臉、柳葉眉的姑娘指著夜清問道。

    這個丫頭臉上傲氣味十足,她伸手指著夜清,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

    「沒錯!」夜清衝著那姑娘盈盈一福,笑道:「在下罌粟,我曾聽說京城的大家閨秀個個端莊秀麗,不知姑娘們芳名?」

    那些姑娘見罌粟端莊有禮,頓時窘了窘。夜清的話說的明白,既然是大家小姐就應該有閨秀的樣子,禮儀是必不可少的。如今,一個青樓女子都懂得先向人行禮問好,凸顯得她們倒像是一群潑婦。

    「我是前振國大將車將軍的大女兒,車娟。」一紅衣女子最前衝著夜清點了點頭,語氣有些生冷的說道。

    「車靈。」紅衣女子身旁,一身形瘦弱的女子躬聲道。

    夜清聞言,朝車靈看去,這個女子倒是禮貌些,不似別人那般囂張。

    「別給她廢話了,我們是來看看名動京城的罌粟是個什麼樣的人物!」最先說話的「鵝蛋臉」在一旁嚷道。

    「聽說你跟莊王、長亭侯認識?」車娟質問道。

    夜清心中暗笑了一聲,原來如此。這些女人們八成也是長亭侯風惟雪的追隨者,原來又是嫉妒心在作怪。

    風惟雪啊,風惟雪!你的追隨者真是不少。夜清心中莞爾,想起現代的明星們被追星族追的到處跑的情形,夜清心中不免有些同情他了。果然長得太好看也是一種罪過啊。

    「我在跟你說話呢!」車娟見夜清笑而不語,頓時有些生氣的喝問道。

    「這是我個人隱私,我沒有必要告訴你吧。」夜清冷笑道。

    車娟聞言,更加生氣,雙手叉腰道:「哼!你不過是一個妓女,有什麼個人隱私,你勾引侯爺不過是為了他的錢吧。」

    「就是!還腳踏兩隻船,莊王那麼聰明怎麼沒有看出你這個人的面目呢!」『鵝蛋臉』也在一旁說道。顯然這個鵝蛋臉比較傾慕莊王。

    哈!小蛋蛋也有不少追隨者呢!夜清心中再次莞爾,這兩個男人還真是有名的多情公子啊,竟然有這麼多女人們惦記。

    「說你呢!別裝的十分清高的樣子!」

    眾女人見夜清不說話,又高聲喊了起來。

    夜清淡淡看了她們一眼,傲然一笑,笑道:「小紅,拿琴來!」

    「是!」侍女小紅忙將夜清隨身攜帶的古琴取來,早有侍女抬來了矮桌。

    「哈哈!琴?你懂得彈琴嗎?還是讓車靈給你彈一首吧!你就別獻醜了!」『鵝蛋臉』出口諷刺道。

    夜清並不理會眾女人,自顧自的走到桌邊坐下。低首斂眉,輕佻琴弦,纖長的手指猛撥,琴聲竟似金鐵相擊,煞氣瞬間溢滿了整個客棧,站在一旁的女人們心中一驚,如被蕭瑟秋雨狂吹肆虐,臉色齊變。

    琴音拔高,穿雲破空,如銀漿乍裂,又似驚蟄春雷,眾女人臉色再變。眼見已至雲霄,琴音卻又忽轉輕柔,如白羽自空中飄落,低至塵埃,泣噎嗚咽。

    低音未完,夜清連擊琴弦,琴音再高,恣肆汪洋,淋漓盡致……

    待一切塵埃落定,眾女臉上齊齊露出了震驚的神色,一時說不出話來。

    夜清的琴聲落定之時,整個客棧中一下子安靜了下來,一樓大廳中不少吃酒的客人都昂頭朝二樓看來,滿臉希冀。

    大廳角落的桌子上坐著一白衣男子,俊臉如玉,額際帶著一枚半月形玉飾,自然是朗月白,夜清的琴技便是他教的。

    「學的真快!這麼快就能把這曲《天下無極》彈得這麼出彩。」朗月白勾唇淺笑。

    「罌粟姑娘的琴技的確高我一籌。」身材纖弱的車靈滿眼羨慕,輕聲說道。

    其他女人的臉上露出了羞愧的神色,她們沒想到一個青樓女子竟然有如此好的琴技,車靈是她們中琴技最高的人,連車靈都甘拜下風,她們自然不敢班門弄斧。

    「切!不就是會彈琴嗎!」車娟依然不服氣。

    「舞蹈呢?」夜清清媚一笑,從桌旁飄然起身,輕盈的身影一轉,如空靈的蝴蝶翩然起舞。

    雖只是一個旋轉,便可詮釋一切。眾女人的臉色再次變了變。輕靈如雀、婉轉似蝶,這樣的舞姿,她們是舞不出來的。

    「原來你就是靠這個勾引男人的啊!真夠浪的!」『鵝蛋臉』一臉的不服氣,在旁憤憤說道。

    「就是,會彈琴、跳舞又怎麼樣!不過是個青樓女子!」車娟也應和道。

    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大家小姐,技不如人竟然還口出狂言,真是悲哀啊!夜清輕歎著搖了搖頭。既然你們不知難而退,便別怪本姑娘惡毒了。

    夜清冷魅一笑,傲然道:「我知道你們來找我的原因,是因為我得到了莊王、長亭侯的青睞,所以你們嫉妒了!氣量如此狹窄、智商如此低劣之人真是悲哀。」

    眾女人聞言,臉色微變。她們的確是嫉妒,不管是莊王還是長亭侯,她們想見一面都難,而這個女人竟然能夠得到他們兩人的青睞。

    夜清見她們變色,繼續冷笑道:

    「你們這些閨閣小姐,嘖嘖~連繡花枕頭都不如,你看看你們,論姿色不及我,論才藝更比不上本小姐,又不懂男人的心,更不懂男人的身,哎我真替你們悲哀,做女人做成你們這樣真的很失敗的。所以說嘛,要怪只能怪你們自己抓不住男人的心,豈能怪本姑娘太有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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