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要做我的琴師?」夜清有些迷糊。
朗月白淺笑著點頭,明眸灼亮的看著夜清,笑道:「是,不知罌粟姑娘覺得在下能否勝任?」
「你知道我是罌粟?」
朗月白微微一笑,並不言語。夜清隨即瞭然,他既然瞧出她女扮男裝,想來從她方才在酒樓中的表現便猜到了她的身份。
「你看過我跳舞?」
「沒有,說起來有些可惜呢!」朗月白挑了挑眉,不無惋惜的說道。
夜清看著眼前風神如玉的男子,滿心不解,單不說他的長相,只他這手彈琴的功夫便無人能及,能彈奏出如此絕美的琴音,即便是做宮廷首席樂師也足夠了!
他連她的舞都沒看過,為何甘願做她的琴師?
「公子能否直言為何要做我的琴師?我可是一個青樓女子,難道你不覺得丟人嗎?」
朗月白洒然一笑:「在下給姑娘做琴師又不作奸犯科,為什麼要覺得丟人?青樓女子也是靠本事養活自己,月白不覺得她們低人一等。」
夜清聽得瞪大了眼睛,這人的思想倒是開放!
再過兩個月便是天朝每年一度的花魁大賽了,她的確沒有合適的樂師,眼前這男人簡直就是天上掉下來的大餡餅。對著這麼一個絕色美男,相信每日都能有好心情,她當然求之不得了。
「美男,你要什麼報酬?」
朗月白低眉淺笑,搖頭道:「不要任何報酬,只要能與姑娘朝夕相伴,月白心願足矣。」
啊?!難道是一個花癡?!還是對她別有所圖?
夜清想著嫵媚一笑,伸手一把摘下束著頭髮的綵帶,一頭烏黑的墨發如瀑布一般傾下,映襯著她絕美如玉的臉蛋,再加上她臉上清媚的笑容,當真傾國傾城、妖艷無雙。接著她柳腰一擰轉了個圈,人已坐在了朗月白的腿上。
「不要報酬,難道月白想要的是罌粟的人?」
朗月白看著夜清絕美的臉龐,目光閃動,挑起她的小下巴,低下頭湊近夜清:「如果月白說是,罌粟你可願意啊?」
「願意,當然願意。月白你長的這麼俊俏,罌粟怎麼會不願意呢。」夜清眨眼說著,伸出小粉舌就著朗月白近在咫尺的紅唇若有似無的舔過,惹得他整個身子一緊。
要玩?她可不會輸給古人!
朗月白沒想到夜清這麼大膽,一愣之下,目光閃動地更加劇烈,將手臂一緊把她牢牢捆在懷中,笑著貼近她。
「果然是只小狐狸,剛才捉弄那個金鈺還不夠嗎,現在居然還要調戲月白,小丫頭,不怕玩火上身嗎?」
夜清無辜的眨巴眼睛,伸手勾住朗月白修韌的脖頸,笑盈盈的問道:「我調戲你了嗎?明明就是月白在欺負我呢。」
她的聲音清媚酥骨,魔鬼般火爆的身材貼到他的身上調皮的扭動了下,引得朗月白全身猛然一震,眸光越發炙熱。
「小丫頭,我得讓你知道在男人懷中亂動的後果!」
朗月白說罷,俯身對準夜清的小嘴便壓了下來。他一手托著夜清的後腦勺,一手攬緊她的腰令她無法動彈,上來就是鋪天蓋地似乎帶著懲罰性的狼吻。
狠狠的將夜清錯愕的呼喚全數吞下,舌頭強勢地滑進她的小嘴中,攪動著瘋狂的慾望,狂肆的席捲引得夜清不得不和他嬉戲。他時而伸舌輕舔她細滑飽滿的唇瓣,時而又突然攻略進她的嘴中回味她口腔內的濕潤軟嫩。
媽的,這人的吻技太好了,夜清竟被他挑逗的渾身酥軟,小手不自覺地向上攬住他的肩,仰著頭任他品嚐她的甜美,大眼微微瞇起,透過水霧漸起的眼看著在眼前放大的俊顏。
不是說這裡的人都不會接吻嗎?這男人是怎麼回事啊?還有啊,誰能告訴她,這個看似溫雅的人怎麼也是個流氓,還是個這麼放蕩這麼大膽的流氓!
「你的嘴巴真軟真甜」
嘖嘖作響的吸啜聲與朗月白低沉醇厚的嗓音,讓夜清渾身戰慄,朗月白將她吻到整個人癱軟在他懷裡,乖巧的像只被馴服的貓兒後,才緩緩停止吸吮,張嘴將被他特意品嚐過的粉色小舌吐出。
「小丫頭,你那麼聰明,難道看不出月白對你的心思嗎?」
「你……你不會也和那些男人一樣看上了我的身體卻沒有錢,這才想著來當我的琴師吧?」夜清腦子發昏,盯著朗月白魅惑的臉已經笑不出來了。
「答對了,不過月白很貪心,不光想要你的身體,你的這裡……也要給我!」朗月白說著用手指點了點夜清有些失速跳動的心房。
他要得到她的心?為什麼?這人叫她越來越迷惑了!
「公子,你,你確定今天出門沒吃錯藥吧?」夜清一臉不解,抬手摸了摸朗月白的額頭,不燙啊!
她可愛的動作引得朗月白寵溺一笑,拉住她貼在額頭的手放在嘴邊親吻了著,笑道:「丫頭,你只要記得你是我朗月白要的人,逃不掉的便成。」
見夜清眉頭皺成一團,朗月白輕快她的小鼻子:「想不明白就別想了,以後你會明白的。」
他說著站起身來,又啄了下夜清紅紅的櫻唇,這才俯身將琴收好背在身後。
「走吧。」
「去哪?」夜清覺得這人真的有些莫名其妙,愣愣的看著他。
「當然是回風月樓了,從今日起我就是你的專屬琴師了,罌粟姑娘可要好好對月白哦。」朗月白說著也不等夜清反應拉起她的手便帶她走出了雅間。
夜清被他拉著頭腦有些糊塗,這個燕國真神奇,隨便出個門居然還能撿到極品帥哥?!還是她到古代後人品爆發了?!——
二更奉上、PP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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