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袖|言|情|小|說寧白妤腦中卻有些混亂,不由閉目沉思,屏退所有的奴才,她們的目的到底是什麼,難道真的是為了不打擾到龍,精,這借口不僅荒謬還漏洞百出。
「娘娘,奴才能否先行告退,皇上那裡還需奴才伺候的。」
直到耳邊傳來張公公特有的細銳聲,寧白妤才恍然回神,黯然朝他一揮手,示意他退下,
「等等,你是說當夜皇上先走,你晚走,你最後還看到了去而復返的太后?!」
本閉目的寧白妤霍然睜眼,眸間的清澈被冷凝代替,橫眉朝已退到殿門口的張公公掃去,臉宇間是前所未有的慎重。
「回娘娘,是的,可能太后太想要龍孫了,奴才恍惚間看到太后身後還有個人,只是當時光線太暗了,奴才又急著去伺候皇上,也沒看清那人是不是太后請去的太醫……」
張公公一個冷顫,方才才緩和下的神經,一下又緊繃起來,
「好了,你先退下吧,今日之事,他人,尤其是皇上與太后問起來,你……」
張公公為奴又不是一兩日,而且伺候的一直是至尊之人,他豈會不懂皇后話內的意思,皇上與太后問起,他若如將今日的對話如實相告,只怕皇后會得個妒名,這於他也不利。
他圓滑一笑,彎腰行禮,「娘娘,您放心,今日你召奴才來,只是為叮囑奴才好生伺候好皇上,再無其他。」
寧白妤露出頗為滿意的一笑,緩緩朝張公公走去,摘下手上的玉鐲遞給他,這是後宮不成文的規定,即便她此刻是堂皇的皇后亦不能免這俗套。
宮中的奴才大都陽奉陰違,可以面上恭謹背地咒罵,寧白妤倒不怕背後的咒罵,她怕他將今日所問的話告訴太后,當日那句「論放肆,太后稱了第二誰人敢稱第一!」雖如期的將自己的身份告訴了太后,讓她不再置疑,更是惹惱了太后,也將她推到了太后的仇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