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那套三居室,莫凡直接將小離抱進了浴室中,將她放入了浴缸,打開了熱水。
熱水劃過小離的身體,她的目光才有了焦距,她看向了眼前的莫凡,低聲說道:「我自己來。」
莫凡猶豫了一下,點點頭,退了出去,並關上了浴室門。
他從口袋中掏出了煙點著了。可是拿著打火機的手卻是微微顫抖著的。胸口好壓抑,就像壓著一塊大石頭一般。讓他的呼吸都覺得有些困難了。
心痛,大概就是這樣的感覺吧。凡小離在洛基那裡到底遇到了什麼事情,讓她變成這個樣子呢?
煙點著了,這個人類奢靡的東西才能讓他鎮定下來。
半個小時之後,浴室的門還是沒有打開。莫凡有點擔心地走向了浴室,敲敲浴室門:「小離?洗好了嗎?你直接用浴巾裹出來就好,我準備衣服給你了。」
可是浴室中還是沒有回答,只有水流的聲音。
莫凡皺皺眉,再次問道:「小離,你洗好了嗎?回答我一聲?」
可是裡面還是沉默著。
莫凡一邊說道:「我要進來囉。」一邊擰開了浴室門。
門沒有從裡面反鎖,所以莫凡還是打開了浴室。浴室中水汽升騰,在朦朧中可以看到小離在花灑下搓著自己的身體。而她那原來光潔的身體上已經出現了一道道血痕。她的手還在使勁搓著身體,指甲不時在身體上劃出血跡來。
「小離!」莫凡顧不上什麼,直接衝到了花灑下,抓住了她的兩隻手。任熱水打濕了他的衣服。
小離哭了,她的手還在試圖掙扎開,要去搓著自己的身體。
莫凡皺著眉頭,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要幹什麼?」
小離邊哭邊說道:「我好髒!真的好髒!我要洗乾淨!洗乾淨!」
「發生了什麼?說啊!我可以幫助你的!」莫凡道。
「他……不……他……」小離張開嘴,卻幾次說不出話來。那樣的事情,那樣的屈辱讓她怎麼敢去回憶呢?想著那匹金狼的巨大就這麼進入自己的身體,她忍不住一陣乾嘔了起來。
莫凡將小離緊緊抱在了懷中,低聲在她耳邊說道:「小離,沒事的,沒事的。你不會再有危險了。」
小離哭著說道:「放開我,我好髒!我真的好髒!我……被一匹狼上了,你知道嗎?應該不是第一次,好幾次……好幾次……它……它就這麼進入我的身體……它是一匹狼,一頭野獸啊。我要洗澡,我要好好洗乾淨。可是我怎麼也洗不乾淨了,怎麼也洗不能洗乾淨了……」
金狼?!洛基嗎?莫凡心中一下空白了。小離的意思是說,她看到了洛基佔有她的身體,才會這樣的。她根本就不知道那匹狼就是洛基!
小離哭著,喊著,最後在莫凡的懷中身體軟了下去。她昏倒了!莫凡關掉了熱水,拉過一旁的浴巾,將小離裹上,抱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