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看似尊貴雍容的婦人,彷彿有無窮的力量,頸間的祖母綠閃著瑩瑩的光。、、
「隨便,你可以自己做董事長,也可以讓大姐二姐去當,不要拿這個來威脅我,我不在乎。」他有些不耐煩了,記憶裡,母親對他說過最多的話,就是威脅性的話語,你如果不怎麼怎麼樣後果會怎麼怎麼樣,說的最多的是怎麼管理好企業,怎麼大權握在手中。
能有幾句是一個母親對兒子的關懷和體貼呢?
「你讀了那麼多年的書,就是用這種語氣和媽媽說話嗎?你是不是被外面的那個狐狸精那個詐騙犯給迷住了!」母親震怒,脫口間接矛頭直指曼君。
距「她不是像你說的那樣,你們不要再來干涉我的感情好不好!」他也火了,聲音抬高了起來。
林璐雲並不是簡單的女人,她所生三個孩子他們的婚姻她樣樣要一手操辦,她看著他上樓,她冷不丁地拋出了一句:「如果你不能離開她,沒關係,我可以讓她離開你。」
「三年前你做的事犯的錯還不夠嗎,你還想再重演嗎?」卓堯回頭質問。
鵜「為了這個家,為了你!我什麼都可以做得出來!」林璐雲說著氣地心臟病都要犯了,兩個女兒還有女婿慌忙找藥丸扶著她靠在沙發上。
卓堯把自己關在房間裡,他甚至有些恨自己為什麼要出生在這樣的家庭裡,如果是普通的人家,他至少會自由很多,他受夠了這樣的生活,看似光鮮高高在上,其實就是戴著面具生活,除了奢華的生活,他沒有過自由。
讀書事業都是父母一手操控,難道連婚姻也要像大姐二姐那樣嗎,兩個姐夫當面文質彬彬,實則私生活糜爛不堪,兩個姐姐過的根本不幸福,也只有母親對這樁樁婚事滿意。
二姐敲響了他的房門,他開門,喊了一聲二姐,又回到電腦前坐著。
「怎麼了卓堯,你告訴二姐,你是不是去見阮曼君了。」佟佩卉問。
「你們都知道,還問什麼。」他不想聽二姐的說教。
「你非要把媽媽氣死嗎?她心臟病很嚴重,不能生氣,你不是不清楚她在犯病治療期間不能受氣,你說你,就不能聽話一點,好好呆在公司裡嗎?」佟佩卉憂慮地說。
「那是不是要讓我像你一樣順從她,我離開曼君,去找一個千金小姐結婚呢,當初爸和媽在一起,媽不也就是一個普通的女人嗎,她難道忘了自己也不是豪門名媛了嗎?」他故意說得聲音有些大。
佟佩卉忙摀住他的嘴,說:「你瘋了,你要氣死媽嗎,阮曼君在那裡工作,這是絕對不能的。」
「她明天就辭職,行了嗎?」卓堯說。
「其實——你離開曼君,也是對她好,你不想她最後被逼離開你吧,比如像歐菲那樣。」佟佩卉提示性的說。
其實關於歐菲的回憶,是卓堯不願再想的,聽說歐菲過得很好,和一個浪漫的法國男人結婚,她的博客裡都是那個深情高大的法國男人,親暱地稱呼那個男人為親愛的安東尼。
「歐菲和曼君不一樣,歐菲到底還是離開了我,她退縮了,但是曼君不會,我喜歡她,就是因為她是特別的,她堅強獨立,這是我身邊那些女人都沒有的,她不會整天滿腦子的算計滿腦子的利慾熏心,她是最特別的。」卓堯說起曼君,眼裡閃著的是溫柔。
「但她越是和歐菲不一樣,也許她的情況會更不妙,你想想考慮一下吧,二姐還是希望你能聽話,雖然二姐婚姻不幸,但你不同,你是男人,你擁有很多男人沒有的頭腦和財富,你娶不娶一個女人不重要,你依然可以和她在一起,哪怕你娶別人。」佟佩卉說。
二姐說了一番話後,見他無動於衷,輕輕帶上門出去了。
他抽了一根煙,他開始冷靜的思考。
三年前,他的腦子浮現起了三年前的那場大火,那場火真的很可怕,他和歐菲差點窒息在裡面死去,他醒來的時候,歐菲已經離開了他遠嫁巴黎,他後來才得知,那場火是林璐雲僱人去縱火的,目的就是要嚇嚇歐菲,只是林璐雲算錯了,她以為卓堯是在公司裡,卻沒想到卓堯中間藉故去了歐菲的公寓,那場大火,差點把他們倆燒死在裡面。
但那場火災,也確實讓卓堯認清了歐菲,她以為他要死了,貪生怕死,擔心遭到報復,居然連夜逃往法國,並在那裡結婚生子,他後來出院還和歐菲通過電話,她在國外生活的很好,她說至少很安全。
他甚至想,如果那次在火場裡,是他和曼君,那麼曼君會退縮會捨棄他而去嗎?
凌晨一點多,他打電話給曼君,她好像是睡夢中接的電話,迷迷糊糊的,他問她如果危難降臨,會捨棄他而去嗎。
她說不會,發生什麼我都不會,在這個世界上,只有一種情況下我會離開你。
他說什麼情況?
那就是——你讓我離開你。
誰都不能說服我離開你,只有你,當有一天,你希望我離開你,那麼我會走,我會離開,如你所願,望你幸福。
她說這番話的時候,很清醒,但她不敢想像有一天將要離開他,如果那樣,那麼請死亡先帶走她。
寧願死在一場愛情裡,愛情比生命長久,也不願,活在愛情之後。
P:大家真的不要急噢,我會努力多更實現諾言,但稿子的質量很重要,我也要把最好的故事給大家,謝謝你們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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