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堯攬著曼君的肩膀,心疼地說:「沒事了,你有沒有受傷?」
曼君搖搖頭,站起身,握著卓堯的手說:「我們走,我再也不想看到這個人了。」她臉色蒼白,幸好卓堯及時進來,她一想到馮伯文的那副嘴臉就覺得胃裡都難受,不想和馮伯文再有任何糾葛。
卓堯的臉色鐵青,牽著她的手,望著坐在地上靠在洗手間牆邊的馮伯文,到底是真醉還是藉著酒題發揮,他都不管,他要馮伯文向曼君道歉。
有力的胳膊直接鉗住了馮伯文的領帶,勒著馮伯文的脖子順著牆提了起來,卓堯低聲帶著威懾力說:「道歉!」
拒站在一旁的眾人開始打著圓場,瞭解卓堯脾氣的,都在勸馮伯文趕緊道歉,免得佟少生氣了大家都臉上過不去。
馮伯文無動於衷,閉著雙眼,像是要睡著了一樣。
卓堯拽著馮伯文的領帶,把馮伯文半提了起來,推到了洗手台邊,壓著馮伯文的頭埋到水池裡,冰冷的水,衝到了馮伯文的頭上。
玲「算了卓堯,算了——」曼君擔心事情鬧大,拉著卓堯的手臂,有些害怕。
「別怕,給他醒醒酒。」卓堯說。
馮伯文的頭在水池裡晃動了起來,水珠四處飛濺開來,馮伯文支支吾吾地說:「怎麼了,幹什麼啊。」
卓堯將他從水池裡拉出來,鬆開手,馮伯文醉軟如泥癱坐在地上,眼睛慢慢看向周圍,裝作無辜地說:「佟少,你把我按在水池裡做什麼,我哪裡錯了嗎,我喝了酒,記不清了。」
「好,記不清了,我讓你記起來。」卓堯說著伸手揪住馮伯文的衣領要把馮伯文的頭按到馬桶裡,要讓他好好清醒清醒。
「不——不,佟少,我記起來了,我清醒了。」馮伯文求饒著說,抬起手就朝自己臉上揮了一巴掌,接著左右開弓,自己扇自己耳光。
「是我不好,我該打,我不該喝太多酒,我差點輕薄了佟少的女人,我該打——」馮伯文來來回回抽了自己十餘個響亮的耳光。
卓堯回頭問曼君:「聽到他的道歉了嗎?」
曼君點點頭,小聲說:「卓堯,夠了。」
「馮伯文,既然你醉了,那這次就算了,要是有下次,你是清楚我一貫的風格的。」卓堯冷冷地說。
「佟少,我不敢了,真不敢了,我還靠著你合作做生意,我知道錯了。」馮伯文低頭認錯,其實都能看出來,並沒有喝醉,只是藉著喝酒醉了的幌子故意放肆,沒想到反自己丟了臉面。
卓堯沒再看他一眼,握著曼君的手,對周圍的朋友說:「抱歉各位,我未婚妻可能受到了驚嚇,我先帶她回去,下次再聚。」
坐在地上的馮伯文,緩緩地站起了神,他向著卓堯和曼君的背影,陰陰地投去了惡狠狠的目光。
卓堯送曼君回家,他的握著她就沒有再鬆開,開車的時候,一隻手仍握著她的手,她頭倚靠在他肩上。幸好他在,如果沒有他,後果不堪設想,他給她的安全感是那麼的強大,她只要確定他在,就好像不會害怕,他會來的,會趕走一切陰霾和不幸。
「對不起,我不該帶你去的,明知馮伯文會在,我卻忽略了這點,讓你受到了驚嚇,你知道我剛才多緊張嗎,一拳下去,門就開了。」卓堯說著,生怕她會有事。
曼君看著卓堯的右手,被門刮破了,傷得不是很重,但一定會很疼。
「你怎麼不知道找服務生來開門呢,怎麼不知道拿東西砸呢,你看你手,明天去公司,簽合同的話,叫別人怎麼說你呢,說你打架嗎。」曼君又心疼又慚愧。
他從背後熊抱著她,下巴放在她的頭上,手握著她的手,也不管她的心疼,就像手上沒有受傷一樣,那隻手上的右手依舊緊緊握著她的手,不捨得鬆開。
「哪裡顧得了那麼多呢,莫非,我打119來嗎?小漫畫,你是我的女人啊,我的女人在裡面喊救命,我的心都快要突突冒出來了。」卓堯說著,在她額頭低低一吻。
「你可不可以不要這麼肉麻呀,我都起雞皮疙瘩了。」曼君彎下腰,偷偷地笑,她心裡是甜蜜蜜的,多幸福,有他真好,就像是有了一整個世界,什麼傷害都不怕,他那麼霸道那麼專橫,根本不許外界侵襲他的領地和愛人。
「是嗎,我看看,哪有呢,有那麼肉麻嗎?」卓堯說著,抱起了她,放在沙發上,他蹲在旁邊,手指纏繞著她的長髮,吻上了她的唇,便不捨得離開。
她好容易掙脫開來,說要去拿藥酒給他擦手,他戀戀不捨地抱著她,說:「手不要緊,我先治辦你。」
「你怎麼越來越壞了——」曼君笑著要逃離。
他嚴肅了起來,把她扶正端坐著,他搬過椅子坐在她對面,說:「不許笑,要嚴肅,正經一點。我給你上安全課,等一下再治辦你。以後,不許和陌生人說話,不許和舊情人單獨相處,不許晚上出去喝酒,不許和多多去泡吧,最不許的是,不許躲著我,永遠,都別再躲著我。」
P:我來了,上傳了,週末呀,我更新了,寶貝們,明天我多更補償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