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歪歪地順著他的胸膛,滑了下來,她雙手攬著他的腰,嘟噥著說:「卓堯不走,我不和你賭氣了,我不躲避了。」
她呼出來的熱氣溫溫熱熱地撲在他的小腹上,他有些情難自禁,他不想對醉成這樣的她有何舉動,他抱起她,給她套上睡衣,然後平躺在她身邊睡下。
床頭燈調的很暗,但他可以看清她的面龐,她長長的睫毛,這是她最乖巧的樣子。
這兩個月,他努力讓自己忘掉她,他以為她移情別戀,愛上那個年青小子了,他痛苦過,折磨自己,不許任何人提起她的名字,他拚命地工作,他卻愈來愈想她。
菌他安排季東私下調查她的近況,得知她步步高陞,她過得很好,他才稍稍放心。而當偶然聽到圈子裡面有朋友說,馮伯文揚言不會放過阮曼君,擋了他的財路,斷了公司的外貿渠道,馮伯文要想辦法好好教訓阮曼君。兩年前馮伯文可以讓她進去,現在仍可以讓她進去。
他擔心她的安危,立刻驅車按季東調查得來她的住址,找了過來。
見她醉了,他不想說太多,她不懂得商業戰場上的廝殺,她得罪馮伯文,自己只能成為公司利益下的犧牲品,別的公司裡,那些出去談判簽約的都是有身家背景有高層在背後撐著的,而她,太天真了,商場上並不是你有才能就可以獨攬的。
憨她不夠有手段,不夠有陰謀,馮伯文肯定要報復她的。
現在馮伯文還需要佟卓堯的一些財力支持,但他觀察到,馮伯文暗暗並不服從和他簽訂的往來協議,隨時會和他掀牌翻臉,佟氏企業作為龍頭企業,已招來幾家公司的窺視,這還包括秦氏公司。
他擁抱著她,頭埋在她頸間,那麼多煩惱,只要抱著她,都沒了,總能在她身上找到他需要的安寧。
她睡覺很不踏實,不是踢被子,就是磨牙,喝醉了酒,還在打著小呼嚕,他想,這是什麼樣的女人啊,但是她真,她很純粹,她就是獨立的阮曼君,沒有一個女人像她這樣讓他渴望一探究竟,渴望擁有。
他給她蓋被子,聽她的磨牙聲和呼嚕聲,他雙手枕著頭看著她,他在猶豫要不要告訴她一個事實,如果告訴她,一定會讓她為難,她好不容易有了今天,他如果說出來,她會搖擺不定,也許會放棄她現在擁有的一切。
他能給她比她現在擁有的還要好的生活,但他清楚,她不要他給的,她堅強地要自己去爭取。
那麼這件事,他就不能告訴她。
讓她一直充滿對工作的激情,讓她一直這麼鬥志盎然,開心滿足下去好了。他瞭解她能有今天,付出了太多,她整晚加班,累了就趴在公司辦公桌上睡一覺,醒來繼續工作,付出了那麼多,才有了阮經理這個職位。
清晨她醒來,窗外陽光斜斜地照射了進來,她翻了一個身,竟看見他躺在身邊,他好看的面龐,離她只有0.1公分的距離,她撅起嘴唇,就可以親吻到他的臉。
她手撫摸著他的臉龐,很俊挺酷酷的臉,他均勻的呼吸,她心滿意足,能這樣看著他睡覺,真好,幸福莫過於每天早上睜開眼看見心愛的男人躺在自己身邊。
她以為是一場夢,夢裡她尋覓他,遇見他,他背著她走了一段漫長的路,接著她陷入了綿長的美夢裡。
過會兒,他也醒來睜開眼,他張開懷抱,示意她過來。她順從地鑽進他的懷抱裡,她的臉貼在他的胸膛上,她閉上眼睛,希望時間能過慢一點,躺在他懷抱中,幸福而踏實。
「你怎麼找到這兒的,你不是,再也不見我了嗎?」她使著小性子,說。
她的長髮軟軟的落在他肩上,他手摩挲著她的長髮,低沉地說:「你過得嗎?」
「好。」她答。
「想我嗎?」
「想。」
「哪裡想?」他問。
她掀開被子,指著自己的胃,說:「這兒想,我想喝你煲的湯,胃是最念舊的,我的胃,不停地想念你,以至於,我茶飯不思。」
他翻身將她壓在身下,邪魅一笑,說:「你猜,我哪裡最想你。」
她感受到他身體的變化,她羞紅了臉,雙手遮住了臉說:「我不猜我不猜。」
他俯身從她的手開始吻,溫柔地說:「你不猜,那我來告訴你。」
那些吻,落在她的手背上,她的心柔柔地軟化了開來,她慢慢地拿開了手,任由他的吻落在了她的眉梢上,眼眸處,面頰,然後是唇瓣上,他霸道的吻,他的舌尖探開了她的牴觸,他的無盡索取,給了她鼓勵,她連呼吸都變得困難,她好容易有了喘息的機會,她吸了一口氣在他唇上迅速啄了一下。
他柔情的吻,順著唇瓣滑落到她頸間,他的頭埋在她頸間,貪婪地索取她頸間的散發的香氣,她全身都熱了起來,他挑起了她的情和欲。
睡衣被解開,他腰間的浴巾也不見了,他們彼此擁吻,深情到熱烈,翻滾到糾纏,窗外陽光正好,房間裡春光乍洩一片旖旎無限好。
纏綿之後,他摟緊著她,她靠在他胸膛,手指在他胸膛上比劃字,讓他猜她寫的是什麼字,她寫的每個字,他都猜對了,唯獨她寫卓堯二字,她寫了三遍他也沒猜出來,她說他是一個容易忘記自己的人。
她聽著他的心跳,她說他的心臟很有力量,她說自己心總是絞痛,不知什麼原因,有時想他也會絞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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