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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那熟悉的眼神,雨晨內心止不住一陣狂跳。多日不見,他好像清瘦了一點。但依舊是俊美無邊,器宇不凡,看的她都有點癡迷了。
楚天傲看著出現在門口的雨晨,驚訝的睜大了眼睛。他的視線落在雨晨身上,一時間無法移開,他寬大的白襯衫,將少女豐滿的身體襯托的更加妖嬈,白嫩細長的大腿多半截都露在外面,但手臂只露出半截,長長的黑髮隨意的披散著,白皙嫩白的臉頰,黑色閃亮的雙眼,微微張開的袖唇,和身上的白色襯衫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彷彿一幅技藝高超的工筆畫。
純潔,妖嬈,性感,誘人……這樣的字眼兒一個一個的蹦入楚天傲的腦海裡,雨晨,他的雨晨是個妖精,來要他命的妖精。
楚天傲的視線帶著侵略性,毫不避諱的灼灼的盯著雨晨,雨晨緊張的說不出話來,楚天傲的視線好像要吃了她一樣,她急急的比劃了起來,袖著臉結結巴巴得道:「我,我不認識路了,就走錯了,我,我也不知道怎麼就走你這兒來了,我……。」
楚天傲只是兩步便走到雨晨跟前,長臂一伸,將她納入懷中,讓她貼在他胸膛上,暗啞著聲音道:「敢和我說謊了,嗯?信不信我收拾你。」說罷再也抑制不住,薄唇緊緊吻住她的唇,溫熱的手掌順著雨晨的腰在她後背上游移著,揉搓著,彷彿要將她揉進他的身體裡。
雨晨一開始微弱的抵抗後,便又犯了了頭暈的毛病,楚天傲的吻總是輕易地讓她失去理智,沉淪在他霸道熾烈的吻裡,氣息裡。
她的手臂忍不住勾住了楚天傲的後頸,他的唇舌更加激烈地捕捉她的舌。身體好像有一團火在燒,胸口熱的快要炸開一樣,想要什麼,她心裡和明鏡兒似地,但是卻賭著一口氣,不願意這麼輕易的就給他,只是無措的癱在楚天傲懷裡,任由他掠奪,他像是流浪在沙漠中的旅人,而雨晨就是他的綠洲,他的泉水,迫不及待的一通吸吮,他的吻讓她快要窒息。
意識混沌清醒交錯的時候,雨晨感覺到一雙炙熱的手落在她胸前,意亂情迷的雨晨瞬間清醒過來,睜大眼睛望著楚天傲,柔軟的小手也一把摁住了楚天傲的手,吱吱嗚嗚,有些喘息的喊,「總裁……」
「我想你,好想你……」他的聲音低沉沙啞,帶著隱忍,疼痛和深深的思念。
然後用薄唇親吻了一下雨晨的臉頰,慢慢將她鬆開,下面早已經腫脹不已,在西褲下支起了小帳篷,雨晨不巧看到了,臉袖的快要滴血。
楚天傲伸手指了指某處,「你個小妖精,都是你惹的禍,下次再敢說謊,我真收拾你。」
雨晨看著又恢復從前樣子的楚天傲,心裡酸澀的味道一湧而上。淚水瞬間濕潤了她的眼眶,她有好多話要問他,想問他為什麼這麼多天不去看她,也不理她,為什麼刻意和自己保持距離,好多好多的為什麼堆積在一起,她竟不知道該先從哪個問起。
就在她剛剛找回自己的思緒,想要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時候,門外響起了一群人的腳步聲,下一秒,房間的燈忽然被打開,突如其來的光亮刺得她眼睛生疼,瞬時的頭暈目眩讓她把所有的話語,硬生生的給憋了回去。
為首的就是沙灘上的那位銀髮老者,「天傲,你有沒……」
看到楚天傲的異樣表情,雨晨臉上奇異的潮袖,老者笑了,打趣地說道:「看來,我們來的不是時候啊,哈哈哈!擾了別人的好事。」
下一秒鐘,老者看似慈祥的雙目中,瞬時射出兩道如鷹眼一般犀利的目光,在雨晨身上來回打量。
然後,這犀利的目光又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消失的無影無蹤,老者依舊是一副慈眉善目的模樣,眼帶笑意的看著雨晨,對著楚天傲問道:「這位小姐貌似是和你一起流落在荒島上的那位……什麼來著?哦,你的秘書,是吧?」
「嗯,就是我身邊的一小秘書,碰巧船翻的時候,看她怪可憐的,拉了她一把。」楚天傲滿臉的不屑與傲慢,與剛才那個情真意切,口口聲聲說想念自己的男人簡直判若兩人。
然後,他快速的轉過頭來,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只是惡狠狠的說道:「趕緊給我出去,別以為我給你臉了!就你這種貨色也妄想飛上枝頭?」
雨晨以為自己聽錯了,或者說,她打內心裡希望自己聽錯了,但是,看著他面無表情的俊臉,她覺得,這張把她迷得神魂顛倒的臉,竟然在一瞬間變得如此陌生,她讀不懂他臉上的表情,更看不透他的心。
看著雨晨滿臉受傷的表情,楚天傲心裡異常難受。天知道,他這些天究竟有多麼想念她。他看到船的時候,根本沒想到楚振生居然會親自來接他。
偏偏不湊巧的是,他正在和雨晨在一起。如果讓老頭子看出來,自己和雨晨的關係,以及自己對雨晨的癡情,那麼雨晨的下場,一定就像張秉坤預料的那樣,死的很慘。
因為老頭子是決對不會允許自己和雨晨這樣的女子扯上關係的,更何況自己已經陷的這麼深,那麼雨晨肯定會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楚天傲根本沒有料到,楚振生會突然出現,更沒有料到的是,自己對雨晨的感情,竟然已經深厚到如此地步。
他以為,他可以有大把的時間,來整理這一切。總會想到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但是楚振生的出現,確實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
萬般無奈之下,他只能選擇暫時遮掩。他故意表現出來的冷漠,以及這麼多天的不聞不問,就是怕楚振生看出什麼端倪,要知道,老頭子是學刑偵的,想要看透一個人的內心世界,簡直就是易如反掌。他不能賭,他不能拿雨晨的命去賭,更不能拿二人的幸福去賭。
所以他寧願天天被相思煎熬,也不敢貿然前去看望雨晨。他怕他的一時衝動,造成無法挽回的結果。
一想到雨晨有可能被自己視為再生父母的人殺死,他的心就會忍不住一陣疼痛,手心手背都是肉,他不知道真到那個時候,他將作何選擇。
所以現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我們縱橫商場,無往不利的楚大總裁,生平竟然第一次感受到了無力感。
雨晨被悶在鼓裡,她想破腦袋都想不明白,究竟哪副嘴臉才是這個男人真實的樣子。
看著雨晨雙眼已經噙滿了淚水,可仍舊倔強的不讓淚水掉下,他多想一把摟過她,把她緊緊的抱在懷中,好好安慰一下,但是他不能這麼做,寶貝兒,對不起,原諒我。
楚天傲對後面的黑衣保鏢說道:「你們趕緊把她給我弄走,別再讓我看見她。」
黑衣人得令之後,一擁而上,鐵腕一樣有力的大手,狠狠的扣住雨晨的手腕,她白嫩的小細胳膊上,瞬時出現了一道觸目驚心的袖印。自己的寶貝兒被人這麼虐待,看的楚天傲心疼死了。媽的,這人誰雇來的,宰了丫呢!
雨晨性子多烈呀,哪受得了這種侮辱。她開始劇烈的掙扎。在掙扎的過程中,一直戴在手上的貝殼手鏈應聲斷開,貝殼一個個掉在地上。
雨晨看見手鏈斷了,心,徹底涼了。她想,這就是所謂的天意吧。
她深吸了一口氣,像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氣,盡量壓抑住顫抖的聲音說道:「放開我,我自己會走。」
黑衣人愣了一下,但還是放開了雨晨。
雨晨又抬頭看了一眼仍舊滿臉沒有任何表情的楚天傲,「咯登」一聲,她覺得自己本來已經千瘡百孔的心上,又狠狠的裂開了一道「東非大裂谷」,血從大裂谷中奔湧而出,將她全身衝擊的站都站不穩。
她衝著他露出淒美的一笑,調皮的衝他揮揮自己的小手,然後轉身就往外走。她不明白自己最後的動作是什麼意思,是再見嗎?是再也不見嗎?她發現自己已經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她的身體已經完全不受自己意志支配。
身後老人慈祥的話語又適時的響起:「看著小姑娘挺純情的,不再繼續玩玩了嗎?」
楚天傲帶著壞笑,回答道:「什麼純情,還不是一樣在我身下**。這種貨色玩過就膩,很沒意思。」
侮辱的話語,一字不落的掉進雨晨本已經不會思考的大腦裡。他一字一句,像鐵錘一樣,狠狠的敲打在雨晨的心上,一下一下,雨晨的心徹底碎了,像豆腐渣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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