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痞子】別太壞! 第8卷 驚天駭浪*愛在何處3
    白聖浩心如死灰,煩都要煩死了,才沒有心情和程志遠磨嘰,直接不悅地吼回去,

    「最近半個月不要給我打電話,不要惹我,否則對你不客氣!煩死了!」

    光一聲,毫不客氣地扣死了電話。

    「咦?」(☉o☉)

    程志遠差異地看著自己手機,揉了揉要被聒聾的耳朵,「這人。真是的!亂發什麼脾氣嘛,從小到大,都是他性子烈,說翻臉就翻臉。不理他了。呵呵,是不是我馬上就要和妹妹見面了,還挺緊張,挺期待的呢!」

    程志遠哪裡知道,白聖浩那邊已經發生了如此翻天覆地的驚變。

    程志遠走在寧北的路上,因為將要找到親妹妹,而喜悅地放輕鬆了步伐。

    育嬰院……

    不就是在前面嗎?哈哈哈……

    妹妹,你哥哥來也!

    出院了,溫涼也不大說話,彷彿得了一場大病,把說話能力都去掉了。

    就那樣躺在沙發裡,愣愣的,時不時地掉一大通眼淚。

    或者,就窩在床上,一睡就是一整天。

    蘇藕抓抓頭髮,在屋裡像是困獸一樣轉了好幾圈,憋不住了,對著窗前發呆的溫涼叫道,「喂!涼白開,你不應該是這樣狀態吧,當年被廖涉那小子甩了,也沒見你蕭索成這副模樣。你倒是不如痛痛快快地大哭一場,你就是哭上三五天我也都奉陪了,或者就像原來那樣,吹酒瓶子,來個一醉方休,老娘也不怯。可我求求你,我求你不要這樣當悶葫蘆,你會悶死自己悶死老娘我的!不就是男人變成哥哥嘛,有什麼大不了的啊,人家浩大叔都說了,才不管你是不是他妹妹,他都要和你在一起。你還有什麼怯的,反正外人又不知道你是他妹妹,你就和浩大叔好好的生活去唄!」

    說得口乾舌燥,藕大媽都需要喝飲料潤嗓子了。

    溫涼木訥的眼珠子,終於挪到了蘇藕身上,直勾勾地看著她,看的蘇藕直發毛,好半晌,她才幽幽地來了一句,「孩子怎麼辦?」

    「孩子……」蘇藕被問住了,是啊,孩子怎麼辦?親兄妹在一起造出來的孩子,那一準是個腦殘兒啊!蘇藕擦擦額頭的汗,嘀咕,「孩子啊……只能去流產了,總不能造出來個腦癱兒。其實領養個孩子也不錯的,又造福人類,又關愛下一代,多好啊。」

    這個狗屁理由,她自己聽著都彆扭。

    蘇藕說得恨不得咬掉自己舌頭。

    溫涼古怪地笑了笑,「就是沒有孩子,我還能和聖浩在一起嗎?我想,我連接吻都不能和他發生了,我會自責,會有心理陰影,會瘆得慌。」

    「額……」蘇藕恨不得抓掉自己頭髮了,憋了半天,才說,「唉,我也不勸你了,大話虛話假話我也不會說。反正如果是我,我是不能和自己哥哥造愛,太那個了。涼白開啊,想開吧,即便不能和浩大叔在一起,這世界上三條腿的青蛙不好找,兩條腿的男人滿街都是,一抓一大把。我就不信了,你涼白開還找不到代替浩大叔的好男人?」

    溫涼的眼淚說來就來,嗚咽著說,「藕藕啊,我的心啊,已經碎成了粉末,我恨不得立時就死掉才好。我愛聖浩哥,我愛他啊,我不能離開他啊,我捨不得離開他,沒有他,我還有什麼意思啊!」

    蘇藕默然。

    她當然瞭解溫涼此刻的心情。

    道義上,她不能和自己親生的哥哥在一起。感情上,她有無法離開他。

    就是這樣矛盾。矛盾變成了一把鋒利的匕首,不停的切割著她的心。

    蘇藕和蘭奇湊在一起,兩顆腦袋蹭著,像是一對抱團的狗崽崽。

    蘇藕歎氣,「我是沒轍了,我好話歹話說了一大籮筐,都不頂用,涼白開就是走不出這個陰影了,她腦子也清醒,就是走不出這份傷心。不過我也理解她,誰丟了浩大叔這麼優秀的男人,都會可惜死的。多壯多俊的男人啊,到哪裡找這麼好的男人啊,不僅那張臉迷死人,而且身材超棒,那方面還超強……」

    「喂喂喂,打住打住!你這是給人家涼白開排憂解難呢,還是在這裡趁空YY你的夢中情人啊?我看真是欠扁,讓洛元哥多收拾你幾回你就老實了,說正題!」蘭奇第一次在蘇藕跟前伸直了脖子,咳嗽一聲,說,「我看哪,能夠把涼白開變成正常人的方法,只有唱歌了!」

    「唱歌?」(☉o☉)蘇藕愣了下,然後猛拍大腿一下,「對哦,涼白開一旦唱起歌來,馬上就變成了激情四射的狂人了。」

    「唉喲!你拍我大腿幹什麼?疼死了!你老能不能惜著點力氣?也叫女人嗎你?」

    蘇藕拍大腿,拍得是人家蘭奇的雪白的大腿。

    用工作喚醒沉睡的女人!

    白聖浩幾次三番去找溫涼,都被溫涼吃了閉門羹,溫涼不想見他,弄得白聖浩心情越發的沉重,每次都是唉聲歎氣地走。

    工作情緒大受影響,動輒就發火凶人。

    幾次出國出差也都被他推掉了。

    白老爺子跟白聖浩勸說多次了,讓他認清情況,不要執迷不悟,妹妹就是妹妹,堅決不可以做夫妻。都被白聖浩不耐煩地吼走了。

    心情,亂極了。

    天下音樂公司通知溫涼去排練新的MV的舞蹈動作,同時讓她去公司錄音。

    如同蘇藕和蘭奇估計的一樣,溫涼那女人一旦進入了錄音棚,一旦面對著樂譜,她馬上就恢復了雙眼放光。

    很順利地錄製完了新曲《深秋再見》,從錄音棚裡出來,溫涼就聽到一些同事小聲地議論,「你們發現了沒有啊,溫涼的動作比原來笨拙多了,不會是有了吧?」

    「嚇,有可能哦,就是不知道是白聖浩的孩子,還是咱們游少的孩子啊。」

    「切,最瞧不起這種女人了,靠著出賣色相往上爬。」

    …………

    溫涼臉上沒有什麼變化,她只是怔了怔,告訴自己:肚子裡的孩子,是到了該有個結論的時候了。

    拍攝城市外景的空隙,溫涼也在不停地思索何時去流產的事情,一邊心底苦澀萬千,一邊低垂著頭走在綠蔭中。

    「小東西!」有人在身後呼喚她。

    溫涼很遲鈍地轉過身,看了看,直到辨認了好久,才驚異地說,「成、成哥?你、你怎麼把頭髮染成黑色了?」

    而且,廉成為什麼這個時候出現在北京的郊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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