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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藕大驚失色。
「我的媽呀,這麼嚇人啊,你們老大像是魔鬼一樣強大,我後悔了,我剛才不該罵他,好怕啊。」
蘇藕假裝著嬌小,往洛元懷裡沾了沾。
「老大來電話了,我要先過去了。」
偏偏洛元見到白聖浩的命令,那就是立刻行動,直接百米賽跑一樣殺了出去。
光!
想要在洛元身上揩油的某藕同志,直接直直地砸到了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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藕藕大媽枕著自己胳膊,躺在熙熙攘攘的機場大廳裡,手指非常鬱悶地敲打著地面。
「死洛元!你等著!恩啊,我的腰啊……痛痛痛……」
溫涼戴上眼罩,把小腦袋往靠背上一放,跟身邊的蘭奇說,「喂,我要睡一會,你不要打擾我啊!」
蘭奇精神頭很足,嚼著口香糖,跟過道那邊的少婦組長正談得開懷,擺擺手,「你睡吧,怎麼像是一隻豬似的,這幾天你有空就睡,是不是更年期提前到來啊,動輒就嗜睡。」又去問少婦組長,「姐姐啊,你都四十了吧,我看你就顯得很年輕,你一定都不嗜睡。」
光!
少婦組長手裡的雜誌直接捲成桶變成了武器,狠狠地砸到蘭奇腦袋上,憋紅了臉咬牙叫,「你是故意氣我的吧?我才三十多,哪裡到四十歲了!我很顯老嗎?討厭死了!」
本來想要失聲笑出來的溫涼,卻戴著眼罩,暗暗濕潤了眼眶。
手,不自覺地放在了她的小腹上,無限酸澀。
飛機這就要起飛了。
白聖浩帶領著一群威風凜凜的男人,直接殺到了這架飛機下面。
裡面的乘空小姐非常震驚地接到地面的消息,要求他們立刻打開機艙門。
「怎麼回事啊?地面調度是不是喝多了啊,這還有兩分鐘就正式起飛了呢!」(☉o☉)再說了,連登機旋梯都撤走了啊。
「彭!彭!彭!」
某個重物在外面敲打著機艙門。
眾人大驚。
「開門!開點打開機艙!」鐵餅同學用他鐵錘一樣的重拳頭狠狠地鑿著。
「媽的!再不開,咱們就用炸彈炸開了啊!快點打開!」洛元痞痞的威脅聲,果然嚇得乘空人員打開了機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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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震撼。
霍,這是誰啊那麼大牌,竟然可以讓撤走的舷梯再次安好了,而且有機場警員保護著,一群人虎視眈眈地守在機艙門口。
「額,您、您們好,請問發生什麼臨時故障了嗎?你們是警方嗎?」像電影中演的便衣國際刑警?
「讓開!不要堵著門!靠了!」鐵餅直接一胳膊將幾個體弱纖細的乘空小姐撥拉到了一邊,然後向後轉身,比迎賓還要恭敬地對著後面的白聖浩說,「老大,您請進。」
「嗯,你們候在外面。」
白聖浩淡淡地說了一句,頎長的身段就進了機艙。
(☉o☉)所有乘客都震驚。
且不說進來的這個男人多麼的丰神俊朗,氣宇軒昂,只是他能夠在飛機起飛前兩分鐘如入無人之境般登上飛機,就透著一股股的詭異。
「啊,啊啊啊啊?俺的老娘哎,我可算知道自己點子有多麼的背了!」蘭奇都來不及去搭理旁邊少婦組長的拍拍打打了,眼睛撐得老大,滯住一口氣,要死地看著迎面而來的偉岸男人。
天神啊,為什麼他會和溫涼坐在一起?這不是那個厲害冷酷的醋缸子大叔嗎?
「臭小子,你又看到哪個絕世美女了?瞧你那大大的眼珠子,切……」少婦組長氣鼓鼓地順著蘭奇的目光去看,頓時,「啊!」(☉o☉)瞪得眼睛比蘭奇還要大幾分。
三井會社的白聖浩!
天哪,天邊的貴族人物,最近竟然經常得以有機會見到,太太太意外了!
時運這麼好,是不是可以考慮去買買彩票了呢?
只見白聖浩尋找著,直到看到戴著眼罩歪著腦袋的溫涼那裡,他才停下。
「喂,喂,涼白開,涼白開,你快摘下你那個勞什子了!」蘭奇用胳膊搗著身邊的『鄰居』。
「煩死了!別理我!不是跟你說了嗎,不要打擾我!你再亂叫,我就跟游少說,把你的培訓和培養計劃作廢!」
蘭奇頓時啞口無言,卻掉著冷汗一臉訕笑著,離開了座位。
再不給某位醋缸子老大讓位,那就是純粹的白癡了。
白聖浩低沉的聲音響起,「游飛宇那傢伙很聽你的話嗎?你說作廢就作廢?」連一頭螺絲釘的少婦組長都聽出來了白老大語氣裡的醋酸味。
溫涼下意識地反駁,「游少還就聽我的!我說作廢就一定會作廢!……」頂嘴完,逞能完,溫涼才突然覺得不對勁……怎麼聽剛才那聲音……跟某位野獸男很像很像……
刷!
一秒鐘,溫涼頸後的汗毛就統統豎了起來。
呼哧一下拉下去眼罩,抬臉去看。
「呵——!」忍不住驚悚地吸氣,瞳孔放大幾倍,「你、你、你為什麼會立在這裡?」
一種防禦本能,使得溫涼第一反應就是,用小小的兩手,護住小腹。
她這個細微的動作,收進了白聖浩的眸子裡。
「你出來一下,我有話要跟你說。」白聖浩竭力控制著自己的激動情緒。
細弱的她啊,看上去那麼小,那麼小。
「我和你沒有什麼話要說,即便你要說,你就在這裡說吧,我不出去!」
「那好。我們就談一談我們倆同居的……」
一聽『同居』二字,溫涼的腦袋馬上就大了,驚恐地站起來,「出去、出去談,還是出去談好了……」
白聖浩拉唇,壞壞地一笑。
下舷梯時,在前面率先走著的溫涼,胳膊被白聖浩一把抓住,然後下一秒就摟住了她的腰,兩個人緊緊挨著一起往下走,「慢點……你總是很魯莽……」萬一從舷梯上跌下去,可了不得。
窩在白聖浩結實的懷抱裡,感覺那麼溫暖。
蘭奇從舷窗向下看,嘀咕,「誰都不要惹到這個傢伙,忒可怕了!」
超級詭異的場景。
眾壯男保護著,環繞著那一男一女,所有的飛機都停在停機坪,陪伴著這二人。
風,吹動著溫涼那如綢緞般柔滑的長髮,也揚起了白聖浩瀟灑的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