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元吊兒郎當地走到秘書室,嚼著檳榔,心情很不錯,哈,昨晚和藕藕鬧了一夜,爽透了。
正要往總裁室裡去,被首席秘書喊住,「洛元哥,不要進去啦。」
(☉_☉)
「哦?為什麼?」
他洛元才是老大身邊第一貼身跟班,誰敢攔他?
秘書縮縮脖子很可愛地笑笑,「夫人進去了,所以說你不要再進了。」
「夫人?!」(☉o☉)…
他沒有聽錯吧?溫涼那個大條的傻大妞,她也知道主動示好了?
「嘿嘿,真的?」
「當然了,夫人比照片還要漂亮呢,戴著的那頂波西米亞風格的大沿太陽帽,真是美翻了呢。」
「哈哈哈……」洛元狂笑起來,「太好了!這下子,我們家那婆娘就不會再跟我鬧彆扭了,這真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啊。」
在洛元腦海裡,自然是以己度人,估計著老大和溫涼此刻一定是手嘴身齊齊上陣了,依著老大那強壯的體魄,洛元甚至開始替總裁室內間的那張小床開始擔憂了。
額,會不會動壞了呢?
嗯,該安排人給老大休息室的床換成大一點的了。
**
白聖浩繃緊了一張肅殺的俊臉,緊緊抿著薄唇,瞇起幽深的眸子,死死盯著溫涼。
「你……說……什麼?」
說得很慢,卻寒冰泠泠。
溫涼渾身打個寒戰,「我、我、我是來還債的……」
「還什麼債?」
「不就是我老媽欠你的那十一億美元嗎?」
白聖浩拳頭握緊了,咬牙切齒,「誰讓你還了?」
他什麼時候說過,一定要讓溫涼的親娘還那筆巨款了?他只不過是要狠狠地教訓她一頓,讓她變得一窮二白,讓她一下子跌入低谷再也爬不起來,再也不能興風作浪而已!而已啊!
溫涼癟臉,「她再不對,那也是我和鱔魚的親媽!她的事,就是我的事!我還,她還,都一樣,反正沒有少你的錢不就是了嗎?努,這是支票。」
白聖浩的臉,更加地寒氣逼人了。
「你,今天來這裡,就是僅僅為了還債?」
不是來找他和好的嗎?shit!
溫涼老實地點點頭,「不然為了什麼?」
白聖浩咬牙,閉眼,呼哧一下彈起身子,急速的步伐衝向溫涼,就像是一股龍捲風,唬得溫涼差點抱頭去喊救命,撐大了眸子,呆呆地看著白聖浩,呼吸都嚇沒了。
還好他沒有怎麼樣她,否則她保證她會第一瞬間就尖叫「救命」。
俯視著她,白聖浩氣得胸膛劇烈起伏著,狠狠地一把奪過去支票,略略看了一眼,冷笑著點頭,「行啊,這麼快就弄到這樣一大筆錢了,你很厲害嘛,哪裡來的錢?」
溫涼怯怯地嘀咕,「你管那麼多幹嘛?錢你收到了哦,我走了。」
看都不敢正眼去看怒氣沖沖的威武男人,溫涼揪著一顆心,小老鼠一樣麻利地轉身往外跑。
手剛剛觸到門把手,一隻有力的手臂就捉住了她的腰,然後鉗著她的腰,她的雙腳離了地。
「走?你想得倒美!」
白聖浩氣得太陽穴突突直跳,可是他還想不出來自己具體為了什麼生氣。
「啊啊啊,救命啊,誰來救救我啊,有人要殺人了啊!」
溫涼撲騰著四肢,尖叫起來。
白聖浩將溫涼直接撂到寬大的老闆桌上,摁住了她的兩隻手腕,俯過去他的胸膛,緊緊壓著她鼓繃繃的粉胸,氣憤地質問,「告訴我,你的這些錢,是怎麼來的?說!」
該死,他壓得自己不能喘氣了,難道他不知道他的胸膛像是鐵塊一樣堅硬嗎?OMG!他是男人,他平平的胸膛可以壓,她可不行,她是女人啊,她怎麼說前胸也是有那麼兩團酥軟的肉團團嘛!
「你幹嘛啊,起來啊你!不要壓我啊……」
「說不說?不說的話,我用攝像機拍下來你和我造愛的過程,然後放到網上去。」
「啊?你、你、你不怕丟人嗎?」
「我的臉打上馬賽克。」某位老大在獰笑。
狂汗……「你壞,你最壞了,你這隻老狐狸,你就喜歡算計別人!」
「說,還是不說?」
「嗚嗚,我說。是游飛宇給我的錢……」
白聖浩暗暗吃驚……游飛宇?為什麼是那小子?難道說……那傢伙動了真心?
「不是廉成?」
「不是廉成,是游飛宇。好了吧,你可以起來了吧?這種姿勢好丟臉的,你快點從我身上起來!」
白聖浩卻久久沒動。
溫涼急了,催,「問題都回答你了,你還壓著我幹嘛?快起來啊!」
自己這個姿勢,怎麼看怎麼不雅,靠了,自己可是被他身子強撐開了腿,夾著他的腰的……這個姿勢……真是太他媽的……曖昧了。
溫涼扭扭身子,「喂,你快點起來啊,跟你說話呢,你聾子嗎?唔唔……」
還想罵他,嘴唇卻被白聖浩狠狠地封住了。
他烈火一樣狂吻著她,熱辣辣地吸裹著她的唇瓣,將她幾乎吸得麻木,突然強悍地撬開了她的唇齒,直接鑽進她的口腔,找到了她的粉舌,勾出來,糾纏來去。
他一隻大手摁著她的兩隻手,騰出來的另一隻手,則去揉搓著她鼓繃繃的胸脯,揉得她幾乎要低吟出來。又去解她的褲扣……
「唔唔……你……幹什麼……」
溫涼驚慌失措,卻又無法抵抗這樣威猛的男人。
一陣狂風暴雨的親吻過後,某涼同學的嘴唇已經又紅又腫了。
「你聽說過雁過拔毛這個詞語嗎?」
溫涼喘息著『切』一聲,「誰不知道啊。」
「我現在,就是在對你雁過拔毛。明白?」
「啊??什麼、什麼什麼?」
洛元在門外擋了不知道多少個人了。
「哎呀,跟你們幾個說了,現在老大不方便,怎麼你們還不聽?」
「洛元哥,是社長讓我們這個時間來的,提前預約好了的呀。」
「沒空了,我們老大現在是絕對的沒空了。」
恰在那時,從總裁室裡傳出來文來溫涼同學的尖叫。
幾個人都僵在了那裡,頓悟:「哦,白社長在深刻地教育某位同志呢。」
很深刻,很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