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痞子】別太壞! 第7卷 結婚了結婚了啊2
    白聖浩跟服務員淡淡地擺手說,「都整理好,送到我家吧。」

    然後攬了女人的腰往外走,一邊走,一邊搖頭,「沒有一百萬。」

    「呼呼,那還好,不要太浪費了。」自己可是過窮日子習慣了節儉的好傳統。

    白聖浩抿唇笑,「一百萬也就夠它們的零頭的。」

    (☉_☉)?

    「什麼什麼?一百萬?零頭?」

    溫涼被人家箍在懷裡,因為個子矮,臉臉才到人家男人的胸口,聽著他有力的心跳,她確定自己要昏厥了。

    白聖浩一臉的如常,「你結個婚挺不容易的,估計你這輩子也就只能結這一次了,三千八百萬的首飾算是一個紀念吧。呵呵……」

    (☉o☉)

    溫涼張大眼睛,張大嘴巴,像是個受了驚的小鳥兒,不斷地吸冷氣。

    白聖浩只是享受地看著女人那副樣子,溫煦地抿唇笑。

    他很少這樣溫良和煦,極少,極少。

    他彷彿天生就是帶著利器下凡人間的,骨子裡的血腥氣,和殺戮氣,使得他這個人總是讓人不寒而慄。

    而今,夜幕降臨時,他就這樣擁著小女人,綻放著他最沒有防禦性的甜美微笑。

    幾個女店員都要融化了。

    卻。

    有個人怒了。而且是大怒。

    溫涼一跳而起,她捋起袖子,雖然個頭比對方矮那麼一大截,可是氣勢上卻非常的充足,彷彿一隻腦抽的小麻雀,正對著一隻龐然大物的狼,發威。

    有點小可笑啦。

    「白聖浩!你到底在做什麼嘛!三千八百萬!天哪,上帝啊,菩薩啊,你還要不要吃飯喝湯了?難不成你這樣虛榮,為了炫耀你的財富,就這樣揮霍浪費?你以為我可以戴出去這些昂貴超天的首飾嗎?除非我不想活了,除非我想被劫匪幹掉了,我才會戴著這樣嚇人的昂貴的首飾到處招搖!」

    白聖浩只是淡淡地看著女人,等著她跳完了,吼完了,指責完了,他才用一種稀鬆平常的語調輕輕地說,「也不是非要你戴,只不過是表示一下對你的重視程度。以後要記得保護自己嗓子,你現在是職業歌手了,不能毀了本錢。走吧,吃飯去。」

    (─。─|||

    溫涼一頭黑線。

    呆在當場。

    人家花了三千八百萬,卻可以這樣雲淡風輕地繼續吃飯?

    白聖浩走到門口了,又忍不住笑,朝呆呆的氣喘吁吁的受到了嚴重打擊的女人輕喚,「走了,親愛的,你一定餓了吧。」

    溫涼馬上就狂吼起來,「不要喊我親愛的!!!」

    白聖浩聳聳肩膀,招招手,「好了,心肝,餓壞了我們的小二代可不行。」性感的唇角劃過一抹壞笑。

    冷汗……什麼小二代?

    溫涼脖子馬上短了一截,溜溜地挨著牆根出去了。

    溫涼覺得,今晚可以命名為:打擊紀念日。

    打擊,而且是翻天覆地的打擊,一個個迎向了涼涼同學。

    「喜歡這裡嗎?我是說,外形的建築風格,還有就是臨窗的設計,以及圖案用色。」

    白聖浩拍了拍某人窄小的肩膀,彎身,去咬她的耳垂,「今晚……咱們就在你的這幢房子裡,製造我們的小二代吧?呵呵……」

    溫涼立刻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啪的!

    打掉白聖浩修長的手,卻撇著嘴,哭腔說,「我求求你了,浩大叔,我求求你不要再這樣嚇唬我了,我的心臟打小就相對孱弱,我經不起你這樣一次次的雷劈。」

    「呵呵,傻丫頭,這不是女人們夢寐以求的東西嗎?」

    豪宅,天價首飾,自己名下的產業,和一輛輛炫美的跑車。

    都給她。

    他打算,在今晚,這些東西都選世界上最好的送給她。

    溫涼再次去看這幢郊外別墅,歎息,「我從小窮慣了,從心縫裡鑽出來的姓欲叫望的傢伙,一直營養不良,沒有長大,我也就是渴求過用牛奶泡澡澡,買兩份肯德基,吃一份,扔一份聽響,我的最最腐敗的程度也就如此了。你、你、你、你這天煞的水平……我無福消受啊。我的膽子都嚇沒了啊。」

    白聖浩愣了愣,然後就那樣,揉著溫涼的頭髮,前仰後合地大笑起來。

    夜色中,靜謐的樹林裡,都流淌著他那磁性的悅耳動聽的笑聲。

    「哈哈哈哈,涼涼啊,我的小寶貝,你可愛死了!哈哈哈……那麼以後,你就跟著我,變得狠狠的敗家吧!我要讓你一輩子,都享受最好的。」

    (☉o☉)

    溫涼呆呆的看著妖孽一樣俊美的男人,有幾秒鐘的癡怔。

    這份強悍的幸福,不是假象吧,是真實的吧?

    白聖浩突然正了色,捧著溫涼的臉,問,「結婚前我要搞清楚幾件事,你要誠實回答。」其實她一直是個誠實的人。

    「結婚條件嗎?」

    「不是。而是我要確定一下。」

    「唔,你問。」

    「第一,你愛我嗎?不許思考,直接回答。」

    溫涼眨巴下眼,臉先紅了,才咬住嘴唇,唔嚕,「我……」羞澀了。

    白聖浩笑,「好了,不用回答了,我已經知道答案了。那麼下一個問題,你心裡還有廖涉嗎?」

    (☉o☉)

    溫涼差點脫口而出:廖涉是何許人也?

    歪頭,皺眉,自語著,「天哪,我太沒良心了,我都好久沒有想到阿涉了,我這個人怎麼變得這樣見異思遷了呢?」

    白聖浩點點頭,幾許欣慰,「好了,問題問完了,你的回答我很滿意!走,到咱們的新家裡睡覺去。」

    「喂……」

    溫涼被人家拉著往裡面去,腿只發軟。

    不要提睡覺倆字行不行?上床是更不行了,沐浴她都怯。她現在對於臥室都有整個的恐懼。

    白聖浩已經率先扯掉了自己的領帶,隨手一丟,微微氣喘地說,「這幢別墅外一圈才有保鏢,難得又沒有傭人,我要和你在客廳裡做……」

    溫涼差點栽倒,「不是吧?結婚很累的,你需要多休息。」

    白聖浩古怪地瞥了她一眼,已經將她抱到了某張桌子上,去給她解扣子,氣息有些急促,「這要怨你了。為什麼你引得我總是慾望亢奮呢?你管管你自己,別這樣勾引我啊。」

    暈死。

    她哪裡有勾引他?

    他這不是純粹的誣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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