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_☉)
溫涼耳朵豎了起來。
走過去的那幾個女生說什麼?
蘭奇和女生在舞蹈室……睡覺?
哇呀呀,死小子!大賽在即,他竟然還有心吊馬子!等著吧!看她怎麼打爛他的狗頭!
溫涼怪叫著,一股風地向第一舞蹈室跑了去。
「蘭奇,蘭奇,蘭奇……你這個敗類!你這個就知道沾花惹草的腐男,你這個荒淫無恥的公豬!你等著……」
溫涼跑得大汗淋漓,一停也沒停,直接蹬蹬蹬得爬上了四樓,撲向第一舞蹈教室的門。
彭!
以為裡面會鎖著,使得勁太大了,可惜裡面根本就沒有鎖,溫涼撲了個空,直直地撞進了門裡面。
「蘭奇!臭小子!你還有心思搞女人……」
溫涼嘴裡還罵著,身子已經無法控制地栽進了教室裡。
定住身,左右看看,空曠的舞蹈教室,一個人也沒有啊。哪裡有洛元,也沒有傳聞中的某女人……
這、這是怎麼回事?
難道說,是舞蹈教室搞錯了?洛元躲在第二,第三,第n舞蹈教室裡嗎?
溫涼剛要走出去,卻驚悚地發現,腳下好滑!
一秒鐘之後,溫涼已經重重地摔到地板上。
卡嚓!一聲……貌似她的腳踝骨骨折了。
「呃啊……疼死了……呃……」
溫涼蜷縮在地板上,疼得出了一頭冷汗。
稍微一動,那腳就疼得讓她眼前發花。
這才注意到,舞蹈教室的地板上,潑了厚厚一層豆油!
豆油?!(☉_☉)
溫涼坐在地板上,瞠目結舌。
有人騙她來了這裡,這裡提前就潑了油,現在她不僅腿腳不能動一下了,她甚至連這個地方都離不開了。
太滑了,她根本就無法站起來。就是她的腿腳沒有受傷,她也無法站起來。
太滑了啊!
溫涼傻了足足三分鐘,才想起來求救。
「有沒有人啊?有人嗎?附近有沒有人?幫幫我!誰來幫一幫我?」
喊了好久,也沒有聽到一點點腳步聲。
是啊,同學們都去看決賽了,哪裡有在教學樓上呆著的傻帽?況且這又是多功能教學樓上,不上音樂課,誰會來這裡!
身上滾得全都是豆油,頭髮絲上都是黏糊糊的,很狼狽的樣子,可是最可憐的是,她的腳疼得她歪嘴斜眼的一個勁地吸冷氣。
她自認為自己舞蹈很出色,在金帝被冠名為『歌舞皇后』。這下子壞了,歌舞皇后,成了小瘸子,還怎麼稱王稱霸,還怎麼和鄭碧凡一爭高低?
溫涼突然想到,她不是還有手機嗎?用手機求救啊!
一手的豆油,摸出來兜裡的手機,摁了白聖浩的號,撥不出去,再給蘇藕去電話,還是撥不出去……溫涼那才去看手機,天哪,她差點暈死過去,竟然是——無信號!
「這裡……被屏蔽了嗎?」
沒錯的。在這間教室外面,有一台小型的屏蔽儀式,在嗡嗡地運轉著。
溫涼看著手機屏幕,看著那難以置信的『無信號』幾個字,傻傻地,呆呆的,過了半晌,她才歎口氣,接著,就開始了嚶嚶地哭泣。
「嗚嗚……怎麼辦……怎麼辦……誰來救救我啊……誰來救救我啊……」
九點整了。
所有參加決賽的選手,都要到後場集合了。
「溫涼!溫涼?溫涼在不在?」
管調度的老師,喊了十幾遍了,終於氣壞了,「溫涼到底來沒來?是不是要棄權了?溫涼!」
「呵呵,老師您別喊了,估計她害怕了,不敢比賽了吧,我們一直沒有見到她的身影呢。」
鄭碧凡偷笑著說。
剛剛,一個鄭家軍給她揮了揮V手型。
溫涼到現在還沒有到場,這說明,計劃已經成功了。
歐也!
「現在的學生怎麼都這樣,無組織無紀律,目無法紀,不來參加了,也吱一聲嘛。」調度老師在溫涼的名字邊,劃了個星號。
鄭碧凡不敢明目張膽地笑,只好低下頭,裝作整理自己服裝,樂得肩膀一抖一抖的。
只要溫涼不來,那麼她的勁敵就消失了!她的第一名的寶座唾手可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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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聖浩把今天重要的工作都安排給了下屬,正拿著外套準備走時,以為瀟灑的少爺走了進來。
說他是少爺,因為他身上那昂貴而另類的歐式西裝,還有他掛在襯衣上面的太陽鏡。
「怎麼?要出去嗎?我難道來找你一趟,你這不是故意躲我吧?」
程志遠單手插兜,很隨意地走進白聖浩的辦公室,然後彈了彈他的髮絲,「喂,你看我剛剛做的髮型怎麼樣?在韓國做的,花了我好多銀子呢。」
白聖浩拉下臉來,「你來幹什麼?有事嗎?我可是要馬上出去。」
「當然有事啦,我也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你停一會聽我說說嘛。」
白聖浩從程志遠身邊擦過去,步伐緊致,「不行,我必須馬上走了,我女人的比賽要到時間了。」
(☉_☉)他女人?
乖乖,白聖浩這位冷酷的老大,也好意思把『我女人』這三個字成天掛在口頭上?
「喂!不要讓兄弟們笑話你,見色忘友啊!」
白聖浩淡淡地笑,「儘管笑話去吧,我承認我就是見色忘友。誰讓朋友像是長了綠毛的發霉的饅頭呢?」
程志遠跳腳,跟著白聖浩步伐,「你眼睛夠毒啊,我只不過就是間隙裡挑染了一點點綠色,你……你女人是哪個啊?什麼比賽啊?」
白聖浩猛然站住,程志遠差點撞到白聖浩的脊背上。
「程志遠,我警告你,當著我女人,你說話小心點。我只有一個女人,一個!」
程志遠撇嘴,「曉得了……那麼緊張幹什麼?」
「記住就好了,走吧,和我一起去看我女人的比賽,讓你飽飽眼福,不過不允許你流口水!」
程志遠抓抓頭髮,「你女人到底是哪個啊?」
「什麼記性?不就是慢搖吧裡你見到的那個?」
(☉_☉)
「啊啊啊?還是那個小魔女啊?老大,你怎麼吃起一個女人不乏味了?」
白聖浩很幸福地抿嘴笑,「嗯,這是一個男人成熟有見地的表現。」
「汗,你原來不是說,男人成熟有見地的標誌是:絕不會把女人當人去付出感情嗎?」
光!
白聖浩給了程志遠腦袋一個爆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