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漢子伴著一個精壯的瘦高男人下了飛機,下面早就有幾輛豪華的專車等著。
有人恭謹地給瘦高男人打開車門,然後關車門。
男人很帥,很酷,帶著一面黑色大蛤蟆鏡,穿衣服很講究,是那種樣式非常新穎的歐式休閒裝,有點小痞子味。
「老大,我們直接去酒店嗎?」
廉成摘下墨鏡,吹了吹,「NO,NO,NO!我要去找我的藥方子,溫涼!不管用什麼方法,今天我要吃到她!」
「是,老大。」
廉成唇邊綻放一抹詭異地鬼笑。
溫涼啊,如果你是我恢復男人陽剛的唯一藥方子,你說我會將你拱手讓人嗎?
***
溫涼傻乎乎地轉臉去看,啥麼也沒有看到啊。
這時候,小女孩用一把早就準備好的鋒利的小刀割斷了溫涼包包的帶子,拽了包就跑。
溫涼那才反應過來,跺著腳,罵道,「小不要臉的壞小孩!我都給你錢了,你還搶我的包!還給我的包包啊!」
女孩一邊噠噠地跑著,一邊把溫涼的包給一個大一點的小男孩丟過去,轉移贓物,喊著,「傻瓜姐姐你好笨哦!」
傻瓜姐姐……
好人做不得,壞人太多多。
溫涼追了兩條街,最終還是追丟了。
「靠了!小兔崽子!你等著,如果被我抓住了,我一定要把你們送到少年勞教所去,讓你們天天吃窩窩頭!靠靠的!連這麼小滴滴的土豆仔也欺負我!」溫涼站在大街上,抓狂地扯著自己頭髮,又癟了臉垂頭哀叫,「怎麼辦啊,好餓啊,早飯都沒有吃……要餓昏了啊!」
手機沒有帶出來,放在了度假酒店裡。
這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啊!
「早知道就不把那個麵包給鴿子了,唉……」
溫涼再也沒有享受自由的閒情逸致了,第一是好餓,第二是太累了,摸摸身上,一個鋼崩都沒有了,沒有錢,沒有手機,連做公交車的零錢她都不襯了。
溫涼垂頭喪氣地走在街上,越走越餓,越走越沮喪。
浩,你在哪裡?你快來把我救走啊,我知道,你一定會給我買最好吃最高檔的飯,然後看著我狼吞虎嚥吃光光。
天哪,她看著賣棉花糖的都饞得要死了。
「這位小姐,你要不要找工作?」突然,一個中年男人拿著一張名片來問溫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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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臉上寫著我需要工作嗎?」溫涼防範地退了一步。
「呵呵,當然沒有了,只不過從這裡路過的漂亮的小姐,我都要問一問的。小姐你要不要做這個送酒的工作?按照小時算錢的。」
「不做,不做……慢著,你說什麼?按照小時?我沒有聽錯吧,你這個工作是按照小時計算酬金的?」
溫涼又來了精神。
「嗯哪,是啊,一個小時五十塊。小姐要不要來試試?按照小時計算很合算的,也很自由,你想什麼時候做就什麼時候走,想什麼時候走就什麼時候走。」
一個小時五十塊?哇哈哈,那麼她就只做一個小時,拿著五十塊錢,就可以打車回到度假別墅了!
太棒了!
「這個工作具體是做什麼的?」
男人瞇眼笑著,「哦,就是給客人送酒。我們那裡很缺送酒的客人的,主要是生意太好了,送不過來的。怎麼樣小姐,只剩下兩個名額了,招滿了我們就不再招了,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啊。」
溫涼馬上一腔熱情地點頭說,「好啊,我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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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聖浩連續開了幾個會談,都是非常重要的。
中間不曾休息一下,多虧他懂得幾國語言,口才又好,很快解決了幾個重大合作問題。
一看腕表,竟然到了十二點半了,不知道溫涼那丫頭起床了沒有,昨晚那麼累,她會不會感覺沒精神。想到自己女人,白聖浩便忍不住一腔柔情。
在兩個會議中間休息時,白聖浩給溫涼撥過去電話。
關機。
呵呵,這個笨蛋丫頭,竟然還沒有開機,看來還賴床呢。
「真累壞了吧?」白聖浩抿唇淺笑著,丰神俊朗。
又給洛元打了過去。
「老、老大……」洛元語氣有點浮躁。
「嗯,你大嫂呢?」
「額……她、她還在臥室裡呢……」洛元狂擦汗。
「哦,該叫她起來了,不能錯過吃飯。今天一定要讓她和那個海蠣子湯……」
「嗯,嗯……明白了老大……」洛元要哭了。
白聖浩看看那邊工作人員對他招手,點點頭,「好了,我還要繼續去開會,你照顧好你大嫂,告訴她,我估計下午五點回去陪她。」
「嗯……」
洛元扣死電話,呆了半分鐘,歎口氣,猛地對著手下大吼,「還不快找?我們必須在下午五點之前找到這個姑奶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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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成看著監視器,看著溫涼吊兒郎當地跟著中年男人向街區走來,他瞇了眼,壞笑。
「呵呵,這次辦得不錯。給那乞丐兄妹倆和這個男人每人一萬塊,算是他們今天表現好的獎勵。」
手下馬上恭敬地應,「是,老大。」
廉成手指頭敲打著老闆椅,「這麼說,我就可以在舞美娛樂城等著她嘍?哈哈哈……想一想那女人脫光衣服的樣子,我就興奮。」
略略看了看自己褲襠那裡,真是奇妙啊,看到溫涼那女人的影像,他馬上就會有了反應。
***
中年男人領著溫涼一直走,走到一個不起眼的後門那裡,「走吧,小姐,跟我上去吧。」
溫涼突然有點怯了,害怕了,縮縮脖子,「大叔,這裡到底是做什麼的地方啊?」
送酒?什麼場所呢?
「哦,這裡就是一般的飲料店,也賣酒,有人很喜歡喝酒,所以生意很好,放心好了,都是合法的,正當的生意,走吧,我怕去晚了,按照小時計算薪酬的名額沒有了。」
咕嚕咕嚕……不撐勁的肚子,很不給面子地叫了起來。
唉,為了暫時填飽肚子,為了有錢回到度假酒店,就做送酒小姐一個小時吧。
對,就做一個小時。
如此想著,溫涼就跟著中年男人上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