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想要和十個,八個男人那啥……
略略一想,腦海裡出現溫涼一絲不著地在其他男人身下……
媽的!
他就抓狂。
就想毀滅全世界!
扭過去溫涼的小臉,不由分說地狠狠捉住了她的嘴唇,什麼都不讓她再說了,狂風暴雨地吻著她,嚙咬著她,火氣沖天地攪弄著她。
「唔唔……」該死的壞大叔,他這是明顯地堵住悠悠之口!
她還沒有控訴完呢,她還沒有把大叔最最生氣的話說出來呢,她還沒解夠恨呢!
她要說,她要和很多男人NP,要對比大叔和其他男人某個關鍵部位的大小、肥瘦、軟硬……
她敢打賭,愛吃醋的大叔,聽了她這一番邪惡的話,一定會氣昏的!
哈哈哈哈……
可是……現在笑不出來了,她要窒息了,被瘋狂的強悍大叔,吻得要死過去了。
真的是不讓她呼吸了,惡狠狠的、風捲殘餘地狂吻,佔據了她。
吻得溫涼小手捶打著白聖浩的脊背,吻得她直翻白眼,白聖浩才算放過她,烈喘著,威脅道,「如果被我發現,你有其他男人,你就是和他接吻,我也會把那個姦夫變成地獄裡的野鬼!」
溫涼呼呼喘著,手抓著男人的衣服,不怕死地說,「野鬼那也是他的事,不妨礙我嘗試下一個男人吧。」反正我活得好好的呀……
「s hit!」白聖浩氣得臉都白了,「也不會放過你!我要把你拴在床shang,沒日沒夜的要你,你再求我,我也不停下來,讓你的腿都不能走路……」
汗死。
這是白聖浩想出來的,最最嚴厲的懲罰女人的方法了。
他不捨得打她,不捨得傷害她,更加不捨得用幫會裡的狠毒的法子懲罰她。
溫涼狠狠一吸氣,真的被這個懲罰方法嚇到了。
天哪,別說沒日沒夜的要她,就是浩大叔那樣半夜不停,她都要累死了,哇哇,如果是白天又晚上的不停的那啥……嗚嗚,她怕她真的會死在某人身下……
最沒形象的死法了……
皺著小臉,嘴唇抖著,顫聲服軟道,「大叔,我知道你不會那麼無、良的,雖然你是黑道老大,雖然你身強體壯、精力旺盛,不過我相信,大叔不會那麼心狠地對待我的,是不是?」
白聖浩哭笑不得,「那你的十個八個,一個又一個姦夫怎麼辦?」
「不要了!絕對不要了!我怎麼會要姦夫呢?我這麼乖,連想也不會想的,大叔不要生氣嘛,玩笑,那就是個不作數的玩笑,順順氣,大叔你不要發火啊。」
乖乖,一發火,就要那樣不講道理地在床shang懲罰自己,她真的好怕的啊。
咦?不對頭啊,怎麼形勢又反過來了呢?應該是她揪著他過去的風流帳嚴懲的呀,怎麼變成了她對不起他了?
又雄赳赳氣昂昂了,一把扯住白聖浩的衣服前襟,比女土匪還要囂張,很不把白聖浩這個三井會社的老大當回事,「喂!搞清楚哦!我那姦夫只不過就是說一說,根本就沒有實施呢!而你呢?白聖浩!你這個大色、魔!現在這個韻韻你怎麼說!她第一次都給了你了!你都睡過她了!」
「只不過就是逢場作戲嘛。」
「逢場作戲也該做的都做過了啊!那也不行!」
「那你說怎麼辦?」都是過去式了,又不能把過去的事情像是拍的DV片子,拿過來,卡嚓卡嚓刪的刪,減的減……
「我怎麼知道怎麼辦,反正你髒了,很髒很髒……」
「那要不……把韻韻這樣的女人,都讓她們在世界上消失?」白聖浩問得很認真。一個人的生或死,在他眼裡本來就不算是什麼,直接或者間接地,死在他手下的人,多如牛毛,多這一些個陪侍過他的女人們,又算得了什麼呢?如果可以讓溫涼這丫的順下氣來的話。
「消、消失?」溫涼嚇一跳,眨巴下眼,「怎麼叫做消失?」
「呵呵,不就是殺掉她們嘛。」
說的那麼輕鬆,彷彿丟掉頭上的一片樹葉一樣輕鬆。
(☉_☉)
「啊!啊!也不至於吧?」溫涼軟了,「人家陪你睡一覺,也沒有什麼的,現在的男人女人不是把這種事都看得很開放嗎,你總不至於因為過去的那點子事,就要了人家寶貴的生命吧……」
好可憐的呀。
「在我眼裡,她們的命,不寶貴。」
黑道老大的威嚴,顯露無疑了。
他的決絕,他的乾脆,他的無情,倒是把善良的某同學,逼到牆角里了。
白聖浩做壁上觀。
溫涼抽抽鼻子,「算了啦,過去的就過去吧,我也不計較那些了……」誰讓自己男人太瀟灑,太多金,太迷人呢?
白聖浩壞笑,「這可是你說的哦,不計較了?」
點點小腦袋,「不計較了……」
這時候,穿著媚艷表演服的韻韻走上了酒吧裡的小舞台上。
立刻,光芒四射,璀璨迷人。
溫涼瞇著眼看著舞台上的女人,鼓腮,發狠說,「不過!這個女人絕對不能看她這樣得意!」
白聖浩暗暗腹誹:我都沒有搭理這個韻韻,你哪只眼看著韻韻得意了?這不是故意給自己樹敵嘛。
卻不說什麼,只是輕輕品了一口酒。
小女人吃醋的樣子,真的好可愛哦。
韻韻含情脈脈的朝白聖浩這邊看著,深情地說,「今天,我最重視的男人到場了,我非常的開心,激動。下面,這個舞蹈,就是送給我深愛的男人的。」
開場白很煽情嘛,身上穿的衣服也很暴露,露著那誘人的肩膀,纖腰,還有大腿……這個韻韻看樣子是要跳印度舞了,畫的妝是印度妝面,衣服也是印度服。
果然,在溫涼的預料之中,音樂聲一響起,韻韻馬上快速地扭擺起腰臀,翻紫搖紅,風嬌水媚。
而她那勾人魂魄的眼睛,一直看著白聖浩。
換做哪個男人,都要被這種熱、辣的艷舞弄得血脈賁張了。可惜,台下的很多人已經沸騰了,歡呼時,白聖浩卻一臉淡然,一邊愜意地喝酒,一邊時不時的觀察著懷裡女人的表情。
「切,只不過就是個拉斯利拉舞嘛!」溫涼像是看待情敵一樣,不屑的哼哼著。
不過……不得不承認,韻韻跳的舞,加上她那魅惑的身材,真的讓人有超強的視覺效果。溫涼看到旁邊有幾個男人,看得直摸褲襠。
靠了!
男人們看得都有反應了!
浩大叔會不會也這樣?
馬上,在白聖浩不明所以時,溫涼的小手已經滑到了他小、腹、處,嘀咕著,「你敢有反應了我就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