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幾個孩子為什麼要聽她的?
對上浩大叔那壞壞的笑容,溫涼覺得身體一顫。
笑得那麼色!可惡!
白聖浩舉著英文版的經濟報紙看著,漫不經心地說,「說起要孩子啊,國際精英精、子庫的負責人給我電話,說要請我貢獻一些精、子,你說我獻不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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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涼的嘴巴合不攏了,可以塞進去一隻雞蛋。
「有、有、有病吧?為什麼要你的?」
白聖浩呼啦呼啦翻著報紙,「只有科學家、商業精英、國家總統有這個權力獻……」
「不、可、以!」某涼狂吼一句。
驚天動地的聲音震得白聖浩終於從報紙中探出一雙眸子……
「怎、怎、怎麼可以這樣呢?那不就亂了套嗎?你將會在世界上不知不覺就有好多孩子,萬一你的女兒和你的兒子在一起了,那不就可怕死了嗎?會生出來很多畸形兒的!你想想啊,好像有很多女人在分享你,哎喲,噁心死了!」溫涼誇張地說著,還把手在鼻子前扇啊扇的,好像她就要吐了。
「那麼,就不獻?」
溫涼瞪大眼睛,「當然不獻!!」
白聖浩抿唇笑,點點頭,「那就不獻唄,聽你的……」
自己不是犯賤吧,為什麼什麼都聽人家女人的,心情卻如此好呢?
再去看女人,她仍舊那副氣衝霄漢的較真模樣,頓時覺得女人可愛翻了,心頭一熱,長臂過去,出其不意扣住女人的後腦勺,嘴往前一湊,狠狠地吻住了她。
吻得溫涼瞳孔放大,扭著腦袋拚命地掙。
他放開她,舔舔舌頭,狐狸一樣笑笑,「嗯,別多心哈,送你一枚口香糖,嚼著點,待會起飛不會耳鳴。」
哼哼!壞蛋!
理由好多!
送口香糖都要這種侵犯的方式嗎?溫涼氣得剛剛舉起小拳頭,白聖浩馬上用報紙蓋住臉了。
算了,算了,在浩大叔跟前,還是不要有動用武力的念頭了,他本領那麼強,跟他鬥,明顯的屬於愚蠢的自尋死路。
不過這種專機,這是太他媽的浪費了!
那麼大一架飛機,就只幾個座位,那邊有床,還有龐大的後廚房!
享受啊,有錢人太懂得享受了!
可以喝著各種稀奇古怪的飲料,吃著琳琅滿目的水果,這裡坐坐,那裡躺躺,還可以愜意地翹著二郎腿,隨意點餐,TNND,為啥麼這些壞男人,如此得上帝的厚愛?不僅超帥,還超級、超級有錢呢?
老天你的眼睛近視了嗎?
偷偷去看對面坐著的壞大叔——吼吼,帥得掉渣渣哦。
白色的V領毛衫,雪白的不起褶的休閒褲,雪白的皮鞋,頸間一條很細很細的鉑金鏈子,戴著一塊珵亮的腕表,細細去嗅一嗅,還可以嗅到他身上那股上等男人才有的清爽、潔淨的高級須後水的清香。
一直看著報紙的男人,遞給溫涼同學一張紙巾,「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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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嘛?」
「擦擦你的嘴角……口水。」
可惡!溫涼氣得攥拳頭。
小樣的!你就能吧,看著你長得帥,你就如此臭屁!哼哼!
臉臉很有骨氣地一扭,「才不要勒!」
俺有骨氣,就不用你的紙巾……
用小手手背,蹭了蹭嘴角。
汗死,還真有口水了,丟臉的自己啊。咋的就不能在壞大叔跟前稍微內斂一點點呢?
十分鐘後。
「哇歐——!起飛了!起飛了耶!」
「你看哪,你看哪!我可以看到飛機的翅膀哦!」
「哈哈,下面的人真的變成小螞蟻了,哈哈哈……」
「呀呀呀,我和雲彩一般高了……」
只有一個人的興奮表演。
對面白聖浩親自給溫涼削著香梨,安靜地笑。
後幾排,洛元已經歪著腦袋,呼呼睡著了。
睡夢裡還在罵:垃圾女人,你到底是買狗食,還是在遛我呢?
飛機飛到高空,平穩後,嘰嘰喳喳的溫涼,眼皮也沉了,不一會就睡著了。
「還真是個孩子啊,來,到我懷裡來睡。」
白聖浩坐到她身邊,扳著她的頭,放在自己大腿上,然後給她蓋好毯子,一手放在她身上,一手拿著一份報表細細地看。
快到新加坡了,洛元醒過來,瞅了瞅在老大身上睡得舒服的女人,揉揉眼,確信自己看到的不是假象。老大臉上帶著一份迷醉的幸福神情……他從未在老大臉上看到過。
「老大,機長說,您臨時改了降落的地點?為什麼不落在我們的專用機場?」
白聖浩掐著聲音說,「她說想看看如何安檢的,那就降落在普通機場好了。」
洛元嘴角抽搐。
靠靠的!他真的要吃醋了!
老大疼這個女人,不帶這麼不講原則的!
貌似正常的新加坡樟宜國際機場其實已經不正常了。
呼啦啦湧進來很多人,在各個角落防範地站好,警惕地環顧四周。
有一條通道突然停止使用,機場安全人員也都過來維持秩序。
「什麼人啊要來啊,突然不讓使用那邊的通道了……」
「哪邊啊?」
「不就是那邊嘛,看到了嗎?通道往外十米都讓人隔住了。」
「哪有啊,我怎麼沒有看到警察?」
「笨啊,都是便衣!要是來一群警察,那不是嚇壞旅客?」
「啊,那是什麼人要在這裡降落啊?」
「不知道……肯定是大來頭啊,這麼興師動眾的……」
洛元看著下面的機場跑道,暗自嘀咕著,「什麼嘛這是,這不是把簡單的事情變複雜嗎?明明有專用機場……偏偏要來這裡趕集……唉,下面弟兄們有的忙活了……」
機艙門打開,八個航空小姐九十度鞠躬,恭請旅客下飛機。
「哇……這可是新加坡的風啊,好潮濕哦……呵呵……」
溫涼第一個冒出來,一身粉色的裙子,伸個懶腰,興奮地環顧下面,然後像是小鳥兒一樣,蹬蹬蹬順著舷梯跑了下去。
「我踩到新加坡的地面了啊,哈哈哈……」
哪兒有一點淑女的形象。
接著,從飛機上出來一個高大威武,極有風度的翩翩男子,只不過,他戴上了一個大大的太陽鏡,遮住了他秀美的眼睛,卻顯得更是神秘、冷酷了。
雪白的一身高貴行頭,彷彿璀璨炫目的王子,唇邊含著一抹淡淡的淺笑。
丰神俊朗,帥得不可名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