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帝夜總會的門口,熙熙攘攘的街道上,就這樣,他毫不客氣地擁著她,熱吻。
矮小的她,需要踮著腳,仰著臉,才可以夠得上他那可怕的高度。
額,不是我願意這樣丟臉的姿勢的啦!
是這位大叔!
是他使勁箍著我的腰,捧著我的臉,我沒法啊!
溫涼在心裡哀歎悲聲。
該死的男人,力氣那麼大,她想要像是小蛇從他懷裡掙脫,都是幻想。
不過……
貌似……
跟這樣帥氣、高貴的美男人在大街上擁吻,好像也挺自豪的。
咳咳,死溫涼,你怎麼可以有著的想法呢?
PIA!PIA!
溫涼眨巴眨巴眼,打走自己的色念頭。
吃美男子的豆腐,原來也是挺得意的一件事。
看看,走過路過的朋友們,是不是都看呆了?都看得走神了吧?
喂,剛剛過去的那個大嬸,你就不要再流口水啦,你是撈不到的。
「邦!」溫涼腦殼挨了白聖浩一個爆栗子,「喂,丫頭,投入點。」
溫涼喘息著,低頭委屈,「人家很投入了啊。」
「呵呵,那麼就再投入一點。」瞧她那眼睛,接著吻,還骨碌骨碌左右亂看,該死的小丫頭!
白聖浩擁抱著嬌小的女孩在懷裡,那一刻,感覺自己已經幸福地擁有了全世界。
一個人,抵得上全世界。就是這樣的。
溫涼在某人懷裡,嗅著那股強悍的男人清香,突然反應過來一件事,在被他擁抱了半分鐘之後。
「喂!色大叔!是你強吻我也,我為什麼要配合你,為什麼要投入?你好不講道理的!」才想起來這茬,舉著小拳頭,瞪大了烏雞眼。
「哈哈……」白聖浩揉了揉女孩的頭髮,「可愛。晚上表演完,我來接你下班。」
(☉o☉)…說真的哦,這個妖孽一樣美得不像話的色大叔,微笑起來……嘶嘶,怎的超級迷人哦。那彎彎的眼睛,那性。感的嘴唇,還有那亮閃閃的小白牙……哦,心臟啊,要出血了。
猛一晃腦袋,「不、不要啦!我不用你來接的,我、我、我自己就可以回家的,我想念蘇藕了。」
誰要他接,他一接,指不定她又要被他強帶到他的海藍別墅了。
白聖浩想了點,點點頭,「好吧,那麼你就自己回去吧,我正好今晚要加班,把因為你耽誤下來的一天的工作全都補回來。」
溫涼嘰咕,「什麼嘛,怎麼能夠說是因為我耽誤的……」
白聖浩輕輕一笑,轉身往汽車走,走了兩步,突然轉過來身子,很認真地說,「丫頭!」
「嗯?什麼?」這傢伙,一驚一乍的幹什麼。
「記住,不許你出。牆。」
「哦,知道了。」
連他說什麼都沒有聽清楚,溫涼就答應了。趕快打發走這位神仙啊。
出、出、出什麼?出。牆!
溫涼撐大無辜的眼睛,呆呆地看著白聖浩鬼鬼地一笑,高雅地鑽進汽車,然後朝她彎唇笑,飛吻,消失。
出。牆?!
死傢伙!自以為是的狂人!欠扁的色魔!
他以為他是誰,竟然這樣命令她!哇呀呀,氣死她了!
跺著腳,溫涼朝遠去的汽車尾氣,沒有形象地叫著,「臭大叔!壞大叔!色大叔!我就出。牆!我要出多多的牆!偏出。牆,就出。牆!你管得著嗎?」
「女人,你沒瘋吧?再說你賣不出去,也不至於瘋成這樣吧?需要在大街上如此鬱悶地叫賣嗎?」
某小春同學戳了戳溫涼的胳膊。
(☉o☉)…
「小、小春?剛才你都看到了?你都聽到了?」不是吧,讓小春看到自己被一個男人狂吻,然後還要教育她不要出。牆?那她金蝴蝶的彪悍名聲不就都毀於一旦了嗎?
彪悍,彪悍……她怎麼發覺,一旦遇到那個白聖浩色大叔,她就一直是吃虧受氣的一方,她就再也無法施展出她彪悍的特長了呢?
「我什麼也沒有看到,我是剛好聽到你在這裡喊著什麼『我要出台,我要出多多的台』。」
(☉_☉)
「不、不是出台,你什麼耳朵啊,是出。牆!」
光!
溫涼氣得七竅流血,倒在地上。
流年不利啊。
「呵呵……」汽車上,白聖浩修長的手指支著下巴,抿唇,自顧自輕笑。
前面的洛元只是起雞皮疙瘩,忍不住說,「老大,您很開心嗎?」
老是這樣神神秘秘的鬼鬼祟祟的笑,嚇死人了好不好。
洛元發誓,他這輩子都不要把心送給哪個該死的女人,他可不要讓自己變成老大這樣可憐。曾經是多麼睿智的一個偉岸男人啊……嘖嘖。
白聖浩收收神,瞪了一眼前面的洛元,「這麼多廢話做什麼!」
洛元撇撇嘴,突然指著前面,公司門口,結結巴巴的說,「老大,那不是、不是萬智小姐嗎?」
萬智?
那就萬智去唄,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哦……」白聖浩腦子裡還在想著方才溫涼大腦缺氧的樣子,嘎嘎,她一定是被自己高超的吻技吻走神了。
「還、還有老爺子!」
老爺子?(☉_☉)
白聖浩一下子坐正了身子,往前去看。頓時瞇了眼睛,暗暗吸氣。
該死的,爺爺怎麼這個時候來公司了?而且,是和萬智一起來的,萬智正攙扶著爺爺,在公司門口呢。
溫涼和小春從金帝的後門走了進去,從陰影裡,慢慢走出來幾個人。
「媽的!竟然這樣吻她?」淡紅色髮絲在氣憤地飄揚,斜斜的劉海下,一雙細長的眸子裡充滿了戾氣和殺氣。
竟然會吃醋,很不得勁的感覺,心裡煩得想要砍死幾個人。怎麼還這樣呢?
「老大,您這麼麻煩幹什麼,直接把哪個白聖浩的馬子綁了來,上了她,不就得了嘛。」
光!挨了老大廉成的一拳頭。
「你懂什麼!那樣就太簡單,太無趣了!我就不信了,我還騙不了那個女人的心?」廉成氣得橫橫地,往金帝正門走去。
幾個小弟跟在後面,有幾個暗暗嘰咕:老大非要人家女人的心幹什麼?好麻煩的。
廉成坐在金帝包間裡,告訴自己,今晚再試試,看看是不是自己的身體,只有溫涼這個女人能夠調動起來。如果是的,那麼對不起了,就是全天下都站出來反對他,他也不會放開這個女人的。
藥,她,是他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