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小米粒翻過來,看看它屁屁啊,看看它是公還是母!」溫涼意氣風發,這就要動手去蹂躪肉球球小米粒。
「管它是公是母呢,我們又不會鑒定。」蘇藕還是懶洋洋的。
剛才被那個肉牆摔了那一傢伙,骨頭各處都是疼的。
「嚇,公仔都有小J J的,檢查檢查小米粒有沒有嘛……嘎嘎,人家實在沒有見過小動物的那個東東嘛……如果是公仔,蘇藕你完蛋了,你相當於色 誘小童男了。」
(☉_☉)蘇藕也瞠目結舌,「那壞了,它果真是公仔,那他不就吃了我的豆腐了嗎?我天天都把它放在我睡衣裡面的……」
某人在後面聽得一頭熱汗。
溫涼更狠,嘎嘎樂著說,「你就如實招來吧,色女!你是不是天天不穿內褲睡覺?專門沾人家小米粒的便宜!哼哼。」
蘇藕很認真地想了想,「沒有啊,我這幾天都是穿了的……」
狂汗。
女人私密八卦是這樣讓人臉紅的啊。
溫涼扯著小米粒的小短腿,翻了個個,兩個女孩,四隻眼睛,都齊刷刷地往小狗狗的屁屁那裡看。
(☉_☉)
還沒有看清楚小米粒有沒有把兒,一隻大手先擋住了狗狗關鍵部位,然後嗖——!狗崽被扯到了一個男人懷裡。
蘇藕先看到了那只男人的手指上,萬、圖、思睿……竟然分別戴著三枚戒指!!
靠了,這是一個富銀啊。
男人淡紅的髮絲斜斜地劉海,遮擋著他邪魅的眸子,攏著小狗狗,輕輕撫摸著它的毛,瞪了兩個傻掉的女人一眼,才哭笑不得地說,「你們倆,太淫褻了!」
(☉o☉)…
淫、淫褻?
姥姥的!兩個女生竟然被一個壞笑著的成熟男人罵為『淫褻』?
蘇藕張口就反駁,「不算很淫吧?不是還沒有看清楚嗎?」
溫涼喉結上下動動,「成、成先生?」
不是吧?
剛才兩個瘋女人的雷人對話,都被他聽去了嗎?
汗死。
十九年的臉,都丟盡了!
蘇藕看到廉成的臉時,猛地吸氣,然後張開嘴巴,禁不住自語,「我的菩薩來……八神庵……」
她最最迷戀的邪性酷男,八神庵來啦!
這個男人好帥啊!
哦,也不能完全用帥字來形容,怎麼說呢,他是那種長得很秀氣,但是眉宇間非常有威懾力的男人,給人一種冷冰冰的酷感覺,加上很注意穿著,穿的衣服色調偏深,不是灰色,就是黑色,頭髮又那麼另類,淡紅色的,還是斜劉海……總之,冷酷,張揚,邪魅!
「成先生,你是來接你的狗狗的嗎?那麼你帶走吧,它跟著我們應該沒有受罪……」
溫涼卻不像蘇藕那樣對這種男人來電,她看廉成,就像看門牌號碼,哦,處處都有啊,司空見慣啊,可以視而不見的……
現在小男孩,哪個不是喜歡耍酷,她老弟鱔魚就最擅長這一招了。
廉成更正溫涼,「成哥。」
溫涼皺臉,「呵呵,還是成先生好了,又不熟……」
蘇藕馬上繃直身子,雙眼放光地甜絲絲地說,「成哥……我是蘇藕,是你家小米粒的養母。」
(☉_☉)
養母?藕藕不是一直說是狗狗的姐姐嗎?怎麼長了輩分了?
廉成略略對蘇藕點點頭,很淡漠地說,「你好。」
瞄到蘇藕嘴角的青腫,挑眉,「你受傷了。」
蘇藕受寵若驚,「啊,沒什麼的……」
溫涼撅嘴,「什麼沒什麼,明明摔得很重嘛!那個臭狗熊真是混蛋,欺負女人,讓他出門被車撞死!」
蘇藕眼睛直勾勾地癡癡地看著廉成,用胳膊肘搗了搗溫涼,「呵呵,開玩笑,我們都很知書達理的。」
笨蛋涼白開,難道她不懂得在帥哥跟前要維護淑女形象嗎?
讓那個狗熊全家都撞死這話,等到回了租房再大說特說啊。
笨鳥!
廉成直接胳膊圈住溫涼的脖子,囚禁著溫涼往校門方向走,輕輕地說,「走,我請你去吃飯。看在你辛苦替我照顧小米粒的份兒上。」
「啊,不必了,不必吃飯了,我還要去學習呢……」
溫涼使勁擺著手,試圖把這個自來熟的成先生的胳膊從她身上抬下去,可是真崩潰,男人的胳膊像是鋼鐵做的,根本搬不動。
蘇藕跺腳大吼,「吃飯應該是我去!我才是照顧小米粒的功臣!八神庵!哦,不對,那個那個成哥哥,讓我去啦!」
嘎吱。
廉成停步了,蘇藕縮縮脖子偷樂了,來喊她一起去吃飯了吧。
蘇藕往前挪了幾步,羞澀地說,「其實不必太花費的,吃點一般的小菜就好了啦……」
廉成將懷裡的小雪白球球往蘇藕手裡一摁,「努,你帶著它吧,我和溫涼出去吃飯,不方便看著它。」
「額……看、看它?」不是喊著她去吃飯啊!
廉成邪邪地一笑,彎身,薄唇湊到蘇藕耳邊,輕輕地哈著熱氣,「我在追求溫涼,以後請你多多幫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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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藕傻了。
廉成歪嘴一笑,摸了摸蘇藕的腦袋,故意大聲地說,「唉,你不要去吃飯啊,真是可惜,那麼就只有我和溫涼去吃飯了。回見!」
「回、回……回見……」
眼睜睜看著人家兩個人,像是相熟的情侶,走在校園道路上。
「想吃什麼?」
「我不去吃飯啦!先生,成先生,放開我肩膀啊,你的胳膊好沉的……」溫涼像是可憐的八爪魚,掙扎著四肢。
廉成淺淺的笑,「不喊成哥,就一直這樣壓著你,看看能不能把你壓成一米三的小侏儒。」
侏儒?
不要吧……她現在的個頭,就已經很對不起父老鄉親了!放眼看去,還有幾個女生是低於一米六五的?
溫涼翻翻白眼,很不情願地嘟嚕,「成、成哥……」
一聲成哥,聽到廉成耳朵裡,那麼柔軟動聽。
他突然停步,在熙熙攘攘的大學門口,扳起溫涼的下巴,輕展媚笑,「喊了哥哥,就算我的女人了。」
「什、什麼?」
溫涼傻愣愣地眨巴下眼睛,沒有明白狗狗主人的話。
「給你個封印。」廉成瞇了瞇眼,賊笑。
封印?
那是什麼東西?方的?還是扁的?
還沒有想明白,眼前的某帥哥的俊臉,已經一點點放大,一秒鐘之後,廉成的嘴唇,堵住了溫涼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