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聖浩無比鬱悶地從臥室出來,心,那麼沉那麼疼。
才驚覺地發現,溫涼這個女孩,已經不知不覺走入了他的心。
會輕而易舉就影響了他的心情。
他愛上她了嗎?
你喜歡的女人,卻在喜歡著別人,你該怎麼做?
「我一定要這樣悲情的角色嗎?」白聖浩苦笑著,打開了大書房的門。
給自己倒上杯酒,翻開了一本經濟學厚書,一盞壁燈相伴,邊喝邊看書。
突然托著自己下巴,「真難以想像,當初那丫頭是怎麼喝下去北京二鍋頭的?」
還是會不由自主地想到她。
天亮了,白聖浩伸了個懶腰,拉開窗簾,對著外面青青的風景打了個哈欠。
人家鬱悶去喝酒,而他倒好,煩悶的時候,把幾大經濟大部頭書都啃完了。
昨天為了趕上禮家的party,他是匆匆從日本飛回來,一歇沒歇就往禮家別墅趕,惟恐晚了。又熬了一夜,真的挺累的。可是,今天他還要飛到英國去,那裡還有幾個大生意需要去談。
待會收拾下東西,就該出發了。
至於溫涼小朋友……算了,自己不要強人所難了,就讓她和她愛的廖涉雙宿雙飛吧。
如此想著,白聖浩拉開了書房的門,卻被門邊的一個小肉團嚇了一跳。
瞠目,驚駭,「溫涼?溫涼!你怎麼睡在這裡?你在這裡多久了?」
這個丫頭,不聲不響的,像是個看家狗,睡在了書房門口,晚上這麼涼,這個傻瓜,連個毛毯都沒有披,穿著睡衣,就這樣露著胳膊露著腿睡在這裡?
頓時,白聖浩擔心死了,直接抱起來迷迷糊糊的女孩,往臥室走,「溫涼!你醒醒啊,你怎麼睡在書房門口?」
「額……大叔……」溫涼強撐著睜開了眼,撅嘴嘟嚕,「海風嗖嗖的帶著哨,像是鬼,我怕……你怎麼看書看那麼久啊……」
後半夜颱風驟起,刮得歐歐的叫,嚇得溫涼赤著腳就跑了出來,她想找到白聖浩做個伴,最起碼不會很害怕,卻不料,人是找到了,人家卻在看書,看得那麼認真,她想,看書能看多久,不一會也就乏了,就在門口坐著等等他吧,這一等可好,遲鈍的溫涼同學直接睡過去了。
放她在床上,抵了抵腦袋,壞了,發燒了,白聖浩摁了鈴,通知盡快讓家庭醫生過來,去看溫涼懶洋洋的眼睛,氣得說,「你不會喊我一聲嗎?」
「誰讓你看得那麼認真!還那麼凶,走得時候又生氣了,誰敢喊你。」
白聖浩心一軟,坐在床上,用手給她梳理著頭髮,低聲說,「我沒有生氣……」
就是有些沮喪和受傷……
「這是什麼爛房子啊,外面海風都像是鬼叫,露台的推拉門也在晃蕩……」
癟嘴埋怨著,溫涼拿著紙巾毫無形象地狠狠地擤著鼻涕。
「咻——!咻——!」
白聖浩更心疼了,「怨我,怨我……」
(☉_☉)溫涼瞠目。
浩大叔又不是天王老子,海風歸他管嗎?
「咱以後把露台的門徹底封死,那樣起風的時候就不會晃蕩了。」
啊,那麼好的露台,說封就封?
一直都是冷漠無情的男人,突然之間專寵於一個女人……洛元在門外只是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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