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聖浩發了幾秒鐘的呆。
低頭蹙眉俯瞰著女孩這副張揚的睡姿,他禁不住心動幾分。
靠了……煩死了。
為什麼一個野雞的臀型,這麼誘人?
翹翹的,飽滿的挺立著,粉白的稚嫩模樣。
可是……
白聖浩呼吸不自覺就加重了。
嘶嘶……
白聖浩吸氣。
素來文雅、高貴的白聖浩,那一刻想要罵人。
胸膛裡呼呼地拉起了風箱,一股股的烈火在身體裡遊走,升騰。
很自然的,他小腹下面繃緊了,肌肉在用力。
是不是因為自己太久沒有女人了?為什麼情 欲的火,會在面對這個女人時熊熊燃燒?
不行,不行!絕對不能讓自己成為情 欲的傀儡!
自己應該是理智的!
白聖浩及時阻住了自己走偏的思維,翻個個兒,「喂,你好好的睡,要乖乖的。再這樣不老實,摔下床來,會摔成肉餅的。」
說到『肉餅』,白聖浩不由自主將視線挪到溫涼的胸口上。
怦怦怦……白聖浩的心跳驟然加快。他趕緊轉過身子,不去看溫涼,咬牙,理順著呼吸。
「口乾哦……喝水……藕,給我水啊……」
溫涼以為她在租房裡呢,喊著她的室友蘇藕。
溫涼嘴唇像是小魚一樣噘得圓圓的,胡亂呢噥著。
白聖浩蹙眉,「喝水嗎?也是,你喝了那麼多北京老白干,胃裡還不著火了啊!等著,我給你倒水去。」
不一會,白聖浩端著一杯水回來了,抱著溫涼的肩膀,讓她軟軟的身子靠在他懷裡,然後就像是喂小狗一樣,把水杯送到她嘴邊。
「喝吧,慢點,別嗆到了。」他低聲說著。
咕咚咕咚……
溫涼真渴了,就著杯子,將水喝得一乾二淨。
白聖浩把杯子放在床頭櫥上,然後將溫涼放平在床上,「睡吧,明天讓女傭給你準備醒酒湯。真是個不要命的女酒鬼,老白干能是你喝的嗎?」
白聖浩哪裡知道,溫涼喝北京老白干,不是為了什麼口感,而是為了省錢。北京老白干多麼便宜啊!
溫涼和白聖浩,分明是處在兩個不同的世界。用那個詞很確切:天壤之別。
白聖浩是天,而溫涼,連地面都算不上,撐死算是地下面的那個坑。
剛想跟溫涼道一聲「晚安」,溫涼的小手拉住了白聖浩的手。
「別走……」溫涼呼呼地喘著,閉著眼還在睡。
白聖浩莫名的,渾身電流滑過,垂眸,看了看溫涼,「晚安,你睡吧。」
「哥哥……別走……」
(☉_☉)
哥哥?她是在喊他嗎?
哥哥?
粉嫩嫩的撒嬌的稱呼,讓白聖浩怔在了那裡。
(溫涼拉著廖涉的大手,晃著,「哥哥,再等一下嘛,蘇藕說要一起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