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晉天的酒噴了一吧檯,遭到了凌嘯陽陰冷的眼神掃射。他伸手抹去下巴上沾的酒,不敢置信的道:「你們……結婚這麼久,還沒做過愛?」
凌嘯陽咬牙切齒道:「沒,有……」謝晉天想,當初他和芝蘭新婚燕爾,每天纏綿在一起,只想不下床。
凌嘯陽和佑熙竟然」「!哈哈,他竟然想笑。不過朋友有難,他總要出點注意,歪頭想了一下,一拍桌子,很在行的道:「莫不是,她心理受過什麼傷害所以懼怕做,愛?」
聽到謝晉天的話,凌嘯陽的心一怔,謝晉天的看法和他的擔心竟然一樣。
瞬間心像被油煎了一樣。傷害,難道佑熙真的還因為在古代那些不堪的記憶而牴觸他,想著心一陣陣的冰涼。謝晉天看著凌嘯陽陰鬱的神色,拍了拍凌嘯陽的肩膀,「女人嘛要有耐性,來喝一杯。」
凌嘯陽原本想問什麼,這一刻卻忘記了,心中一片煩悶,喝著悶酒。
外面的男人說著男人之間的話題,男人的話題無非是女人,而女人的話題也無非是男人。
不知過了多久,芝蘭和佑熙從臥室走出來,佑熙的臉有些醉人的酡紅。
凌嘯陽皺眉,佑熙的臉怎麼會有這種神情,如果芝蘭不是女人,他還真的會想歪了……」。謝晉天和劉芝蘭拜訪完這對新婚夫妻後兩人甜蜜的離開了。謝晉天和劉芝蘭坐在車裡,謝晉天的頭趴在方向盤上,忍不住大笑起來。
刑芝蘭皺眉,疑惑的望著謝晉天,「你沒病吧,德性!」謝晉天很少這麼笑。謝普天抬起頭來,止住笑聲望向劉芝蘭,眨眨眼到:「我有病沒病你還不清楚!」
劉芝蘭撒嬌的摟住謝晉天的胳膊,笑瞇瞇的道:「老公,有什麼好笑的事,獨樂樂不如眾樂樂,說出來聽聽啊。」
「凌嘯陽結婚這麼久,竟然還沒有洞房。」謝晉天說完,又想起了凌嘯陽那鬱悶的表情,他的臉部抽搐又想笑,「還真是聖人呀…!」
劉芝蘭推開謝晉天,雙臂環胸,「男人就這點友誼啊,你還笑的出來,第一次發現你這個人原來這麼三八。」
「臭女人,敢這麼損我。」謝晉天眉頭一皺,勾住了劉芝蘭的脖子,懲罰性的一吻。
劉芝蘭推開謝晉天,「嘯陽不知道原因嗎?」謝晉天終於不再笑,搖頭,「他當然不知道了,不然哪會向我求助。」
劉芝蘭皺眉,「怎麼,對付女人你很有經驗啊?」
「沒,沒有。」謝晉天搖頭,連連否認。
劉芝蘭百了謝晉天一眼,他的風流史她也不是不知道,「回家吧,我困了!」謝晉天後悔啊,後悔沒認識芝蘭之前那些風流史,總怕芝蘭『嫌棄」當下乖乖的發動車子,向回家方向行駛而去。
劉芝蘭則坐在那裡,皺眉想和佑熙在屋子裡的談話,她心中暗道,這下問題有點大條了,凌嘯陽的個性他們是瞭解的,霸道,冷酷,佔有慾又強,如果他知道佑熙……」,芝蘭不敢想了,撫了撫額頭,有點為佑熙擔憂。謝晉天夫妻離開後,兩人也洗刷休息。睡覺對凌嘯陽來說已經變成了煎熬。
他喜歡抱著佑熙的身體,感受她的存在,真實的存在他的身邊,他的懷抱。而佑熙似乎也很喜歡他的懷抱,縮在他懷中睡的特別快,特別安穩,有時會用小臉無意識的磨蹭他的胸膛,撩撥著他的底線,讓他的身心備受煎熬,而她卻睡的渾然不知。
就像此刻,她的馨香瀰漫在他的鼻間,她柔軟的小手無意識的滑過他胸前的肌膚,屈起來的腿好巧不巧的抵住了他小腹下的敏感部位。
心,蠢蠢欲動,身體的血液在咆哮,痛,憋的的痛,凌嘯陽冷硬俊美的臉都是隱忍和渴望。
真想好好的疼一番他的小妻子,可是,……他不能。凌嘯陽從佑熙的頸下小心的抽出了自己的手臂,長腿一跨,下床,逃離了這折磨人的氛圍。
開門聲,擾醒了佑熙,身邊空空的,該睡在她身邊的凌嘯陽不在了。
揉了掭眼睛,佑熙一陣迷濛,習慣了在他懷中入睡,此刻,失去他的懷抱,她也沒有了睡意……也有些渴,佑熙下地向臥室外走去,想要倒一杯水喝,卻聽到浴室裡傳來了嘩啦嘩啦的水聲。
大半夜的洗什麼澡,佑熙滿心的狐疑,走進廚房,倒了一杯水喝下。
等她走出廚房的時候看到凌嘯陽圍著浴巾,頂著一頭濕漉漉的頭髮走了出來,手裡拿著白色的毛巾正擦拭著頭髮。
「我吵醒你了?」凌嘯陽也看到了佑熙,停下了手裡的動作,黑眸在淡淡的燈光下看了一眼佑熙,她睡衣的吊帶滑下去一根……」,露出一片誘人……,小腹下一緊,他忙別開視線,難道還要洗一次冷水澡?
「沒有,我。渴而已,起來喝水。」佑熙回答完不解的望著凌嘯陽,」你睡前不是洗澡了麼?」怎麼又洗。
凌嘯陽臉色一僵,「天熱!」
「熱嗎?」佑熙皺眉,她還感覺有點涼呢。
「睡吧。」凌嘯陽長臂一伸,胡亂擦了一下頭髮,掩住了一臉的僵硬,向書房走去。
「這麼晚了,你還要工作嗎?」他不去睡嗎,怎麼向書房走去。
凌嘯陽沒有回頭,搪塞道:「你先睡,我還有事沒處理。」
「明天再處理不好嗎?總是晚睡,身體怎麼守得住。」熙走上前,固執的拉住了他的手臂,手心中一片冰涼,「你是不是生病了,怎麼這麼涼?」佑熙一陣擔憂,人也走到他面前,伸手要去摸他的額頭,凌嘯陽的眼神一片火熱,盯著佑熙。
「佑熙…」,!」他暗啞著聲音喊著。
「嗯?」佑熙不知所以。
「我沒病!」
「那你身體怎麼這麼冰。」
洗冷水澡能不冰嗎?他暗啞著聲音道:「佑熙,別誘惑我,知道嗎!」
佑熙愣了一下,也察覺到了凌嘯陽那火辣辣的視線,順著他的視線低下頭,看到了自已不負責的睡衣竟然棄守…臉一陣灼熱,手忙腳亂的拉起吊帶,「我…………我去睡了,你早點休息。」
佑熙慌忙的回到了臥室,撲進了柔軟的大床裡,雖然,在古代他們有過肌膚之親,也不是她純情的故意矯情,只是她有些怕……哎,她低歎,用被子蒙住了頭。
而客廳裡的凌嘯陽則扔掉了手裡的毛巾,有些煩燥和鬱悶的向書房走去。
佑熙,……你可真是個折磨人的小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