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凌嘯陽在宛白房裡歇下,發洩著自己的慾望,可是,總是覺得少了些什麼,找不到那種身心契合的感覺,好似除了和佑熙做,再和別的女人做猶如嚼蠟毫無滋味。
是宛白不夠美,還是自己的心太亂,凌嘯陽無法分辨自己的心,只是麻木的發洩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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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祐熙幽幽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睜開迷濛的雙眼,思緒有一刻的混沌後才意識到,她在凌嘯陽的屋子。
她回到王府了,討厭這裡,厭惡這裡,卻還是逃不脫這裡,凌嘯陽總是會想方設法的找到她!
腦海中憶起她在黑暗之城所遇的夜帝,他知道她是來自未來,他說她活著就有機會回去,見到一辰哥,見到她可愛的弟弟,佑熙原本絕望的心此刻雀躍起來,充滿了希望。
可是夜帝莫名其妙的放她離去,要她記住承諾,倒霉的是一出來就被毒蛇咬傷,而後凌嘯陽和皇北天出現在她眼前。
接下來的事她不知道了,只得任由凌嘯陽帶她回到王府,佑熙想著,也感覺到腿部有點痛,撩起衣擺看了一下,只見傷口包紮起來。
「醒了!」低低沉沉的聲音帶著隱忍的怒氣在佑熙耳邊響起。
轉頭,看到了俊朗的凌嘯陽站在不遠處,向她走過來,佑熙瑟縮了一下,點了點頭。
凌嘯陽雙眼凌厲陰霾之極,盯著佑熙不再蒼白如紙的臉,沉聲道:「是誰擄走你,為何又放了你?」
佑熙望著凌嘯陽冷峻的臉,搖了搖頭,她不打算解釋什麼。
「說!」凌嘯陽怒吼了一聲,隱忍的怒氣在想到佑熙一次次呼喊一辰名字的時候而爆發。
佑熙被這突如其來的爆吼嚇了一跳,身體下意識的顫抖了一下,搖頭道:「我不知道,醒來後只有我自己了,我胡亂走到哪裡,然後遇到了你們。」
凌嘯陽看得出佑熙在刻意隱瞞著什麼,他的眼眸更深了,手指捏的格格作響,「你撒謊!」
「我沒有,我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也不知那是什麼人。」佑熙堅定的說。
凌嘯陽看著佑熙一臉堅定,不肯說出實話,惱怒的吼,「滾出去!」
佑熙皺眉望了凌嘯陽一眼,下地穿鞋,忍著腿上的痛,毫不猶豫的向外走去,手卻被凌嘯陽一把拽住。
佑熙轉頭望向了凌嘯陽帶著怒氣的臉,不明白他為何在生氣。
凌嘯陽的黑眸陰狠的望著佑熙,手那樣用力的攥著佑熙的手腕,冷聲道:「我是你第一個男人嗎?」
真是個好笑的問題,難道他忘記了他是怎樣在眾人面前奪走冷夜卉身體的嗎,佑熙冷笑,「你說呢?」
凌嘯陽的薄唇抽搐,想要說什麼,卻最終放棄,狠狠甩開了佑熙的手,轉過身去,「出去!」
佑熙一步一步向外走去,他是她第一個男人嗎?不!不是,一辰才是,雖然他是古代這具身體的第一個男人,可是他依舊不是她第一個男人,她的第一個男人只有一辰……。
凌嘯陽望著佑熙離去的背影,心煩躁惱怒,自己問的什麼愚蠢問題,如果他腦子沒壞掉的話,她的第一次是他強行佔有的。
可是……為什麼她總是在歡好的時候呼喊著別的男人的名字。
那證明了什麼?證明曾經有一個男人和她那樣纏綿過,凌嘯陽的心好似被火燃燒一般,痛,卻又無可奈何。也不會去深想,自己這般矛盾猜疑是為什麼,自己這樣暴怒是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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佑熙從義恆樓出來,因為腿有些疼,她走的有些慢,剛走向了回自己住處的小路,就聽到身後有人大喊道:「站住!」
是雲姍的聲音,佑熙聽的清楚,不想和她有所糾纏,佑熙就當沒聽見,繼續向前走去。
「冷夜卉,沒聽到我喊你嗎。」
隨著雲姍不善的口氣,她的手臂被雲姍拉住。
佑熙轉身,看到了雲姍帶著厭惡的臉,還有站在她身後的管家,淡淡的問。「有事嗎?」
「沒什麼重要的事。」雲姍淡笑了一下,「劉安,王爺下令罰她在膳房做半月苦工時間過了嗎?」
劉安瞧了一眼雲姍,低頭道:「不曾過。」
雲姍不懷好意的笑,對佑熙道:「既然如此,管家還不讓她去膳房幫忙。」
「這……。」王爺沒吩咐啊。
「怎麼,是想讓太妃娘娘親自下令嗎。」雲姍搬出了太妃壓劉安,誰都知道太妃被佑熙氣的咳血,現在還在調養身子。
劉安無奈,只得道,「奴才這就帶人過去。」
「有過必罰,誰也不能例外。」雲姍說的義正言辭,「好了,帶她下去吧,我要去服侍太妃了。」雲姍說完示威的看了一眼佑熙,轉身離去。
「卉夫人,隨我來吧。」
「我認識路,不勞煩管家了。」佑熙簡單說完,便向膳房走去。
劉安望著佑熙離去的背影,微微搖頭,轉身去忙自己的事。
自從知道自己能回到現代,佑熙心中充滿了希望,不再低迷,不再絕望,她要克服一切的困難,堅強的活著,笑著面對每一天,笑著面對一切困難。
張媽給她派了了一大堆重活,挑水,劈材,洗餐具,根本不管佑熙的身體是不是承受得住。
佑熙洗完了一大堆碗筷,天已經昏暗,其他人將手裡的活都丟給了她,早早離去。
「把柴火劈了,水缸挑滿了,完不成讓太妃娘娘和王爺知道了,後果你是知道的,指不定打板子,還是其它什麼的。」張媽臨走吩咐了一句便也離去。
佑熙點亮了蠟燭來到了膳房後面院子裡,準備劈柴,雖然劈不動,可是總要去完成,不然雲姍便有借口找她麻煩了。
「你不要命了!」一道帶著關心卻又帶著怒氣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佑熙轉身,藉著昏暗的燭光看到了來人那霸氣俊美的臉孔,輕輕喊道:「皇北天!」
皇北天的臉色有些不悅,望著她的腿,「傷口好了嗎?」
有些微微一笑道:「有點痛,不過不礙事了。」
皇北天雙手握住了佑熙的肩膀,迫使她坐在一旁的小木凳上,「你休息,這些事讓我來做。」
佑熙急急搖頭道:「不行,我不能老是讓你幫我做這些事,我該試著適應這裡的生活,不能依賴著你,如果哪天你走了,我不知道我怎麼辦了。」
皇北天身子僵直了一下,心也怔了一下,「我走了你再開始適應。」
「你什麼時候會離開這裡?」心中竟然許多不捨。
皇北天彎腰拿起斧頭,遲疑了一下,「不知道,談好事就走。」
想著皇北天有一天會離去,佑熙的心慢慢的落寞,低低的道:「事情總有談好的一天吧。」言語中帶著濃濃的惆悵。
皇北天低頭,沒有出聲,心中卻紛繁雜亂,挽起袖子,露出了有力的手腕,拿起斧子乒乒乓乓的劈起了柴火,彷彿,柴火和他有仇。
佑熙坐在哪裡眼光望著皇北天,他面容俊美冷然,渾身蓄滿了力量,一斧頭下去,似乎都不怎麼費力氣,動作利索瀟灑,彷彿在做一件藝術活。
望著一根根劈好的柴火,望著皇北天胳膊上冒出細細汗珠,肌膚在燭光下晶亮,問道:「累嗎,我去倒水給你喝。」
皇北天臉一沉,霸道的命令道:「給我老實的坐著,腿不想要了嗎?」
「哦!」佑熙只得乖乖坐在哪裡,看著這個男人為她做這些粗活,心暖暖的感動,卻不知要怎麼去感謝他。
皇北天將柴火劈好,又將水缸添滿了水,佑熙也倒了一杯茶水遞給了他。
「辛苦了,喝口水解解渴。」
皇北天有點不悅,只希望她好好的休息,但是看到佑熙臉上的微笑,還是接過了水,喝下。
佑熙望著皇北天臉上流淌著的汗珠,忍不住抬手用衣袖輕輕的為她擦拭額頭的汗珠,動作輕輕柔柔。
皇北天望著佑熙的小臉,感受著她小手在他臉上輕輕擦拭的動作,心猛然跳動了一下,不由伸手一把抓住了佑熙柔軟的小手,握在了手中。
佑熙一怔,不解的望向了皇北天的黑眸,他的眼睛猶如夜間的繁星,帶著一種癡迷望著她,那如星的黑眸照的她內心一陣惶然。
可是兩人的視線卻怎麼樣無法轉移,彼此糾纏著,吸引著,無法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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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好冷啊,狸感冒了好難受,希望親親們注意身體,御寒保暖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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