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嘯陽的臉上邪魅中帶著冷酷,看著佑熙無謂的掙扎,冷冷的笑著。
撩開彼此的衣擺,粗野的進入……。
他從不知溫柔為何物,從不知疼惜為何物,或者說,這些感覺隨著夜闌的死,也隨之滅亡。
現在的他冷血無情,是一個要將冷夜卉推入到萬劫不復的地獄之中的魔鬼。
他的臉上是佑熙留下的抓痕,滴著點點血跡,竟然多了幾分妖魅迷人。
站在不遠處的幾位妾,竟然可以那樣麻木的看著她被這樣欺凌。難道是古人的床第之事比現代還要開放,幾個女人可以同時在一間屋子裡服侍一個男人。因為畢竟,古代男人很多妻妾,所以她們見怪不怪了嗎?
可是佑熙不能忍受啊,她是現代來的人,被一個不愛的男人當著眾人的面一而再再而三的這樣侮辱對待,她無法承受。
凌嘯陽卻似乎很享受這種感覺,當著眾人做,也不覺得羞恥。
佑熙的拚命的掙扎著,已經羞恥害怕的哭不出來,素手胡亂的揮舞著,拽掉了一邊的床幔,遮掩住了她驚恐,還有痛不欲生的臉。
心在痛,身體也在痛,卻沒有辦法阻擋凌嘯陽在她身上的肆虐。
他那樣用力,那樣狂野,每一下都是深深的進入,不管佑熙是否能承受的住,終於,佑熙無法承受這樣的激烈,在他一記用力後,佑熙陷入了昏迷……不用再承受這樣的羞辱,不用……。
看著昏過去的佑熙凌嘯陽也爆發了,低低的呼吸著,最後退出身來。
坦然自若的望著那幾個妾,冷冷的道:「都出去。」
「是!」幾個妾應聲出去,凌嘯陽低頭望著臉色蒼白的佑熙,心竟然空空的。
為什麼沒有報復後的快感,這樣一個惡毒的女人,他不該姑息的。
「王爺,李公公傳話來,蘭太妃娘娘身子不適,請王爺去宮裡一趟。」門外響起了管家的聲音。
「母妃!」凌嘯陽驚的站起來。急急忙忙的穿好衣衫,奔向了皇宮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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佑熙幽幽醒來,映入眼中的是昏黃的燭火,跳躍著,刺痛了她的眼。
身下是凌嘯陽的大床,而他的人已經不在,他去了哪裡,她不想知道,最好永遠不要看到他。
佑熙的淚已干,哭也哭不出來,眼神空洞的望著屋子,心麻木的不知痛為何物。
她穿著白色的內衫,遊魂一樣下了床,蒼白天的臉上沒有血色。
眼睛直直的盯著哪跳動的燭火,手指伸過去,火光灼燙了她的手,她只是輕輕皺眉。伸手拿起了燃燒著蠟燭。
慢慢的在這空闊的內寢走動著,火光點燃了低垂在地上的絲質的垂簾,點燃了一切能點燃的東西。
看著越燃越旺的火光,佑熙蒼白的臉上帶著一種超脫的嚮往。
她不是因為死了才會來到這莫名其妙的地方嗎,那麼她就再死一次吧,離開這個骯髒的地方。
佑熙微笑著,火光照應著的她的臉……。「燒吧,燒吧,將一切恥辱和罪惡都燒掉吧,連同的我靈魂,也燃燒的乾淨吧,讓我得到重生。」
火光淹沒了佑熙……火燃燒的激烈……。
心繫著佑熙的皇北天,深夜還沒睡,腦海中都是佑熙痛苦的臉孔,好像幫助她,想讓她脫離這種生活,他也不明白為何會這樣記掛著一個不算相熟的女子。
無法入睡的皇北天翻身起床,來到窗前,卻發現外面火光沖天。
他心驚,失火了,忙披上了外衫,不由自主的奔了出去。心中有著莫名其妙的不安,總覺得他有著什麼使命。
義義翰樓已經是一片火海,有眾多男僕正在用各種容器端著水撲火,深夜正是大家入睡的時候,發現之際火勢已經蔓延。
「誰在裡面?」皇北天急急忙忙的問。
「好像只有冷夜卉在裡面。」有個僕人急急忙忙的回答了一聲,又去取水。
冷夜卉,不就是佑熙,她在裡面,皇北天心一急,皇北天飛身向東側奔去。那裡只有一扇窗戶,剩餘的都是不易燃燒的牆壁,他不顧一切的撞了進去。
「佑熙!」皇北天驚慌呼喊著佑熙的名字,閃躲著灼人的火焰。
可是他的呼喚無人應答,心急如焚,眼光四下尋找,他跳過一處火光,看到了躺在地上的佑熙。
心彷彿被一雙有力的手緊緊捏住,無法跳動,急急的奔過去,一把將佑熙抱在懷中。
「佑熙……佑熙!」皇北天看著閉著眼睛的佑熙,焦急的呼喊著,心被恐懼佔據著,好怕,她會這樣閉著眼不再睜開。
外面的人還在用一盆盆的水撲著大火,凌嘯陽從宮中回來,看到的便是這樣的景象。
心一驚,揪住一個僕人的衣襟,「冷夜卉呢?」
「還……還在裡面。」哪僕人被王爺的冷厲嚇到,結結巴巴的說。
「該死!」凌嘯陽咒罵一聲,奪過一盆水澆在了衣服上,飛身向火光衝去。眾人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凌嘯陽的身影已經衝入了火海。
「王爺不可以!」
……
凌嘯陽衝進去那一刻,皇北天抱著佑熙從東側窗戶逃生出來,焦急的跑到了正門那裡,失去了平日的冷霸和沉穩,驚慌失措的大吼道:「來人,傳太醫,傳太醫。」
皇北天喊著,也將佑熙放在地上,奪過一盆水,澆在了佑熙臉上。
雙手緊握著佑熙的肩膀,搖晃著,嘶吼著。「佑熙,醒來,醒來。」
眾人看著被皇北天救出來的佑熙,紛紛大喊:「王爺,王爺,人已經救出來來,您快點出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