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神墮落手打~~~】
洛珊珊聽了傺月的話有點混亂,神一面做好人,又一面做壞人,他玩分裂?還是《龍珠》裡對神的刻畫比較好理解,就是神本身分裂了,分出了神,和邪惡的比克大魔王。
「這些也只是我們的推斷,還是先讓我們看看國師到底是不是惡魔。」說著,傺月拿出他的小鏡子,喊道:「隔空傳物。」說著,他突然甩出了鏡子,鏡子一下子消失在追蹤器上,下一刻,竟是躺在了追蹤器的旁邊。讓洛珊珊好不驚訝。
【小慫手打~~~】
「這是神馬鏡,就是神馬都看得出原形,不管你是神仙人鬼,妖魔精怪。」傺月說。
「切,不就是照妖鏡。叫什麼神馬鏡的……」洛珊珊拿起那面傺月總是在照的小鏡子,珵光瓦亮的鏡面,透出一股特殊的正氣,如同能將你一下子照出原形,在它的面前,讓她竟有些心虛,心虛什麼,她也不知道。這種感覺就像你面對警丵察叔叔,明明沒有做任何壞事,心裡還是會莫名地心虛。
她慢慢把鏡子的正面放到面前,還真有點緊張,突然,鏡子裡出現一隻黑色的兔頭,她「啊!」一聲,扔掉了鏡子,當即傺月心疼大呼:「笨蛋!那是寶物,你怎麼能亂扔?!很貴的!!老子好幾年工資呢!!」
「我,我,我怎麼會是兔子?」她都結巴了,做了二十五年的人,第一天知道她自己是隻兔子。
傺月挑挑眉,「撲哧!」一聲笑出聲。這時,墨湘君拿起了鏡子,放到面前,然後,很淡定的說:「你剛才看到的兔子……應該……好像……是我……」
「嗯?」洛珊珊眨眨眼,好尷尬,摸了摸額頭,偷眼看墨湘君手裡的鏡子,此時鏡子反面正對著她,平日看傺月照鏡子,注意力主要集中在他那騷包的模樣,很少注意他手裡的鏡子,只知道後面有詭異的花紋。此刻近距離一看,那詭異的花紋中間,是一個眼睛的圖案,眼睛鐫刻地栩栩如生,就在她專注地看那隻眼睛時,那隻眼睛,竟然眨了一下,好似向她放電。
她一顫,他妹的,神經兔騷包,他的寶物也那麼騷包。而墨湘君
【月神墮落手打~~~】
此刻也正騷包地揚起下巴,像是在欣賞他那堅挺的鼻子。
「別照了,鼻孔裡面除了鼻毛還能照出金子來?」她一把奪過墨湘君手裡的鏡子,墨湘君不開心地癟嘴,別看他是神仙,他卻從未反抗過洛珊珊,即便是頂嘴都沒有。
此刻,洛珊珊拿起鏡子,做好心理準備去看一個惡魔,她想,總不會比異性還恐怖。當她把鏡子的反面對準空中的國師長情的臉時,她震驚了,震地下巴脫臼,兩眼發直:「天啊,如果這是惡魔,世上的女人都要成為他的信徒了!」
「白癡珊你又在亂說什麼~~~~」傺月不以為意地撩撩長髮,而墨湘君已經側身貼近洛珊珊,偷偷把頭塞到她耳邊,看神馬鏡,這一看,立時,他也震驚在那裡,兩根化作辮子的兔耳朵一下子豎起。
「你自己看!」洛珊珊將鏡子放到傺月面前,只見鏡子裡的國師長情竟是一冷面美男!完全成熟的臉龐如同刀削一般的硬朗,銳利的線條如同漫畫中下巴尖尖的酷酷邪君。他微閉雙眸,似是在靜心修煉,眼角與眉峰一起飛揚,似那鳳凰展翅。
緊抿的薄唇呈現黑紫色,這樣的顏色放在普通人的身上,只會讓人想到中毒,而在他的臉上,卻帶出一種無法形容的邪氣和嗜血的寒意。就在他的眉心,一道同樣黑紫色的曲線隱隱散發黑色的光芒,正有黑色的氣息,不斷從四處而來,吸入那道黑印之中,那道黑印貪婪地吸食著,讓人心中生寒。
傺月也怔在了原地,他的神情比洛珊珊,比墨湘君更加震驚,完完全全就是愣在了那裡,一動不動。
洛珊珊只當他震驚於國師原形的美貌,她收回鏡子,放在眼前看了又看,就像她房內貼滿的耽美圖中的美男,貪戀不已。
「這樣的一看就知道是鬼畜攻了。」
「鬼畜攻是什麼?」墨湘君好奇地問,洛珊珊雖然凶,但她那裡有許多好玩的東西。洛珊珊不答他,因為她不想掰歪墨湘君,純純蠢蠢的墨湘君,很可愛。於是,她拍了拍他的臉:「既然國師在這裡看節目,你說我們能不能去他的院子看看?」
墨湘君聽了,覺得這個建議不錯,點點頭,然後兩人一起看向傺月:「喂,你覺得我們的主意怎樣?」
卻沒想到傺月還未從怔愣中回神,呆呆的站在那裡,似是丟了魂魄。
「不管他,我們走。反正秦川也不來。」洛珊珊拿起追蹤器,關上了圓形顯現,和墨湘君一起離開蓮花。當他們二人走出蓮花時,發現不遠處的銀川
【qjkul(啊紫)手打~~~】
王和狐夫都在看他們。
「要不要讓他們幫忙?」墨湘君提議,洛珊珊想了想,搖搖頭:「如果他們幫忙,萬一失敗會連累他們暴露。他們可是抗擊國師最重要的人,還是別害他們的好。」
墨湘君聽罷,忽然有種刮目相看的感覺,平日看上去傻乎乎,在傺月口中很二的白癡珊,其實很為別人考慮,而且,想得也很周全。
此時,洛珊珊對遠處的銀川王和狐夫,微微點頭一笑,就不再拖沓地拽著墨湘君而去。
湖面依然笙歌艷舞,國師長情微笑地看著眾人,在看到銀川王時,發現他看著一個方向,他眉一挑,順著那個方向看去,看到了一朵空無一人的蓮花,他似是明白了什麼,勾唇一笑,紅唇不動,聲音卻已經傳入銀川王的耳中:「王爺今日怎麼也不快活快活?」
似是經常這樣隔空傳音,銀川王博淵笑瞇瞇看向空中的國師,說道:「國師還不瞭解本王?這些女人本王可看不上。」
「嗯……讓本國師猜猜。那蓮花座裡尚存一縷芬芳,莫不是那裡原來坐有王爺心儀的女孩?」長情的目光放落已經無人的蓮花寶座,那裡過於隱私,若不是看到博淵的目光停留在那裡,他也未必會一時注意那裡有一張蓮花寶座。而當他注意之後,才發現那蓮花寶座裡,人氣未散,還有一點……似乎是兔子的味道。
坐在榻椅中的博淵笑了起來,大方地承認:「不錯不錯,本王是在注意那女子,現在她應是方便去了。」
「嗯?那她回來本國師倒要好好看看,讓王爺喜歡的女孩究竟是何模樣。」長情說罷,揚起了微笑,「王爺放心,本國師與王爺交情非淺,你的女人,本國師不會碰。」
「哈哈哈。國師說笑說笑。」博淵說罷,拍拍一旁狐夫的手,當長情的目光不再看他時,狐夫立刻轉身離去,往洛珊珊他們離開的方向追去。
湖邊曲聲幽幽,而王府其他地方卻是分外幽靜,故而洛珊珊和墨湘君離開湖邊很遠,卻依然能清晰地聽到那美妙的曲聲。
【ii523手打~~~】
他們在月光下行走,路盲的洛珊珊全靠墨湘君來帶路。儘管國師的院子她已經經過兩次,可是,她依然不記得怎麼去。如果連墨湘君都不記得,她只有再拿出追蹤器,一路找過去了。
他們正走著,忽然墨湘君將她拉到路邊的夾竹桃下:「有人來了。」說著,他立刻化作耳墜,回到洛珊珊身邊,因為此處沒有地方可供他們躲藏。
只見,一隊人正朝這裡而來,兩盞燈籠照亮了路面,和執燈的人,竟是先前看到的國師的童男童女。而他們身後,跟著的是兩男兩女,他們慢慢走近,洛珊珊也看得清晰,那些男女都非常美貌,神情也分外恭敬。當他們經過她身前時,她忽然看到無論男女的頭上,都插有一根神木簪。
她想起了白日來時,那個王府的僕人對她分外客氣,說她國師神馬的。難道就是因為她頭上也有根神木簪?她摸了摸,想了想,跟了上去。而且,跟地很近,宛如她就是他們當中一員。
「你怎麼跟在他們後面?」墨湘君疑惑地問。
她輕輕說:「沒看見領路的是國師的童男童女嗎,這些人說不定就是去國師院子的。」
「哦……」
墨湘君不再說話,洛珊珊一路低頭前行。
果然如洛珊珊所猜測的,這兩男兩女來到了國師院落的門前,門前的侍衛對執燈的童男童女行了一個禮,他們便進入了院子,洛珊珊緊跟在後面有點緊張,當經過侍衛時,她的心跳徒然加速,可是,聽到的卻是侍衛的一句輕語:「奇怪,今年怎麼多了一個。」
而那侍衛,只是奇怪地輕語,卻並未上前阻攔洛珊珊,或是盤問,倒是她前面的那一對男女回頭,無論男女,都長的十分妖艷。她立刻指指頭上的神木簪,輕語:「國師剛給的。」
【leo威威手打】
那一對男女瞭然地笑笑,笑容中透著幾分曖昧。然後回頭,繼續低頭往前。
洛姍姍跟在後面,用眼睛仔細環顧四周,不放過任何一處:「神經兔,看見沒,我進來了,正幫你觀察院子,你可要記住啊。」
可是,奇怪的是,沒有得到傺月任何回音。
洛姍姍有些奇怪,再次輕喚:「神經兔?人妖兔?小月月?」
依然無聲。
立時,洛姍姍心中有些擔心傺月來,連喊他小月月都不做聲,難不成他在外面出事了?可是,眼下她已經來不及去擔心傺月,而要擔心自己了,因為,她又看到了熟悉的浴池。(未完待續∼∼∼∼起點中文網首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