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若惜,你的這句話,我會記住!」紫重樓面無表情地說道,「不過,你也要記住,你欠我一個人情!」
若惜點點頭,不過腦子卻疼得厲害,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她的腦子用力絞一般。
她越是忍耐,那絞痛,越是厲害。最後,她不得不到疼得在床上打滾。
「我的頭,好痛!!」若惜痛苦地控制不住地呻.吟出聲,伸手用力摀住自己的頭,滾燙的眼淚順著眼角,緩緩下落。
爵紫重樓見狀,急忙伸手將她亂動的身體按住。用極其冰冷,聽不出絲毫情緒的聲音,命令道:「忍忍就過去了!」
他沒用她自己的血,而他的血是男人的血,陽性太濃,她自然剛開始承受不住。
也不知道因何原因,他竟然希望自己的血,能跟她的血溶為一體,雖然不會對她有任何影響,也不會給自己帶來一絲好處,他的心,竟然莫名的滿足。
滕是因為,她是北冥逸的女人?
想到這裡,紫重樓的嘴角緩緩勾起好看的弧度。一定是這樣,當年的秋漁不也是這樣的嗎?因為她是北冥逸最深愛的女人,所以,他才想方設法欲得到她。最後,他得到了,讓她成功地離開北冥逸,跟了自己。雖然在這幾千年裡,他從未碰過她,對她視若冰霜,不過只要想到北冥逸在乎的東西,就在自己身邊,他就不能自控地開心。
想到這些,紫重樓突然釋然一笑。
正當他準備離開時,忽然聽見院子裡有腳步聲靠近,於是他眸子一沉,嘴角緩緩勾起一摸冷笑。
他快速伸手,封住若惜的穴道,然後抱起她的身子,快速閃進內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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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冥逸步子有些踉蹌地走院子。他記得,在他走的時候,好像把若惜推到了。
雖然,他不會輕易原諒她在包子裡放雄黃,但是,一碼子事歸一碼子事,他對她動手確實是他不對!
來到房門外,北冥逸用手捂著胸口,平復好一會兒,胸腔內湧動的血氣才微微下降。他深深呼吸一口氣,才抬手敲了敲門。
可是,等了許久,也沒有見若惜來開門。北冥逸皺了皺眉,難道她不在嗎?
不對,他明明能感應到魔音鈴鐺就在房內。她不出來開門,難道還在生氣不成?
想到這裡,北冥逸竟然勾了勾唇。以他對她的瞭解,她一定在生氣。這女人,很愛耍大牌,倘若,他不去主動找她,估計,她永遠都不會來找他。
北冥逸抬手準備推開房門,但是,他忽然又打住了。
這次,明明是她的錯,憑什麼他要主動去找她?就在此時,男人那極強的自尊心作祟,北冥逸轉身就準備離開。可是,剛挪動一下步子,心中又暗自想到:「我來這裡,既不是為了哄她,又不是請求她的原諒,只是想看看她有沒有事而已!」以一個主人的身份,來看看她,順道給她一個道歉的機會!
自己為自己找了一個台階下,北冥逸才舒展了眉心。重新轉過身,此次沒有絲毫猶豫就推開房門……
「雲若惜!!」剛推開房門,北冥逸就端起十足的氣勢,大聲喊道。
可是,空蕩蕩的房間內,沒有半個人影。北冥逸半瞇縫起幽深的藍眼眸,輕輕環視四周,在確定,真的沒那女人的身影時,心中突然湧動著不好的預感。
忽暗忽明的燭火中,紗縵肆意飄飛,因沒有人的緣故,顯得格外冷清寂寥。
邁著輕盈的步子,往房間內走進一步,一陣輕風襲來,帶來了淡淡的血腥味。嗅到血腥味,北冥逸全身的每個細胞突然都警惕起來。原本有些慵懶的眸子,此時放射著犀利的光芒。
北冥逸警戒地注視著四周的動靜,他剛欲挪動一下步子,突然一陣強風襲來,房內的燭火轉瞬就被吹滅。北冥逸猛地轉過身,發現整個房間,並沒有任何人。
帶著滿腹的疑慮,北冥逸緩緩走近臥房,剛踏進去,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就撲面而來。北冥逸立即繃緊了全身每根神經,他飛快把房間掃視一遍,目光瞬間就被地毯上那團黑黑的東西吸引。
北冥逸大步上前,蹲身,用食指在地毯上一掃,指腹觸摸到地毯上,發現那東西黏糊糊的,他抬起手,放在鼻子前輕輕一嗅,竟然是血!!
心中那一份不好的預感,越加強烈。難道,出事了?想到這裡,北冥逸快速起身,準備尋找若惜,卻被從內臥裡傳來的水聲,給吸引了。
北冥逸懷揣著好奇與擔憂,輕手輕腳地靠近內臥。
撩開擋住內臥房門的門簾,熙熙攘攘、星星點點的弱光就從房門的窗戶射出來。那水聲,越來越清晰響亮,好似有人在裡面洗澡。
難道,那女人,在裡面洗澡?
想到這裡,北冥逸微微鬆了口氣。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竟然這麼擔心這女人的安危。這似乎,不是一個好現象。
北冥逸搖了搖頭,準備轉身回到外面等她洗澡完畢,卻在轉身的瞬間,他突然聽見從內臥裡傳出,奇怪的聲音。不對,是兩個聲音,是……
女人嬌.喘,男人厚重的喘息聲?
「唔……唔……」
聽見這聲音,北冥逸猶如被雷劈了,胸腔內的血氣急速飆升,他努力地抑制著自己的情緒,往前走了兩步,伸手就在紙窗上戳了一個洞,俯身就朝裡面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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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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