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墨然也是一個說做便會付諸於行動的人,所以在說要動身的時候,已經做好了準備。
原本離辰和落雨說是要跟著軒轅墨然一起去的,但是軒轅墨然卻拒絕了,只要她們留在「軒轅」就行了。
「公子,我可不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坐在馬背上的南宮瑾悠閒的抱著他的愛琴,問著同樣是坐在馬背上的軒轅墨然,而卻也沒有自稱是「屬下」,這對他們來說都有些不習慣。
「……」軒轅墨然沒有回答,但是卻也意味著南宮瑾可以接下去問。
南宮瑾將視線移到了視線不知在何處的軒轅墨然的身上,一身黑衣讓她看起來雖然俊美卻邪魅無比,甚至比一身紅衣的他還要更顯妖艷。
「為何不穿女裝?」失神了一下,南宮瑾才稍微理了一下自己的心緒。
這個問題很自然地將軒轅墨然的視線拉了回來,當南宮瑾對上那張明明在笑可是眼睛裡面卻沒有笑容的臉,心跳就像是停止了一段時間一樣。
「算了,當我沒問!」南宮瑾有些自負的別過了腦袋,真是不應該問,她這個樣子看著他,還真是有些小挑戰。
這個挑戰……自然就是男人與女人之間的那種情緒了!
可是,軒轅墨然卻還是回答了:「簡單!」她很簡單的說了兩個字。
「嗯?」南宮瑾顯然沒料到軒轅墨然會開口,還是比沉默的話,她跟白玉函是不相上下的,也許,比白玉函還要冷酷。
「男人的衣服比女人的衣服穿起來簡單!」軒轅墨然補充了一下,省的有些腦癡的人聽不懂。
「……」南宮瑾被軒轅墨然這一句話說的愣在了原地,等到軒轅墨然和白玉函的馬都從他的身邊過去了,他才反應過來。
白玉函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漠,只不過在軒轅墨然說了衣服簡單與不簡單的話之後不由得看了她一眼。從側面看軒轅墨然,可以看出她眼中不一樣的東西,準確來說應該是與人保持距離的一種疏遠。
「這裡的空氣真好……」軒轅墨然閉上眼睛,靜靜的呼吸著空氣,也因為這裡全然純淨的空氣。
南宮瑾跟在軒轅墨然的後面,白玉函則是在她的旁邊,三個人短暫的停了下來。
然而,路程絕對不會是那麼簡單的,尤其是這樣一條經常無人的道路。不過,同時,這條路也是一個很重要的地方……官道。
南宮瑾和白玉函都沒有問軒轅墨然為什麼要選官道,不過從現在來看,他們大概也猜到一點了。因為,這裡比較僻靜!
矮叢發出了不小的聲音,然後就是幾個人竄了出來,然後上演了一幕經典的話語:「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從此路過,留下買路財!」六個大刀闊斧的男人就這樣的出現了,而且一個個擺著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
馬背上的幾個人都是很鎮定的樣子,但是看著他們發愣的幾個強盜倒是以為他們被嚇到了,所以現在他們很是得意。畢竟一般情況下,有錢的公子等人一向都是最怕死的。
「你們三個混球,給本大爺滾下來!」為首的一個鬍渣男人提著一把大刀說道,更是笑的有些狂傲。
南宮瑾在短時間的一愣之後便浮現出了淺淺的笑容,不過這個笑容倒無比邪魅。
「公子,怎麼辦,有人要向我們打劫,我們把身上的錢都交出來嗎?」南宮瑾一臉「恐懼」的問道,可是如果他的臉上不是那麼露骨的寫著「送上門來了」的意思的話,也許會讓人覺得他比較膽小。
「哈哈,怕得連動都動不了了嗎?」另外一個拿著一把斧子的強盜也開始叫囂著,狂笑著。
幾個人笑成了一團,可是他們的笑容也只是僵在了瞬間,都沒有來得及收回就已經將視線停留在了這個世界。
「我說少莊主,你下手未免也太快了吧?」南宮瑾不敢置信的看著已經動了手的白玉函,這個傢伙出手未免也太快了一些吧?真是,快到連看也看不出來了。
「是你太慢了!」回復的並不是已經在一劍之內解決了六個人的白玉函,而是軒轅墨然。
「嗯?」南宮瑾將視線移到了軒轅墨然身上,之後便是會心一笑。他差點忘了,眼前這個男人,不,是女人,這個女人可不是一般的女人。對於這些礙眼的人來說,她可是會不自主的酒除卻了。
「白堂主!」軒轅墨然雙腿夾了夾馬肚,驅馬稍微的開始前行。
「公子有何吩咐?」男的開口的白玉函終於在時隔幾天之後因為軒轅墨然的話而開口了,而且他用的還是「公子」,這對他來說可是一個比較大一點的挑戰呢!
「你讓那些人死的太痛快了!」軒轅墨然冷冷的說道,眼神有些飄忽迷離。
白玉函一怔,南宮瑾也是不由得一愣,「讓那些人死的太痛快了」……是什麼意思?
「我討厭看到那些人笑著死,死去……應該是痛苦的,所以,下次記住了,不要讓那些人似的一點痛苦也沒有!」軒轅墨然將視線移到了白玉函的臉上,嘴角勾出了一抹最完美的弧度。
南宮瑾真的感覺自己是跟在了一個惡魔的身邊,即使在見到了慕容笙之後,他都沒有這種感覺,可是軒轅墨然,就好像是一直深夜裡面嗜血的魔鬼一般,讓人自內心而散發出恐懼的魔鬼。
「南宮堂主,」軒轅墨然再次轉移到了南宮瑾的身上,倒是嚇了他一跳,「以後動作快一點!」然後鞭子便已經襲上了馬,急速的奔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