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皇誘冷妃 番外之前世卷 第17章 甜蜜相處
    靈雪宮內。

    昨晚睡得頗為香甜,風靈雪精神養得十足,今日一大早便起了來。此刻正慵懶閒適的半綺半臥在暖閭內寬大舒適的軟榻上,手上握著一卷詩經,偶爾翻動一兩頁,漫不經心的看著」含笑的眼眸不時的往房門方向瞥一眼,似在等著什麼人。

    娘娘!」

    人未到,聲先聞。不一會兒,就見她的貼身婢女芯雲神色有些擔憂的疾步走了進來。

    芯雲,發生什麼事了嗎?」風靈雪神情淡然,意態閒適,仿似沒看到芯雲的擔憂之色。

    娘娘,皇貴妃來了,還帶著一大幫子的美人、貴人和才人。」芯雲抬頭看了自己主子一眼,見她仍日一副漫不經心、不以為然的樣子,隨即又焦急的補了一句,娘娘,只怕貴妃娘娘今日是來者不善啊。」

    聞言,風靈雪放下手中的詩經,揚唇笑了笑。地當然知道耶律芸蘿今日前來是想做什麼,今日難得起了個早,就是特意等著她的上門呢。她側要看看耶律芸蘿能編派出什麼理由來!起事端,然後藉機找自己算賬。

    呵呵,昨晚吩咐芯雲送去的那對諷刺意味十足的細頸美人瓶,讓耶律芸蘿在自已的生辰宴會上當著一眾嬪妃和皇上的面丟了個大醜。以她那副囂張跋扈又沉不住氣的性子,能忍到現在才來找自己其賬已經算是很不錯了。她還以為宴會一結束,她就會氣勢洶洶的跑來靈雪宮找自己洩憤呢。

    娘娘,怎麼辦」那皇貴妃肯定是上門來報復的。」芯雲扶起風靈雪,幫她整理了一下衣裙,臉上滿是擔憂和不安。那皇貴妃如今聖寵正隆,有誰敢在老虎頭上撥毛啊。真不知道自家娘娘昨日是怎麼想的,競然那麼張揚的送賀禮讓貴妃當眾丟面子。

    自家主子是什麼脾性,她向來最是清楚。以前娘娘哪怕走再討厭一個人,也絕對不會去嘲笑諷刺那個人,更不會與那個人做對,娘娘只會將那個人徹底無視。可是現在,娘娘還真是有些反常。娘娘會毫不客氣的諷刺鄙視自已討厭的人,比如皇貴妃。

    娘娘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變的呢?好像是從風丞相辭官外出遊歷之後吧H

    芯雲,你怕什麼,本宮這就出去招待她們。那皇貴妃再怎麼恃寵而驕,再怎麼囂張跋扈,總不會吃了本宮吧?」

    說話間,風靈雪先行步出了暖閭。剛行至正殿,便聽見外面響起一幫子宮女奴才們跪地行禮的聲音。

    奴才們(奴婢們)見過皇貴妃娘娘,娘娘金安!見過各位美人、貴人和才人娘娘,各位娘娘萬福!

    話音未落,就看見皇貴妃耶律芸蘿如眾星拱月般被一大幫子的貴人,美人以及宮女姆姆們簇擁著走了進來,一身大紅的篩衣華服招搖而奪目,頭上插著三鳳點金翠尾金步搖,飛天髻上斜插六技紅瑪瑙和琥珀石雕刮成的喜鳩登梅簪。金步搖上鳳頭含翠,垂下一粒光滑潤澤的珍殊正好點在眉心,光彩耀人,雍容華貴之美躍然面上。

    與她靠得最近的是一臉不懷好意的玉美人,柳腰款擺,身段妖嬈,著了一套煙霞色的雲錦宮裝,美人警上插著祥鳳金步搖,美如新月,艷如桃花。

    耶律芸蘿高傲的抬著頭,雙眸傲慢不馴的斜睨著風靈雪。眉宇間具是清傲跋扈之氣,氣焰甚為囂張。

    喲,貴妃娘娘來了!今兒怎麼有空到本宮這靈雪宮來啊?」風靈雪揮手阻止了那些貴人、美人們給她福身行禮,方淡笑著看向耶律芸蘿說道。

    哼!」耶律芸蘿重重的哼了一聲,似笑非笑道,「本宮今日心情好,特意來找凰妃妹妹聊聊天!」話落,逕自蓮步款款走到正殿的主位上坐下。海/天\中文首發

    貴妃娘娘,你是不是叫錯了?本宮與你位份一樣高,但本宮比你入宮早得多。按理說你應該稱呼本宮為姐姐,怎麼側叫起本宮妹妹來了?」風靈雪話語雖柔,氣勢卻不減。

    你!」耶律芸蘿一時語寨,無言辯駁。

    芯雲,給幾位娘娘上茶,去去火。」風靈雪瞥了耶律芸蘿一眼,意有所指的笑說道。

    是,奴婢這就去。」芯雲輕應一聲,很快便給各位主子娘娘一人泡了一杯上好的碧螺春。

    只是當芯雲將熱茶雙手遞到耶律芸蘿面前時,風靈雪看到她給下首的王美人使了個眼色。隨後玉美人會意,伸出腳想狠狠絆芯雲一下。

    風靈雪心底暗暗冷笑,呵,果然都是幾個前來挑釁滋事的主。還說什麼聊天,不就是想為昨晚宴會上的事出口氣麼?不過,就這點小把戲她還不放在眼裡。以為芯雲是一般的宮女小丫頭麼?想無事生非,恐怕沒那麼容易。

    貴妃娘娘請用茶。」芯雲有一些功夫底子,而且一向聰明機靈,一眼便看穿了耶律芸蘿和玉美人耍的小把戲,略微愣了下,隨即身形靈活的繞過了正美人伸出的腳。

    可是,風靈雪料到了過程,卻沒有料到結果。芯雲雖沒有被玉美人絆例,卻被耶律芸蘿故意整了一番。

    耶律芸蘿伸出纖手接過茶杯,裝模作樣的移至嘴邊吹了吹,茶還沒入口,便陡的一手重重拍在身側的鏤雕檀木桌上。

    狗奴才,你連茶都不會泡了嗎?這麼燙就端給本宮喝,存心想燙死本宮是不是?!」說罷,耶律芸蘿還嫌自己不夠解氣似的,順勢將手中的白玉精雕瓷杯狼狼地扔到地上砸了個粉碎。

    貴妃娘娘,請息怒,芯雲這就……」,話未落,就聽啪,的一聲脆響,芯雲嬌嫩的面頰上立時多了一個鮮紅的五指印。

    大膽賤婢,回我家皇貴妃娘娘的話,竟敢不自稱奴婢?是不把我家皇貴妃娘娘放在眼裡麼?」

    一直立於耶律芸蘿身旁的那些丫鬟抽回手,怒眼瞪著芯雲,氣焰囂張的大聲呵斥道。

    而耶律芸蘿、玉美人只是坐在那裡,搖出一劇看好戲的樣子。不用想,風靈雪也知道這些肯定都是耶律芸蘿事先授意的,不然一個小宮女如何敢當著她這個堂堂凰妃的面,教訓起她的人?

    娘娘,奴婢「芯雲還想再說點什麼,卻被風靈雪用眼神制止了。現在這鍾情況,只會是說什麼錯什麼,因為人家是雞蛋裡面挑骨頭,存心上門來找茬伺機報復的。

    伸手將芯雲拉到一邊,風靈雪走到剛才扇了芯雲一耳光的那個丫鬟面前。時她冷笑了下,隨即甩手給了她兩個耳光,一邊臉上一個。想是力氣用的太大,扇得她手都疼了。

    你是什麼東西?主子都沒說話,你一個賤稗有什麼資格在這裡放肆?什麼時候輪到你來教訓本宮的婢女了?不分尊旱,大聲喧嘩,你是不把本宮放在眼裡麼?」

    風靈雪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她剛才是怎麼罵芯雲的,這會兒她便怎麼罵她。語罷,風靈雪冷著臉怒視著那丫鬟,眸光犀利,氣勢逼人,嚇得她不由打了個哆嗦。

    凰妃娘娘請恕罪,是奴婢犯糊塗,奴婢逾矩了」那丫鬟被風靈雪與身具來的威儀和高貴氣質所震懾,咬了咬唇,慌忙跪地磕頭認錯。「凰妃娘娘大人有大量,就饒了奴婢這一回吧,奴婢下次再也不敢了!」

    下次再也不敢了?怎麼,你還想有下次麼?」風靈雪黛眉一挑,同樣在檀木桌上重重一拍,大聲喝道,來人,將這個尊卓不分、不把主子放在眼裡的賤婢拖下去,杖責二十!本宮就不信自已還治不了這幫目中無人的賤奴才!

    等了半天,卻沒人行動,風靈雪不禁惱了。首發

    怎麼,都不把本宮放在眼裡了麼?」風靈雪極力壓抑著滿腔的怒氣,再次大喊道,「來人啦,將這個不把主子放在眼裡的賤婢拖下去,杖責二十

    是,奴才們遵命!」見風靈雪發怒了,門外總算進來了幾個太監和麾靡,哆哆嗦嗦的走到那個丫鬟面前,準備將她拖下去。

    住手!妮卡是本宮的人,沒有本宮的允仵,誰敢動她就試試看!耶律芸蘿黛眉輕佻,嬌聲呵斥道,擺明了跟風靈雪作對。哼,她今天就是特意過來找磧,想要挑起事端好收拾風靈雪的。誰讓她敢不把自己放在眼裡,還讓自己當場出醜被人嘲笑。

    風靈雪冷嗤一聲,瞥了她一眼,沉聲道在本宮這靈雪宮,本宮就是主子。怎麼,貴妃娘娘,你的意思是本宮連教祖一個尊卑不分的宮女的資格都沒有麼?」

    風靈雪雙眸直直的射向她,面上冷若冰霜,語氣咄咄逼人。

    耶律芸蘿嘴角勾起一抹得意而又傲慢的笑容,囂狂的說道:本宮就是這個意思又怎樣?你別忘了,本宮現在掌管後宮,是這後宮之主。你算什麼東西,敢與本宮作對?信不信,只要本宮一句話,皇上馬上就會將你打入冷宮,

    聽了她的話,風靈雪鄙夷的笑了笑,不以為意道:「是麼?那你就去試試,看看皇上到底會不會遂了你的意,將本宮打入冷宮!」

    好,那咱們就等著瞧,相信你很快就會被打入冷宮的!」耶律芸蘿惡狠狠的說道。

    做人還是要有點自知之明的好,不要太把自己當回事了。」風靈雪冷聲哼了哼,滿臉不屑。你以為你是誰,當真以為皇上把你當成寶了麼?呵,不過就是歌兒妹妹的一個替代品而已,告訴你,替代品就是替代品,永遠都不可能取代本人!」

    你,「耶律芸蘿聞言,抖著手指指著風靈雪,氣得渾身巨顫,俏麗的容顏因為憤怒,都有些扭曲了。好一會兒才緩和了下臉色,強硬道,『你胡說!皇上才沒有將我當成替代品,皇上是真心喜歡我的!哼!你這是在羨慕在嫉妒!你嫉妒皇上對我干依百順,更嫉妒皇上夜夜寵牽我,雨露被我一人獨佔!」

    聞言,風靈雪愣了下,忽而嬌聲大笑了起來。在場眾人都被她笑得莫名其妙,還以為她是被皇貴妃說中了痛處受到了刺激。

    你笑什麼」耶律芸蘿有些惱怒的瞪視著風靈雪,譏諷道,「怎麼,不會是被本宮說中了心事,一時受刺激而神經失常了吧?」

    你放心,本宮正常得很,即使要受刺激,也永遠輪不到你!」風靈雪止住笑意,冷漠的眼神直直盯視著耶律芸蘿,彷彿要看入地的靈魂深處,好一會兒才雲淡風輕的問道,「貴妃娘娘,你剛才說皇上夜夜寵幸於你,雨露被你一人獨佔,這是真的麼?說謊騙人,小心遭天譴!」

    你」你這是什麼意思?」耶律芸蘿臉色變了變,被風靈雪犀利冰冷的目光看得有些心虛,眼神不由閃躲了一下,但仍日強撐著嘴硬道,當然是真的,皇上一個月就有夫半時間是留宿在本宮的棲鳳宮,這可是眾所周知的你都不知道皇上寵聿本宮時,有多溫柔呢!

    是麼,原來皇土這麼寵愛貴妃娘娘啊!」風靈雪似笑非笑的說了一句,雙眸依舊瞬也不瞬的盯著一臉嘴硬的耶律芸蘿,可沒有錯過她剛才那些微閃躲的眼神,心底的猜測不覺又肯定了幾分。「那本宮今日倒要看看,皇上對貴妃娘娘的寵牽到底是真是假,也好讓在場的諸位妹妹們做個見證!

    話音未落,風靈雪兩步上前,伸手迅速撂起了耶律芸蘿右手臂上寬大的雲錦拜綢衣袖。那如蓮藕般雪白光滑的半截手臂立刻毫無遮掩的展露了出來,還有手臂上的一顆朱紅色的守宮砂也赫然映入眾人眼中,那可是處子之身的最好說明。

    一時之間,所有的人都驚愣住了。一個個瞠目結舌,詫異得說不出話來。皇貴妃不是說自己夜夜被皇上寵聿麼?怎麼現在還是處子之身?

    風靈雪看到那顆守宮砂後,不由暗自鬆了一大口氣。她刖才也並不是能夠百分之百的肯定耶律芸蘿在說謊,她是在賭。她用皇上對歌兒妹妹的愛做了賭注,她果然贏了。

    她向來看人喜歡看眼睛,因為一個人的眼睛是不會說謊的。很多時候,眼睛都能最真實的洩露出一個人的心中所想。她不是沒有見過皇上看耶律芸蘿的眼神,那種眼神跟皇上看歌兒妹妹時可是相差了十萬八千里。

    皇上看歌兒妹妹時,煙波柔如春水,雙眸霍霍明亮,熠熠生輝,眉宇間的濃情蜜意縈繞不絕,讓遠在幾米之外的人都能被那抹柔情所熏染。而且,皇上看歌兒妹妹時,眼神也是從未有過的專注、熾熱和癡迷。他的眼中滿滿的全都是歌兒妹妹的身影,不會再注意到周圍其它一切事物的存在。

    還有一點,那就是皇上看歌兒妹妹時,他會笑。那笑不勉強,也不偽裝,而是發自內心的,不經意間便流露在了眼角眉稍而自己卻不覺。那笑潤如溫玉,暖若冬陽,比嬌花還要燦爛盛人。那笑更是盈著滿滿的幸福、甜蜜和滿足,籠罩在皇上的週身,讓他看起來就像一個充滿陽光的白馬王子。

    而皇上看耶律芸蘿時,眼中有的只是留戀和回憶,眸底深處則是冰冷一片,以及後悔和心痛。即使笑著的時候,也只是揚揚唇,嘴角微勾。那笑從未到達過眼裡,更不用說是發自真心口那笑只有明白皇上心中所痛的人,才能夠品出其中的淒絕和憂傷口那是一種痛不欲生的悲切和生無可戀的絕望。

    眾人只看到了表象,以為皇上留宿棲鳳宮便是夜夜寵幸耶律芸蘿;以為皇上縱容她打壓排擠其她後宮嬪妃便是對她萬般寵愛;以為皇上看著她的那張臉失神的撫觸淺笑便是對她迷戀深情,「但事實究竟是怎樣的,又有誰能真正明瞭?她雖然也不是很清楚皇上心中是如何想的,但她從來就沒有相信過皇上是真心寵愛耶律芸蘿的,她一直都在懷疑皇上是否真的寵聿了耶律芸蘿。皇上對歌兒妹妹的愛有多深有多濃,他比誰都瞭解,那是一種完完全全想要獨自佔有,容不得任何人窺視一絲一毫的狂肆霸道的愛,那更是一種可以讓皇上為之傾盡一切、付出一切、乃至犧牲一切的愛。

    那種愛近乎癡狂,近乎禁錮,近乎毀滅,一旦愛上,就不會再回頭,也絕不會罷手。那種愛會讓他甘願耗盡所有的溫柔與熱情,甘願為愛而生,為愛而死。海/天\中文首發

    所以,她相信皇上不會做出任何對不起歌兒妹妹的事。即使歌兒妹妹已經死了,皇上也絕不會寵幸任何其他的女人。醉過方知酒濃,愛過方知情重。回憶和痛苦總在失去後的歲月裡,慢慢氤氳,漸深漸濃。猶如抽出骨子裡纏繞的骨髓,一絲一縷的扯,不絕不斷,傷痛刻骨,綿遠無盡頭。只是抽去後,身體裡還剩下什麼?

    呵,皇上所有的激情與愛戀都已經隨著歌兒妹妹的死去而消逝,此刮的皇上想必早已經心靈枯竭,徒留下的不過是一具沒有靈魂的軀殼罷了。

    哎,如今得到這樣的結局到底應該怨誰怪誰呢?或許該怪皇上的愛太過霸道,佔有慾太過強烈吧。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皇上對歌兒妹妹的愛是非常偏執的。這種偏執雖然亦是因愛而生起的,但是太容易讓他失控讓他發狂,所以,最後才會導致歌兒妹妹,」

    風靈雪心中憨緒萬千,悵惘不已。驀地感到一股火辣辣的疼痛自臉上傳來,手下意識的撫上疼痛不已的臉頰。冷然回過神來,才意識到自己被耶律芸蘿扇了一耳光。

    賤女人,竟敢如此侮辱本宮,本宮一定不會放過你的!!」耶律芸蘿雙眼噴火的瞪著風靈雪,眼神凶狠而惡毒,一臉恨不得想吃人的樣子。她這回可真的是被風靈雪給踩到了痛處,剛剛手臂上那顆暴露在眾人眼前的守宮砂簡直是她的恥辱。那代表著皇上從未寵幸過她,更代表著皇上對她所有的寵愛全都是假的,她現在儼然已經成了眾人眼中的笑話。進宮半年多,皇上頻繁留宿她的寢宮,卻原來連碰都沒碰過她,這簡直是身為女人的最大恥辱。只是,這件事除了皇上以外沒有任何人知道,沒想到今日卻被風靈雪給揭露了出來,她以後還不被人笑死。

    耶律芸蘿,你敢打我?風靈雪好一會兒才深吸了口氣,聲音淡漠的說道,語氣不重,面色卻是冷若冰霜。」你逼走了我哥哥,現在又出手打我!好,很好,那本宮就新帳日賬與你一起算芯雲,替本宮還這個女人二十個耳光,不用手下留情!」

    是,娘娘!芯雲恭應一聲,立刻飛身上前,揚起手掌就要扇下去。

    賤奴才,你敢!」耶律芸蘿憤怒的大聲呵斥,趕緊往後閃去,轉頭又朝著跟在她身後的那一大幫子的宮女、毋瑭和太監吼叫道「蠢東西!你們一個個還在那裡傻愣著千什麼,看好戲麼?還不趕緊上來幫本宮攔住這個賤婢!」

    耶律芸蘿一聲令下,一眾奴才立刻回過神來。在她那凶狠惡毒的眼神瞪視下,再不敢有絲毫怠慢和遲疑,小心翼翼的向她行了一禮,立訓領命向芯雲走了過去。

    正在雙飛劌撥駑張的時候,一個陰寒威嚴的聲音驀地響起:你們這是在做什麼。」

    下一刻,一身明黃龍袍的龍御邪大步走了進來,滿身的戾氣和冰冷之氣瀰散在整個內殿,嚇得一眾奴才不由自主的癱軟著跪了下去,磕頭行齊你止

    臣妾叩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耶律芸蘿和那些美人貴人才人們也紛紛跪了下來只有風靈雪沒有行禮,只是福了福身。

    到底是怎麼回事?」龍御邪陰沉著臉,冷言冷語的一一掃過跪地的所有人,語氣冰冷駭人。雪兒,你的臉怎麼了」視線定在風靈雪那明顯紅腫的右頰上,心底騰的井起一股怒氣。

    這還用問麼?當然是被皇貴妃打的!」風靈雪冷淡的回道,語氣相當生疏。自從那次皇上狠心將她哥哥關入天牢並且罰她禁足之後,她便一直時皇上心生怨恨,對他說話也是冷言冷語。反正哥哥走了,她便覺得生活沒了任何樂趣,也不怕皇上怪罪懲罰她的無禮。

    哼,都是耶律芸蘿那個女人逼走她哥哥的。入宮沒多久便跑到皇上面前污蔑她哥哥調戲她,欲對她圄謀不軌。最氣憤的是皇上竟然也相信了,還對著她哥哥大發雷霆。最後逼得她哥哥不得不請辭了丞相之職,一個人隻身遊歷在外,還發誓此生絕不回皇城。

    皇上,她打了我一耳光,我現在要還給她,希望皇上不要阻攔!風靈雪面無表情的看著龍御邪,見他沒有什麼反應,遂冷笑著走到一臉驚詫怨憤之色的耶律芸蘿面前。海/天\中文首發

    皇上「耶律芸蘿委屈的喚了一聲,她不相信皇上真的會眼睜睜看著自己被風靈雪打而無動亍衷。

    呵,還不死心麼?皇上才不會管你!」風靈雪諷笑一聲,說罷,揚起手來。只是當她的手貼近耶律芸蘿臉頰一厘米時,卻被另一隻大手給硬生生攔住了。

    皇上,你?風靈雪回過頭來,有些不敢置信的看向裁住自己手腕的龍御邪。「你竟然幫著這個欺負了我的惡女人,難道你真的喜歡上她了麼?那歌兒妹妹呢,難道皇上已經把歌兒妹妹給忘了?」

    雪兒,不要胡鬧!」龍御邪神色複雜的看了看風靈雪,冷著臉沉聲道。「你先好好休息,朕待會兒會讓小德子給你送雪膚膏過來,只需抹兩次你臉上的傷就可以痊癒了。」

    皇上的好意雪兒心領了,外傷藥靈雪宮多的是,不用皇上再費心派小,德子往這裡送了!風靈雪抽回自已的手,怨恨不已的別過頭,臉色愈漸冰冷。

    龍御邪似有些無奈的看了風靈雪一眼,暗歎了口氣,轉頭看相跪了一地的嬪妃和奴才都起來吧,各回各的宮殿去!以後誰若再敢前來靈雪宮鬧事,那就都給朕撤到冷宮去陰寒冷冽,冰冷無披的聲音嚇得跪地的眾人大氣都不敢喘一聲,哆哆嗦嗦的站起身來,恭敬的行曲匕後,便如獲大赦般的迅速退了出去。不一會兒,正殿內便只剩下龍御邪,風靈雪,芯雲,以及一臉不甘又得意的耶律芸蘿。哼,皇上雖然不讓自己找風靈雪的麻煩,但他剛才還是阻止了風靈雪打自己。她就知道,皇上不會眼睜睜看著自己被別人欺負。進宮半年多,她可不相信皇上對她沒有一絲一毫的喜歡。

    龍御邪皺眉瞥了耶律芸蘿一眼,眉宇間氤氳著慍怒之色:「愛妃,你還站著幹什麼?還不走?」語罷,轉身往殿外走去。

    知道了,臣妾這就退下。」耶律芸蘿不滿的撇了撇嘴,這還是皇上第一次用如此生硬冰冷的語氣跟她說話,都是風靈雪這個賤女人給害的。

    耶律芸蘿惡狠狠的瞪了風靈雪一眼,才轉身不情不願的緊跟在龍御邪身後。

    以後不要讓本宮再見到你,你這張臉簡直是對歌兒妹妹最大的侮辱!風靈雪話音剛落,就聽到耶律芸蘿慘叫一聲,緊接著腳步踉蹌了兩下,後又跌例在了地上。

    怎麼連路都不會走了?龍御邪聽到叫聲回過頭來,創眉緊蹙,臉色愈發難看了。

    皇上,臣妾不是自已趺倒的,是凰妃剛剛用力踢了臣妾一腳,所以才「」耶律芸蘿滿臉委屈,楚楚可憐的看著皇上,希望他能為自己主持公道

    回去讓太醫給你看看有沒有哪裡受傷,以後不要再到靈雪宮來鬧事!,龍御邪一把將耶律芸蘿拉了起來,緩和了下神色,方道,走吧」,

    娘娘,皇上看起來是真的很喜歡貴妃娘娘呢!」芯雲看著漸漸遠去的皇上與皇貴妃二人,有些氣呼呼的為自家主子鳴不平。「哼,皇上變了,娘娘都被別人欺負上門了他也不替娘娘做主!昏君!就知道被美色所惑!

    芯雲!!」風靈雪厲喝一聲,嚇得芯雲立刻住了嘴,這才意識到刖剛自己說了多麼大逆不道的話,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娘娘恕罪,奴婢剛才也是一時氣憤,才會忘記了說話的分寸。」

    風靈雪伸手扶住芯雲欲要跪地請罪的身子,輕歎了口氣,柔聲道:「我並不是要責怪你,只是怕你刖才說的那些話被別人聽到了。如此大逆不道的話,若是傳到皇上耳中,小心皇上治你的罪。」

    知道了,奴婢以後說話一定會小心謹慎的。」芯雲鬆了口氣似的拍了拍胸口,抬眼瞥見自家主子一臉雲淡風輕的樣子,眉宇間甚至還隱有笑意,不覺疑惑道,「娘娘,皇上剛才那樣對你,你就不生氣麼?怎麼看起來似乎還很高興的樣子?」

    皇上怎麼對我了?」風靈雪眨了眨眼睛,故意問道。

    皇貴妃剛才欺負了娘娘,皇上不但不幫娘娘做主,還阻攔娘娘還回去。」芯雲撇了撇嘴,不明白娘娘先前還氣得要命,怎麼這會兒例跟個沒事人似的。難道是氣過頭了麼?

    為這些毫不相干的事情,氣壞了自己的身子可是一點都不值得。風靈雪不甚在意的笑了笑,她從小便身體不好,不宜大喜大悲。這麼此年來,她早已學會了掌控自已的情緒。除了哥哥,再沒有第二個人能讓她的情緒激烈波動大喜大悲。

    有時候,她表面上看起來像是在生氣,可不代表她就真的放了在心上。就像剛才皇上攔著她不讓她打耶律芸蘿的時候,她表面上雖然生氣,但她的真實情緒並沒有受到多大影響。不然,只怕身子早就承受不住而暈倒了。

    可是,娘娘,皇上他以前可不僥,「芯雲還想再說些什麼,卻被風靈雪輝手止住口

    好了,芯雲,你不要再替我抱不平。」風靈雪輕笑一聲,走到桌邊坐了下來。端起已經不燙的碧螺春,漫不經心的淺呷了一小口。沉吟了一會兒,方又開口道,皇上其實並沒有變,或者應該說皇上對歌兒妹妹的愛從未變過。

    她剛才突然就想明白了一件事,明白了皇上之前為何會攔住自己不讓自己打耶律芸蘿。她想,那是因為她剛才打的是耶律芸蘿的臉,那張與歌兒妹妹一模一樣的臉。皇上看著那張臉,就像看著歌兒妹妹,如果自己打下去,在皇上看來就好像是在打歌兒妹妹。所以,皇上才會出手攔住自己,因為皇上絕對不會允許任何人傷害歌兒妹妹。

    可是,剛剛自已趁著耶律芸蘿轉生離去時,照著她的小腿肚用力踢了一腳。自已的這個小動作明明被皇上瞟過來的餘光看在眼裡,以他的身手若想阻止輕而易舉。但是皇上並沒有阻止,而是放任自己踢了上去,最後還故作無知的斥責耶律芸蘿連路都不會走。

    這,說明了什麼?一切不言而喻。

    皇上自始至終關心和在乎的,只是耶律芸蘿那張與歌兒妹妹一模一樣的臉。而對於她這個人,皇上從來就不曾在意過一絲一毫。皇上夜夜去她的棲鳳宮,卻從來不曾碰過她,這不就是最好的證明麼」

    蓮歌樓內。

    墨,趕緊起來喝藥了!我還給你做了好吃的牛肉羹和銀耳粥哦!宋撓歌端著托盤進入蓮墨的房間,心情愉悅的說道。

    花魁大賽已經過去五天了,這幾天經過她精心的照顧和調養,蓮墨身上的傷已經好了七八成。相信再過個三五天,蓮墨就可以痊癒了。

    墨,還在貪睡啊!」宋輓歌走到床前,見蓮墨仍舊安安靜靜的睡著,不由笑著搖了搖頭。

    將手中的托盤放在一旁的小木几上,宋輓歌俯身趴在床沿,雙手托腮觀看起蓮墨的睡顏來,她好像還從來沒有如此近距離的觀察過蓮墨睡著時的樣子呢。海/天\中文首發

    初夏的陽光暖暖的,柔柔的,從精美的雕花宿外直射進來,在他那張美麗如櫻花般的臉上旋轉著,跳躍著。一頭如瀑的墨發彷彿精緻沁涼的絲綢,似流水般隨意的鋪散在枕間,凌亂而妖嬈。長長的睫毛如蝶翼輕輕向上捲曲,安靜的伏在眼瞼,猶如兩彎大大的蒲扇,在臉頰上投下兩抹淡淡的陰影。粉艷如花瓣般的完美雙唇微微張開,呼出的氣息帶著淡淡的雪蓮清香,散發著此許誘惑。

    真是個誘人杞罪的妖精!」宋輓歌輕笑一聲,纖長白皙的手指不由自主撫上那絕美恬靜的面容,指尖輕柔的撫過他俊美如遠山的雙眉,再滑過他光潔如玉的晶瑩肌膚,最後停留在那張微啟的粉艷薄唇上,靜靜的感受著它的柔軟而溫潤的觸感。

    沁人的清風緩緩從窗口吹來,吹起了兩人的長髮,在空中糾纏在一起,盈盈繞繞,久久不肯分開。

    宋輓歌看著飛舞纏繞在一起的青絲,清澈明亮的水眸裡流露出一抹幸福和甜蜜,朱唇微啟,喃喃自語道

    結髮為夫妻,恩愛兩不移。墨,希望我們可以永遠在一起,不再分離。」

    兀自出神間,就見蓮墨忽而睜開了眼睛,冰藍色的眼眸仿似水晶一般霍霍明亮,熠熠生輝,漬澈通透,瑩潤如玉。微揚的嘴角噙著讓人窒息的美麗,極致蠱惑,美得妖嬈。眼中泛出柔柔的波光,盈著滿滿的寵愛和情意層層向宋輓歌蕩漾開來。

    歌兒,回神了」

    墨,你在裝睡!」宋輓歌騰的紅了臉,手彷彿被燙到似的迅速縮了回來

    沒有啊,我刖剛醒過來的。」蓮墨眉眼彎彎,清雅溫潤的笑聲愉悅著宋輓歌的感官。

    哼!不許取笑我!」宋輓歌撅嘴低吼,明顯的是在沒有理時想要從聲勢上壓倒對方。

    好好,我不笑了,不笑了。」蓮墨搖頭止住笑意,隨即坐起身子,柔聲道,「歌兒,我餓了,是不是該用午膳了?」

    哎呀,我都忘了。」宋撓歌低呼一聲,趕緊端起小木几上的藥碗,催促道,「墨,該喝藥了,已經不燙了。」

    歌兒,可不可以不喝了?」蓮墨看著碗中那黑黑的藥汁,一臉苦相,好看的眉微微擰了起來。這藥可不是一般的苦,他都喝了五天了,每次喝藥時對他的味覺來說都是一種痛苦的折磨。他以前做神仙時可是從來不用喝藥的,現在變成了凡人,想到以後一旦生病或受傷就得喝這種苦澀難聞的中藥,他就忍不住在心底哀壕。

    墨,你不乖哦,每次喝藥都要我催,哪有人像你這麼怕苦的?」宋輓歌撅著嘴,眼底隱有笑意。原來怕喝中藥的人也不止她一個啊,墨似乎比她更怕呢。

    歌兒,我身體已經全好了,藥可以不用再喝的。」蓮墨可憐巴巴的望著宋輓歌,是真的對這碗苦澀不已的中藥敬謝不敏。

    墨,不可以任性,你身體有沒有痊癒我自己清楚。聽話,來,快把藥喝了。」宋輓歌無視蓮墨的哀求眼神,直接將藥碗遞到他面前。

    歌兒,我是病號,有任性的特權!蓮墨身體往後傾了傾,仍日做著最後的抗爭。

    那好,我把牛肉羹和銀耳粥一併端走,你午膳不用吃了。」宋輓歌斂起笑容,故意板起臉來,假裝生氣的起身欲走。

    我喝藥,我喝藥!」蓮墨見狀,趕緊接過藥碗,擰緊眉頭,仰頭一口氣盡數喝下。「呶,我都喝了還不行麼」歌兒別生氣了。」蓮墨沮喪著臉,想是藥太苦,他伸手掩嘴偷偷的吐了吐舌頭。

    宋扼歌見蓮墨難得這副似小孩般的可愛動作,不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吶,快將這碗銀耳粥吃下,粥是甜的,吃了它就不會覺得苦了。

    歌兒,我要你餵我!」蓮墨抬眸望著宋輓歌,當真像小孩子般撒起嬌來。明亮的眼睛閃閃發光,綻放開彩。

    宋輓歌身子抖了一下,怔愣了片刻才回過神來,掩飾不住的驚奇道:」墨,你這麼大一人了,還學人家女孩子撒嬌哦!今天的太陽是從西邊出來的麼?」海/天\中文首發

    歌兒,我是病號,有撤嬌的特權!蓮墨伸手拉了拉宋輓歌的衣袖,催促道,「快點嘛,人家餓了!」

    聞言,宋輓歌嘴角抽了下,忍住翻白眼的衝動,老老實實的一勺一勺的餵給他吃。邊喂邊無奈的搖著頭,似是遇上了一個調皮難纏的小孩子一般。而蓮墨眉眼間的笑意愈發深了。

    不一會兒,一碗銀耳粥便見了底。宋輓歌又端起牛肉羹,準備繼續服侍他大仙,卻被他將碗接了過去。

    呃,良心發現了?」宋輓歌睨了蓮墨一眼,笑問道。首發

    輪流服侍,該我來餵你了。」蓮墨微挑了下眉,舀了一勺牛肉羹放至唇邊吹了吹,然後遞到宋輓歌嘴邊。「來,快吃了。」

    還是當大爺,被人服侍的感覺最好。」宋輓歌張嘴吃下,笑得一臉女皇樣。

    蓮墨搖頭無語,眼中迅速閃過一抹惡作劇的光芒。又舀了一勺遞到宋輓歌嘴邊,卻在她準備張嘴吃下的時候,迅速收回手吞入自己腹中。

    討厭!」宋輓歌俏臉一沉,氣呼呼的嬌嗔道,墨,你敢捉弄我?」

    哪有,我只是餓了而已。」蓮墨故作無辜的眨了眨眼睛,又小聲嘀咕了一句。「人家是病號,有捉弄人的特權嘛!」

    墨,你在嘀咕仟麼呢?宋輓歌輕哼一聲,面露不悅。

    沒什麼,沒什麼!」蓮墨立刻搖頭,又趕緊討好的舀了一勺牛肉羹遞到宋輓歌嘴邊。然後自己也吃一勺,就這樣兩人一人一口的甜甜蜜蜜的吃了起來。

    剛剛將空空的碗放下,就聽到寶寶「咯咯,的笑聲傳來。

    呀,寶寶醒了!」宋輓歌說著,起身來到床頭的搖籃旁,果然看見寶寶正睜著一雙烏黑發亮的大眼睛骨碌碌的到處瞧,看到自己後,笑聲更加歡快了。

    小傢伙是不是也肚子餓了門,宋輓歌點了點寶寶的小鼻子,隨即將他抱了起來。

    小熙兒,來,讓爹地抱抱,蓮墨伸手接過小寶寶,順勢就在他粉嫩的小臉上親了一口,溫柔的眼眸中盈著濃濃的愛意和寵溺。

    咿呀「唔哦「小寶寶咿呀學語,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蓮墨,小手緊抓著他的頭髮搖來搖去。

    墨,你以後在寶寶面前最好蒙上面紗,將臉給遮起來。」宋輓歌拿著一瓶豆奶走了過來,忽而煞有介事的說道。

    為什麼?」蓮墨面露不解。

    你不覺得你長得很禍水麼?」宋撫歌撇了撇嘴,將奶瓶遞到寶寶嘴邊,小人兒立刻美美的喝了起來。

    這個不用歌兒提醒,我一直都知道自己很美。」蓮墨故意自戀了一下下。可是,這跟遮面紗有什麼關係?」

    因為你長得太美了,寶寶老是看著你流口水。長此以往,寶寶會變成花癡的。」宋輓歌噢了蓮墨一眼,一臉鄭重。

    蓮墨聞言愣了下,隨即陳述事實「歌兒比我長得更美,寶寶在你面前留的口水更多。」

    呃,那我以後也戴塊面紗好了。」宋輓歌話音剛落,立刻遭來蓮墨的反對。

    那可不行,會誤導寶寶的。你想想,我們兩個人天天帶著塊面紗在寶寶面前晃,寶寶肯定會以為世人都是戴著面紗過日子的。以後長大了,若是非要時時刻刮在臉上蒙快面紗怎麼辦?再說了,哪有一個男手成天蒙著面紗的。」

    不蒙面紗,那你戴紗帽也行。」宋輓歌故意肅著臉,一副沒有絲毫商量餘地的表情。

    那好吧,都聽歌兒的。蓮墨一臉苦兮兮,仿似吃了滿嘴黃連的樣子,讓宋輓歌看著不由大聲嬌笑起來。

    歌兒,原來你是捉弄我的啊!」蓮墨扁著嘴,滿臉憋屈。

    你剛才不也捉弄我捉弄得挺歡暢的麼?」宋輓歌笑彎了眼角,絲毫沒有捉弄了人後的歉意。

    蓮墨額際掛起兩條黑線,才明白這可愛的小女人有多麼「記仇,。

    好了好了,我不笑了。你先照顧一下寶寶,我去收拾好碗筷再過來帶寶寶。」

    遵命,女王陛下!」蓮墨狀似乖乖的應了一聲,不著痕跡的將小寶寶放到大床裡邊。

    嗯,墨墨真乖!」宋輓歌讚賞的點了點頭,起身準備去收拾餐具。還未踏出一步便被蓮墨忽而伸手拉倒在床上,下一刻又被他順勢攬入懷裡壓在了身下。

    歌兒,餐具晚上再收拾,我想抱著你。」蓮墨輕輕托起宋輓歌的下巴,雙眸深深的凝住她。

    寶寶呢」,宋輓歌反應過來,俏臉紅了紅,才問道。海/天\中文首發

    被我放到床裡邊了,小熙兒很乖的,可以自己玩兒。」

    墨,你都學壞了!」宋輓歌嬌嗔道。

    我是病號,有使壞的特權。」蓮墨愉悅的笑聲響在耳邊。

    又是病號的特權?」宋輓歌撅嘴表示不滿,「墨,我怎麼不知道,原來病號可以有這麼多的特權啊?」

    呵呵,現在不是知道了麼。」點了點宋輓歌的鼻尖,蓮墨眼底的笑意更濃。

    我不管,我也安生病受傷當病號」

    歌兒,不計你咒自已!蓮墨伸手摀住了宋撫歌的嘴,不讓她亂說。『你忘了自已是女王麼?所以歌兒在任何時候都有撤嬌、任性、使壞和捉弄人的特權。明白了嗎,我親愛的女王陛下?」

    真的嗎?那我以後天天撤嬌,天天任性,天天使壞,天天「」」

    宋輓歌興奮的說了一大堆,說完抬起眼眸,就對上了蓮墨那雙比大海還要深邃幽藍的眼眸。那神秘的冰之藍色隱隱散發著一層幽幽的光芒,極致盅惑,美得妖嬈,似漩渦般引人深陷沉淪。

    宋輓歌心弦不住顫動,雙手不由自主地環上了蓮墨的脖子,羞怯地閉上了自己的眼睛。

    蓮墨低下頭,灼熱的雙唇覆蓋住宋輓歌柔軟香甜的唇瓣,那粉嫩柔滑、軟軟馨香的甜美感覺同樣引起他心底深處的陣陣顫悸,清澈的眼眸漸漸迷離起來。片刻之後,他又以舌尖輕輕撬開她的貝齒,緊接著將自己的舌探入她的口中,與她的丁香小舌恣意糾纏,慢慢地品嚐著她唇內的每一分清甜甘美和馥郁芬芳。

    陷入激吻中的兩人情不自禁地顫抖著,心跳急速加快,渾身的感官為之興奮。周困的一切彷彿都因他們的吻而停滯,世界也隨著他們一起天旋地轉

    直到意識到再不結束這漫長之吻,宋輓歌就會有休克的可能,蓮墨才戀戀不捨的放開已將近窒息的她,就見自已心愛的女子如一朵嬌艷的牡廿花般,盛開在他的眼前,暈紅的雙頰,氤氳的水眸,微腫的粉唇,令人愛不釋手,欲罷不能。

    墨」「宋輓歌迷醉的看著蓮墨,絕美的臉龐帶著嬌美羞怯的迷人紅暈,如晚霞般徇爛接旎,嬌吟從紅潤誘人的唇邊溢出口

    歌兒,我,我想…「蓮墨微紅著臉,話語變得有些溫吞。

    宋輓歌嫣然一笑,她知道蓮墨想說什麼,所以害羞的點了點頭。她不排斥蓮墨對她做出的任何親暱舉動,他愛她,她也愛他。所以,即使蓮墨要她,她也絕對不會拒絕,也沒有任何理由拒絕。

    蓮墨淡淡而笑,眼底瑩潤著驚喜的痕跡,將宋輓歌緊緊攬入懷裡,用最珍貴的疼惜親吻著她的眼瞼,用沁人心扉的聲音柔柔的詢問道:歌兒,我,真的可以嗎?」

    宋扼歌的心跳驟然加快,抬眼望著蓮墨那芳華絕代美得虛幻縹緲的絕色容顏,怕是沒有人可以拒絕他充滿憐惜和極致柔情的求歡。再次輕輕點了點頭,臉上已是一片湘紅。

    蓮墨癡迷的看著宋輓歌,雙眼捨不得挪開一絲視線,只是那麼一瞬也不瞬的直直凝視著她。雙手仿似膜拜般的捧起宋輓歌的瀲灩雙頰,正欲再次吻下去時,一旁的小寶寶卻突然不解風情的大哭了起來,瞬間驚醒了陷入迷醉中的兩個大人。

    寶寶乖,不哭了,不哭了,媽味抱抱」宋輓歌趕緊推開蓮墨,一把抱過寶寶,柔聲輕哄著。不一會兒,小人兒就破涕為笑,「咯咯,的笑看著自己的媽味流起口水來。

    歌兒,我可不可以打一頓寶寶的小屁股?蓮墨捏了捏寶寶的小臉,月悶的說道。

    呀,蓮墨大仙生氣了!宋輓歌故作驚奇,卻是低頭竊笑。

    說了不許叫我大仙的。某神仙男委屈不滿的聲音。

    半仙,,某女趕緊改……

    半仙也不許叫「某神仙男郁卒恨恨的聲音。

    水仙「」某女再次改……

    歌兒「某神仙男咬牙切齒的聲音。

    咦。墨,我剛才聽見磨牙的聲音了。不會吧,你都這麼大人了還在換牙?」某女故意歪解。

    佛也是有火的!」某神仙男開始抓狂。

    歌兒,再休養兩天我們就去天魔宮把塵兒找回來好不好?」

    好!」

    墨,你會一直守在我身邊嗎?」

    當然會,縱被無情棄,不能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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