議政廳裡,霍天瑞正和朝中重臣在商量著政事。
此刻的霍天瑞單手托著頭,狀似在仔細地聽底下的議論聲,其實他的心思早已神游到遠處了。
他的借口只怕瞞不了多久,小東西雖然有時看上去很迷糊,但是,在她關注的事情上,她從未迷糊過,反而異常的敏銳。哎,他必須想個更妥當的理由才行!
“皇上,皇上……”遠處傳來的呼喚聲令霍天瑞終於拉回了游離的神志。
“皇上,你覺得如何處理藏州的瘟疫爆事情?”高國的宰相,原來的右相開口問道。經過三年前左相叛亂被處死後,現在的高國已經廢除了兩相制度,而只設一個宰相,由原來的右相擔任。
藍眸微斂垂落在那關於藏州瘟疫的奏章上。望著那死亡人數已經高達一千人時,藍眸裡湧現出了決絕:“還是讓藏州府衙做好隔離工作,確保疫情不蔓延。如果死亡人數達到兩千人的話,就將瘟疫生的小鎮給處理干淨好了!”話到最後,他的臉色變得沉重。
這話落在了所有大臣的耳朵裡也變得萬分沉重。所謂的“處理干淨”就是派官兵滅了瘟疫生小鎮上的所有居民。這也是沒有辦法之事。與其讓瘟疫蔓延,還不如犧牲那少部分的居民。兩害取其輕,從來都是沒有辦法中的辦法。
接下來的霍天瑞也就沒有神游,專心於議政之事。
很快,議政會議結束。所有的大臣都已經離開了,只剩下右相。
對於右相,先不說當日因為他大義,促成了現今三國和平相處的局面,就是論他們舅甥關系,也讓他私下來不擺皇帝的威嚴。
抬,他望著屹立在面前的右相,和顏悅色地問道:“右相,還有什麼事嗎?”
“皇上,您當真要立方貴妃為後嗎?”右相的眼直入霍天瑞的藍眸問道。
“是的!”藍眸裡沒有絲毫的掩飾,有的只是決心。右相不同於朝中的其他的大臣,他不需要虛偽以對。
右相眉頭微鎖,開口道:“高國皇後,不僅需要管理後宮的才能,更需要輔助皇上的宰相之才。太後娘娘,在成為皇後前,就是高國的右相。雖然,方貴妃可能是普天之下可以跟北將比較的人,但是,那只是在自信與才能方面,她沒有北將的狠絕。她太干淨了,干淨得不適合再成為高國後宮的染缸。皇上,你以為她的單純適合成為皇後嗎?”右相曾經觀察過方艷。她擁有不下於北將的商業才能。短短的幾個月時間,她成立的皇家商社已經成為高都最有影響力的生意團體。而現在的後宮開銷已經完全脫離了皇上的內庫了。這樣的賺錢之能只怕普天之下也只有締造巖城繁華的北將可以匹敵。但是,那雙美眸太干淨了。那種源自不知道人心險惡,宮廷斗爭的干淨讓他知道她不適合成為高國的皇後。雖然,她擁有成為高國皇後的絕佳資質。如果那雙干淨的眼眸被權利與野心染上,她還是皇上喜歡的那個方艷嗎?
右相深深地望了一眼陷入沉思的霍天瑞後,就轉身離開了。
干淨!單純!這是小東西最吸引他的地方。如果有朝一日,那張漂亮干淨的眼眸變得不再干淨,被權勢所污染,那張可愛單純的小臉被野心所污染。那時的小東西,還是他所喜歡的小東西嗎?希望他永葆單純、干淨,又希望小東西成為高國的皇後,這確實是極度矛盾的。但是,此刻的他已經無法放手了。明知道矛盾,明知道困難,他還是要在其中尋找平衡點,為的只是讓小東西永遠陪伴在身邊。藍眸中閃爍著堅毅!——
月,已掛正空。
夜,已經很深。
霍天瑞的寢宮裡,方艷來回地踱步,偶有停下,也是探身看那高大的身影是否出現。
終於,在她快望眼欲穿時,那疲憊的高大身影拖著長長的影子由遠及近走來。
可愛的小臉染上了欣喜,她立刻迎上去笑道:“你回來了!”
霍天瑞有點錯愕地望著那一臉欣喜的小東西,耳邊因為那句對於尋常人家在平常不過,但是在帝王家絕對不會出現的問候語而放柔了眼眸。高大的身軀一彎,他將臉靠在她的細肩上,輕聲道:“我回來了!”
方艷因為他的忽然靠近而心不自覺地漏跳了幾下,但是,她並沒有推開他,遠離他。只因為他話裡的疲憊。
溫馨的氣氛蔓延著。
好半晌,霍天瑞起身,打破了這份溫馨,對著依舊一臉沉迷的方艷展開迷人的笑容道:‘小東西,這麼晚不睡,有什麼事嗎?“他可是對這小東西熟悉得很,小東西可是嗜睡得很。
沉迷於美男一笑中的方艷這才想起自己今夜的目的,連道:“哦,我又新做的一種茶——綠豆冰茶。”
說完,她轉身走到桌上端起那碗特別加料的茶過去,笑道:“這碗綠豆冰茶以綠豆為主材料,再加之冰塊與茶葉,具有極好的消暑效果。在這炎炎夏日,正適合。”
因為以前方艷只要做了新東西,就找他試吃。因此,這次他也不疑有它,將這碗綠豆冰茶給喝完了。
“清涼,不僅解渴,更解暑氣。不錯!”他毫不吝嗇地給予評論。
此刻的方艷雙目大睜,直盯著他的臉色瞧,根本沒有注意到他給予的評論。
“還有什麼事嗎?”那道視線讓人無法忽視,他開口問道。
瞧了半天,見他還是沒有半點反應,她輕聲問道:“你有沒有覺得熱?”
“本來還有點熱氣,方才,喝了綠豆冰茶後,就不覺得熱了!好了,你早點睡吧!我先去洗澡了!”他推著她朝大床走去,在她躺入大床後,才轉身離開。
自從方艷成為貴妃後,就跟霍天瑞同房而住,同床而睡。當然,只是單純的睡覺。
方艷的美眸裡盛滿了疑惑:難道她下的分量太少了?那一包藥粉都被她倒進去了。難道這藥粉過期,失去功效了?恩,有這種可能。柳儒雲不是說這是四年前身邊的宮人給買的。應該是過期了,沒有功效了。哎,害她浪費了一個晚上的時間。想著,睡意襲來,她跌進了夢鄉。
此刻在澡池裡的霍天瑞只覺得那本來清涼的水猶如熱水般燒人。一股熱氣朝著下腹湧去。強烈的生理反應隨之而來。藍眸閃過精光:那碗綠豆冰茶?!怪不得小東西晚上表情古怪。原來是這樣啊!他低望了下身的反應,他只能苦笑:今日正好是他解穴的日子。只怕,今晚是不用睡了。
月,逐漸的西斜。
夜,更深了。
澡池裡的霍天瑞熱氣不僅沒有絲毫的退去,反而越來越高,身體因為渴望腫痛難忍。他迫切地需要人來解除這份灼熱的疼痛。
“嗯~”睡夢中的方艷出的吟聲,猶如最後的一根稻草,壓碎了霍天瑞被藥物折磨得快差不多的理智。
“咚——”的一聲,霍天瑞的理智線斷裂。他赤著身體豁然起身,朝龍床而去。
坐在龍床沿上的霍天瑞,藍眸燃燒著熾熱的火焰,眼中只有床上那嬌小的人兒。薄唇沒有一絲猶豫,快而准確地壓下,覆上那誘人的紅唇。柔軟的觸感加旺了他的渴望。舌毫不客氣地竄入微開的紅唇,執意追逐那不意識抗拒的香舌。
他的大手也沒有消停。用力地一拉,將那礙事的床單給扔開。高大的身軀跟著覆上,將嬌小的她壓在身下,大手同時也覆上那片柔軟。
口中的異物,身體上的壓迫,終於讓沉睡中的方艷睜開了眼。竄入眼的是那燃燒欲火,仿佛要將她給生吞的藍眸。
“你——”她正想開口問,卻被一身刺耳的聲音給打斷。
“嘶——”她的上衣被人給撕成了兩半,露出了裹身的黑色文胸。
在文胸的托襯下,那飽滿的胸部染紅了那雙本來就燃燒的眼。
大手一伸,本來也想像方才一樣將這唯一僅剩的奇怪布料給撕開。但是,沒有得手。因為那布料的堅固,藍眸閃過一絲不耐煩,雙手一起朝那奇怪的布料伸去。
意識到他企圖的方艷焦急地開口:“住手!”此刻的她不是關系自己失去文胸後的赤身,而是關心自己僅剩下的一個文胸就要被毀掉了!
但是,現在的霍天瑞根本已經聽不到她的聲音。他的眼中只有那嬌柔誘人的軀體。
暗暗的一個運力,黑色的文胸隨著一聲撕裂聲而飄落在地上。
她的文胸?!美眸帶著憤恨望向身上的男人。入眼那漲紅,充滿情欲的臉孔令她清楚此刻自己的處境。那抵著她腿間的硬物令她知道霍天瑞已經完全康復,根本就沒有那方面的毛病。
但是,此刻的她已經無暇再去質問他為何要欺騙自己了。因為這個男人的手再次揮動,將她下身唯一遮身的內褲給撕碎了!
藍眸帶著驚歎地望著身下晶瑩無瑕的嬌軀。
那樣灼熱的目光令她嬌羞的將伸手欲遮身。但是,遮身的雙手被一只大手給握住,舉起壓在了頭頂上。
“好美!”隨著贊美聲的落下,他的唇覆上那誘人的蓓蕾。
“啊!”她難隱地吟出聲。此刻的她有害怕,有羞怯。但是,她並沒有出聲阻止,因為她知道已經她喊了,已經被藥物控制住的他已經不可能聽進了。現在這樣的情況,只能怪她錯估了藥效作的時間。
“恩!”她再次因為她撩人的動作而吟。既然今晚逃不了失/身,還不如享受此生一次的歡愛啊!而且,她有點慶幸自己一次對象是他。
相同的方艷不再被動地承受,本來因為害羞而緊閉的美眸睜開,望著那張異常俊美的臉孔,本來因為害怕而緊抓床單的雙手松開,摸上了那完美的胸膛。
入手的彈性觸感,讓她不自覺地撫摸起來。
她的回應令藍眸中的渴望燃得更晚。此刻的他恨不得馬上將身下的人兒占為己有。但是,一個聲音一直提醒他,身下的人兒不是那些用來洩的對象,而是他最想珍惜的人兒。強忍著渴望,他用自己的手,唇,讓她本來僵硬緊張的嬌軀綻放,為自己的接下來的侵略而准備好。
“嗯~”方艷緊緊地咬著自己的手指,就怕自己壓抑不住大喊出聲。天哪,這太邪惡了!他的手,他的手怎麼能如此地撩撥她。
但是,一只大手拿開了她的手,薄唇壓下,將她的吟聲給吞進去了。另一只手仍舊沒有停止了撩人的動作。
感到了那為自己准備好的足夠濕潤,霍天瑞抽回了手,停止了所有撩人的動作,藍眸直入那雙因為疑惑而睜開了的眼,再確定那雙美眸中只有自己的身影後,薄唇輕啟,將一直壓抑,一直不敢講出的愛語堅定而清楚地講出:“我愛你!”
那清晰的告白話語令她錯愕,心急地跳動,仿佛要敲破的胸膛一般。正當她想弄清楚這樣的情感到底是什麼時,一股尖銳的痛從下身竄來。薄唇壓下,將她的呼痛聲給吞下了。
天哪!這就是破身的痛嗎?也太痛了吧!出於本能,她開始扭身,推卻著身上給她帶來痛楚的男人。
但是,她的扭動讓霍天瑞本來就所剩不多的理智馬上被情欲給凌駕。本來靜止的身體開始急沖刺,那度快得令她感覺自己要被拋走一般,讓她不得不伸手環住他的脖子。
疼痛還是在持續著,但是,疼痛已經不若方才的刺骨,而且,這份疼痛中逐漸升起了一股麻酥的快感。那份快感越積越多,最終在他的幾個勇猛的動作下而達到了頂端。
“呼呼呼——”她急地喘息,原來這就是歡愛了,雖然有點痛,但是卻讓人很舒服。
在她稍稍順了氣後,她正想推開身上沉重的男人時,卻現那充滿自己的東西再次漲滿。
美眸難以置信地望著那抬起身仍舊充滿渴望的男人:不會吧!還要再來一次!拜托,她還是個新手,不能如此壓搾她!
她正想用力推開身上的男人時,他已經搖擺著腰身,開始了另一場情欲。
這一夜,男人的喘息聲,女人的呻/吟求饒聲一直響起,直到天空泛白,朝霞染紅了天空才消停。
撲倒宰相
欺凌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