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的一聲,方艷嬌小的身影急地衝進自己的房間。
無力地跌坐在椅子上,她急喘息著:好險,好險,差點就要失身給那個男人了。腦中浮現出那個性感無比的胸膛。本來因為急奔跑而泛紅的容顏顏色更深了。
她在想什麼啊?方艷用力地甩了甩自己的頭,甩去了腦中的漣漪。幸虧她這次在大腿邊藏了麻醉針,才能保住自己,沒有失身。以那個麻醉針的藥效,估計那個男人要昏迷給兩天後才會醒來。她必須趁早離開這裡,離開高國的皇宮。不然,只怕那個男人清醒過來,會憤怒地找自己秋後算賬。
想到這裡,她連忙起身打包。
相對於方艷這裡的忙碌,此刻的霍天瑞寢宮內正瀰漫著緊繃而凝重的氣氛。
秦墨此刻正一臉擔憂地望著龍床邊圍著幾個太醫。
此刻的太醫皆面容凝重低聲討論著。他們眼帶恐懼的望著那被龍被遮住的突起部分。這是他們有史以來遇過最棘手的病歷了。這次事關皇家子嗣的問題。尤其皇上目前還沒有育有一子半女。這問題更顯得棘手萬分。
「太醫,怎麼樣?」太醫凝重的表情讓秦墨再也受不了內心擔憂的煎熬開口問道。
胡太醫,太醫院的院長,作為代表,轉身面對秦墨。
面對秦墨期盼與詢問的目光,胡太醫伸出自己的袖口,拭擦著額頭的冷汗道:「啟、啟稟太后娘娘,皇上昏迷是因為中了**,相信過個二、三天就能甦醒。」
此言一出,讓秦墨臉色的擔憂頓時少了幾分。
「但是,那個暗器非常棘手。龍根上插著那個暗器,臣等從未見過。臣等不敢冒然去拔出那個暗器。畢竟,一個不好,會影響皇家子嗣!」胡太醫強按著內心的恐懼,將話給一次性講完。胡太醫怕太后娘娘的遷怒。畢竟,太后娘娘有多重視皇上,他們是知道的。
「那要如何處理?」秦墨並非是一個無分輕重,只懂得洩怒火的太后。他清楚地知道此刻最要緊是皇上的病情。
胡太醫見危機暫時解除,再次用袖頭拭擦著額頭的冷汗,回道:「現在未有這暗器的主人才有辦法拿下這個暗器。」
秦墨一聽,馬上對身旁的連恆下令道:「連恆,馬上將那人給抓來!」
「是!」連恆沒有一絲猶豫,立刻轉身離開。
方艷拿著領著自己來到這世界帶來唯一的醫藥箱最後環顧了自己在這個陌生古代生活了一個月的地方。
「呀——」她收起了視線,打開了房門。
門外站立的連恆令她驚嚇不已。想不到這麼快,那個皇帝就派人來抓她了。
沒有一絲猶豫,她馬上憑借自己身高上的優勢從連恆的身旁鑽過。本來欲拔腿就跑的她忽然身軀一僵,再也動不了了。
想不到古代真得有點穴。方艷的腦中浮現出這句話。
「太后娘娘要見你!」丟下這句話,連恆一個彎腰將渾身不能動彈的方艷給扛在肩上,消失在夜幕中。
一個男人充當同性戀中的一號角色,應該是那種非常令人討厭,受不了的角色吧!畢竟,本來應該陽剛的男人,卻要像女人一樣,怎麼看怎麼彆扭。這是她以前對於同性戀中充當一號角色的男人的看法。但是,這個看法卻被眼前這個高貴儒雅的男人給顛覆了。
秦墨,高國的太后,並非她想像中的彆扭,相反地,他非常的儒雅高貴。一身修長的墨色衣服著身,凸現了他的高貴氣質,讓人無法移開眼。
在方艷打量著秦墨時,他也沒有放過機會打量眼前這個二個引起皇上興趣,甚至下旨臨幸的女人。說實話,這個女人並不漂亮,比起春色園裡的佳麗,這個女人的姿色頂多算中等。那張可愛的臉孔,那嬌小的身軀,讓人只覺得這個女人太小了,小得應該引不起男人的興趣。她沒有北將傅雲傑那修長的身軀,易男易女的英氣臉孔,有得只是純女性化的特徵。這樣的女人,不應該稱女孩才對,為何會引起皇上的興趣,甚至下旨寵幸呢?
視線,那帶著好奇,沒有絲毫畏懼的視線令他知道了原因。這個女人並非像一般的高國女人一般畏縮。她勇敢,有自己的思緒。
收起了內心的思緒,秦墨開口打破沉默道:「只要你醫治好皇上,哀家可以既往不咎,赦免你的罪!」
方艷一聽,馬上知道自己的活命機會來了。她拍胸口道:「放心,太后娘娘,我一定會醫治好皇上的!」只是麻醉,只要過個兩天,皇上就能醒來。現在,有了太后娘娘的保證,她也不用害怕皇上的醒來後,秋後算賬了。
望著那自信的笑容,秦墨彷彿看到那張在眾人面前永遠自信的英氣臉孔。這個女人跟北將一樣自信。
「胡太醫,帶她去吧!」秦墨轉對著一旁的胡太醫道。
「是!」胡太醫領著方艷走向了龍床。
方艷望著那圍在龍床邊個個臉色萬分凝重的太醫。只搖頭在內心歎息:看來,這個古代的醫生的醫術實在是不咋的。只不過是個麻醉嘛,只要時間到了,皇上就會自動甦醒過來,為何一副絕症的樣子呢?
她的歎息在圍著床邊的太醫退開,她的視線能接觸到床上昏迷的霍天瑞而停止。那是什麼?床單上,那個敏感部位的突起部位。而且,照那個形狀,好像是她的迷你麻醉針!
迷你麻醉針?!她雙目大睜:天那,她慌亂中,只顧著朝前用力的刺去。想不到,居然刺到那個敏感的部分了。怪不得這群太醫一幕如臨大敵的凝重樣。原來,迷你麻醉針的部位對於一個男人,尤其對於一個皇帝來說太重要了。他們不是不知道只要將迷你麻醉針給拔出來就好了。他們承擔不起那個拔針的萬一。畢竟,事關皇上那方面能力的問題,事關皇家子嗣的問題。於是,他們想到自己這個施針者。再不濟,拔針的後果也有自己來承擔。這群陰險的太醫。她恨恨地掃了一眼那群太醫。平生,她最恨不盡力去醫治病人的醫生了。
那樣的目光令所有的太醫臉上不自覺地一紅。
收起內心的憤恨,她擺手道:「你們都下去吧!我不習慣醫治時,旁邊有人參觀。」
胡太醫為的太醫一聽這話,馬上離開。他們巴不得快點離開,不參與醫治,免得到時出了紕漏,被牽連到。
在打掉其他人後,方艷開始走到床前,掀開床單,入眼那具未著寸縷的身軀令她的臉頰不自覺地泛紅。說實話,男人的裸露身軀,她見過無數具,但是,從來沒有一具像他令她覺得不自在。
深吸了一口氣,她將心中的不自在壓下,專注於眼前的情況。望著那插在他標準的龍根上,她一陣汗顏:天,她的手也准了。什麼地方不好刺,居然將迷你麻醉針刺在那個敏感部位。還是快點把麻醉針給拔出來吧!
纖細的小手一伸,覆上了麻醉針的尾端,她欲一鼓作氣的拔出。忽然,一隻寬大的手阻止了她的動作。
「你要幹什麼?」頂上傳來虛弱的聲音。
她錯愕地抬,望著那雙強睜的藍眸,心中吃驚不已:麻*醉藥效是兩天。這個男人居然才幾個小時就能睜眼,清醒過來。雖然,還是很虛弱。這個男人是什麼體質啊!
「你這個可惡的女人——」霍天瑞可沒有忘記昏迷這個可惡的女人對自己做了什麼事情。她居然在那個當口,用暗器來暗算自己。而後,暗器射中的部分居然是自己的那個重要部位。這個女人想要他絕子絕孫嗎?
「我、我不是故意的」她慌亂地擺手解釋。
此刻被怒火攻心的霍天瑞根本就聽不見她的解釋。他要好好地懲罰這個可惡的女人。大手一個用力,欲將她給拉過來。
方艷見霍天瑞霸氣的臉上盛滿了怒氣,一副恨不得要將她千刀萬剮的樣子,本能的抵抗。
兩人拉扯著。一個重麻醉針還沒有恢復體力,虛弱不堪,一個因為恐懼拚命抵抗。方艷的身體一個後仰,往後倒了。
霍天瑞的臉色忽然變得蒼白無比。他強忍著痛意,只對那在狀況外的方艷,咬牙切齒地吐露一字:「你」而後,他再次陷入昏迷。
方艷喘息地半坐起身,正疑惑地望著再次陷入的昏迷的霍天瑞,忽然感到屁股後一個硬硬的東西抵著,很不舒服。她疑惑地抬起臀部,一個轉身,入眼的畫面令她倒吸了一口氣:只見本來還只是插四分之一的針頭,此刻全部插入。針口處滲出了鮮血。一滴又一滴,落在雪白的床單上,散開。
天那,她這次死定了。居然讓男人最脆弱的部分遭受了兩次傷害,只怕她這次真得要醫治這個被她害的可憐男人了。這次,她真的要死定的。莫說他高國皇帝的身份,就是一般的男人傷了這個部分,影響日後的功能,也會大雷霆了。
想到未來的暗無天日,她臉色頓時蒼白一片。
欺凌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