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倒宰相 正文 第二十章 春夢了無痕
    “碰——”的一聲,百花閣裡的其中一間雅房被人用力的踢開。

    如玉的黑眸帶著疑惑地望著眼前放大的盛怒丑顏。

    “說,你來百花閣做什麼?”明眸燃燒著嫉妒的火焰:“不要跟我說來觀摩如何男人與男人行房?”可惡,這男人又來妓院尋歡了。她這次到要看看他有什麼理由非來不可。

    “傑,你是在嫉妒嗎?”他慢條斯理地拿下臉上的面具露出那張傾城的容顏,唇邊帶著溫柔。

    “哼!“她別頭,一個冷哼。

    俊美的臉孔浮現出笑意,大手一伸,將那因為憤怒而別過的丑顏轉過。

    本來僵硬的頭部跟著那溫柔的動作而轉回。她想要看看這個可惡的男人到底有什麼好解釋。預期的解釋話語並沒有聽到,那張性感的薄唇溫柔地貼在她的紅唇,展轉反復而又帶著珍惜的小心翼翼摩擦著她的唇。

    那唇中帶有的珍惜與情感令她感動地閉上了眼,雙手不自覺地環上他的脖子,小心地回應著,細細地休會著此刻的柔情。

    他不再滿足只是唇邊的絞纏,舌竄入她的口中,尋找裡面的香舌,交纏著。

    仿佛時間過了一世紀,在她感到窒息之前,他才依依不捨地放開,但是指腹摩挲著她因為方才的激吻而異常紅艷的軟唇。黑眸加深了色澤,薄唇不自覺地在她的唇角印下溫柔的一吻:“我愛你,傅雲傑。”

    本來因為澈情而昏沉的她立馬清醒過來。明眸直盯著眼前那張充滿柔情的俊美臉孔,紅唇微微顫抖:“你、你剛才說了什麼?”可能嗎?她真得聽到這句話了嗎?

    “我方才有說什麼嗎?”俊美的臉孔上故意浮現出疑惑。只不過那如玉的黑眸裡閃過一絲玩味。

    “你方才明明就說愛、愛……”因為嬌羞,她半垂著,漲紅著臉,雙手絞著衣角吞吐地說著。但是,楞是沒有將話給將完。

    如此小女子狀態的傅雲傑讓他不自覺地玩性大,低,將薄唇貼著那已經成血紅色的耳,輕聲問道:“什麼愛、愛啊?”

    隨著他的問話,溫熱的氣息拂過她的耳邊:麻麻得,但是煽情的曖昧。這讓她本能的後退,有點腦羞地望著方才挑逗自己的男人。這一望,正好撲捉那黑眸中閃過的玩味。明眸閃過懊惱。這份懊惱最後化為惱羞成怒。她上前一步,單手抓住他的衣領,惡狠狠地威脅道:“你到底是說不說啊?”

    哪有人如此要求別人表情情誼的。俊美的臉乳上浮現出好氣又好笑的表情。大手一張,將身前威脅自己之人攔入懷中,而後壓低臉孔,將額頭貼著她的額頭,薄唇輕啟:“我愛你,傅雲傑。”

    本以為會見到一張欣喜如狂的容顏,但是,他震驚地望著那掛著兩道清淚的容顏。晶瑩的淚滑落滴在他的手上,滲入他的心,讓他的心微微的抽疼。他不要她流淚。傅雲傑應該有的表情可以是張狂、可以是自信、可以是壞心,但是不可以是如此的落淚。不捨的心疼化為行動,薄唇下移,溫柔地幫她吻去了臉上的淚水:“來了,別哭了。本來現在已經夠丑了,再哭就真得要哭化臉上的丑妝了。”

    終於,她破啼為笑,雙手一張,將眼前這個愛了兩年的男人給緊緊地抱在懷中,哽咽地道:“澈,謝謝你願意愛我,謝謝你!”雖然,她一直堅信總有一天能得到他的心的,但是,長久以來的單方面的付出感情卻不知道幾時得到回報,這讓她有點疲憊。他的抗拒會讓她覺得心傷。終於,終於,她得到他的愛情了。原來兩情相悅是如此讓她幸福啊!

    本來因為她突如奇來的擁抱而微微僵硬的身軀的他在聽到那夾雜著幸福喜悅的感謝話語令他一楞,感到懷中人兒的歡喜,黑眸急快地閃過一絲愧疚。他閉上眼,隱去眼中的愧疚,大手用力地將她給緊緊的抱住,仿佛這樣做能減輕自己的愧疚一般。

    終於稍稍平服自己心緒的傅雲傑椎開了眼前的男人,略為羞怯地半垂,輕聲問道:“澈,你是怎麼現愛、愛我的?”

    黑眸中精光一閃而過。大手一伸,抬起了她羞紅的容顏,低沉著沙啞的嗓音道:“因為嫉妒。方才,我見到方才你的精彩表演。看著那一雙又一雙的色欲的眼睛,我狠不得將人挖了那些眼。但是,我最想做地就是將那如同妖精的你永遠地關在家裡,讓人窺視不得。”說著,腦中不自覺地浮現出那在台上妖嬈嫵媚地仿佛如同妖精般的黑色身影。那一刻,他清楚地聽到自己的急跳動的心跳聲,那一刻,他是怎麼也移不開眼。當他看著易容成南宮平的霍太瑞以宣告占有權的姿態將她懷抱在懷中時,一股從來沒有怒意襲上心頭。他想沖上台將屬於自己的未婚妻給搶回來。他想大聲地對所有人說她是屬於自己的。那一刻,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對於傅雲傑是動心了。畢竟,她是如此的耀眼,如此的自信,如此的美麗,很難讓人不動心。但是,這只是動心。他也慶幸現在對於她的情感還只是處於萌芽狀態的動心。姑且不說傅雲傑男子的身份令這份動心變得為人所不接受,就是他身上的責任也不允許他愛上她。如果、如果真的愛上她了,那麼他將陷入萬劫不復之地了。

    一連愧疚的范陽澈並沒有注意道那名為動心的種子早以在心裡無聲的扎根,芽了。

    收起內心的思緒,正想說些什麼的他忽然感到一陣眩暈,四周的景物開始變地紊亂。

    “澈,你怎麼了?”傅雲傑也現了他的不對勁,連忙扶住遙遙欲墜的身軀,焦急地問道。

    朦朧中,他仿佛看見了那張焦急的臉孔。他扯著僵硬的笑容,想安慰她沒事,但是,這安慰還沒有說出口,就陷入一片黑暗。

    望著忽然昏厥的范陽澈,她連忙將他放平在地上,為他把脈。本以為這次的昏厥是他的心病作,但是入手那強勁卻有紊亂的脈象令她嬌羞地望著那已經漲紅的臉空:他並非病,而是種了**了。其實,**只要能忍過藥效就行了。她也可以點穴強硬讓他忍過藥效。只是,有欲念不對於本來就有心病的他來說是非常傷身的。或者她可以用正常的途徑幫他解藥性。只是如此一來,她的女子身份很快就會被現的。

    “嗚——“俊美的臉孔充滿了痛苦地呻,吟著。

    看著那張痛苦的俊美臉孔,她只覺得心一緊。明眸裡很快浮現出了堅決:既然他們兩人已經相愛了,那麼她也是時候對他坦言一切了。而且,她也捨不得他有絲毫的痛苦與難受。

    她伸手將他扶起,走到床邊,躺下。本來一直禁閉的黑眸忽然睜開,眸底燃燒著火焰。大手一伸,將身旁的妖嬈身軀給緊緊地摟在懷中。

    “啊——“突如奇來的動作令她不自覺地放出尖叫聲。但是,這僅是個開始。如雨般的吻落在她的臉上。

    此刻的范陽澈只覺得心中有一把火在燃燒,而身下的人兒冰冷的肌膚能緩解這分灼熱。不在再滿足於只吻臉,他開始憑著本能在伸手借開她身上的那件旗袍。眼看著,他終於解開了扣子,要一舉拉開時,一只纖白的手阻止了他。染上情欲的黑眸帶著疑感回望著身上的她。

    “澈,你知道我是誰嗎?”她喘息地問道。她固執地想要弄清楚現在的澈知道跟他歡愛的人是自己嗎?

    薄唇微翹,俊美的容顏上染上了一層溫柔,他傾身吻住了那嬌艷的紅唇,輕喃著:“傑、傑、傑……”

    明眸先是大睜,而後半閉,晶瑩的淚無聲息地刮落:夠了,夠了。不要在懷疑這份突如其來的愛情的可行性。他是真的愛她的。不然也不會再如此神志不清的情況下還能認出她。本來阻止的纖手一轉,纏繞在他的脖間。

    失去阻止的大手迫不及待地將那件旗袍給解開,入眼的完美胴體令他移不開。

    那熾熱地仿佛要吞噬掉她的目光令她羞怯地拿手擋在胸前,輕聲道:“別看。”

    眉頭微皺,他不滿地伸手將那雙擋住眼前春色的雙手給拉開,薄唇勾起了真誠的笑容:“很美。”說完,他帶著虔城地拜膜著她胸前的春色。

    “恩∼”紅唇不自覺地溢出撩人的聲音。

    “這是什麼?”他疑惑地拉扯著胸前的細帶,帶著探索問道:“要如何解開。”他不滿這兩塊薄布將本來的春色遮去了大半。

    望著那一臉探究的臉孔,她真的有笑的沖動。但是,她並沒有去解釋。因為她不想在如此的情況跟澈解釋文胸是何物。她強忍著笑意,兩只纖手移到背後。

    “喀嚓——”文胸隨之而脫落。

    黑眸望著眼前的春色,眸底的火更盛了。手與唇跟著拜膜著。

    “恩∼”紅唇咬著手指,才能壓抑住那暖昧的呻吟聲。

    “啊——“她忽然雙目大睜,雙手搭在他赤裸的肩上,指甲狠狠的掐進他光裸的肩頭,本能的夾緊雙腿:他的手……實在是太邪惡了!

    “傑……”他充滿情欲的看著她,聲音沙啞低沉中透著誘感:“我愛你。

    本來抗拒的雙手瞬間無力的垂在床上。羞怯令她半側臉,閉眼不去看如此曖昧的他。身體隨著他起舞。

    所有的衣物都已除去,緊貼的肌膚加深了火熱。兩人紊亂的氣息在房裡回蕩,分不清彼此。

    “傑……傑……”他不停地在她耳邊溫醇低喚,深深埋進她的體內。

    那是一種痛,卻又帶著被全然充滿的滿足,仿佛人生因此獲得了完整。不由自主地,淚滑落了臉龐。

    “嗯……”她埋他的胸前,感動得無法言語,只能緊擁著他,用輕應回復他的呼喚。

    就這一刻,讓她什麼都不要想,只要專心感受他就好……”

    翌日早晨,清幽的竹葉聲令沉睡了一夜的范陽澈疲憊地睜開了眼。他有點茫然地望著屬於的竹屋,仿佛夜裡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一個讓他覺得獲得幸福的夢。只是現在的他卻記不得夢裡的內容。但是,那充實的幸福感卻仍留在心頭。收起了思緒,他冷靜地思索著一切:他記得在百花閣裡跟傅雲傑表達情誼,記得她的喜極而泣,記得自己的內疚,卻不記得接下來的事情。他是如何離開百花閣回到這裡的呢?

    “呀——”隨著開門聲的響起,小冬捧著朝服進來,笑道:“相爺,你醒來。”

    “小冬,昨晚我是怎麼回來的。”邊脫著衣服,他邊將疑問問出。

    “是傅姑娘送你回來的。”為了不要露出馬腳,現在,小冬與無名都稱她為侍姑娘了。

    “相爺,您以後要注意身體,不能太過於操勞啊!昨晚,要不是真好有傅姑娘在場,心病作的您可就……”小冬沒有再說下去了。

    原來,昨晚他之所以沒有接下來的記憶是因為病暈過去了。

    “啊!”一聲大叫拉回了他的思緒。

    “王爺,你的後背怎麼都是抓痕啊?”小冬指著那獨著明顯的抓痕的背部大叫道。

    “可能是雲傑背我回來的時候被竹園的竹枝給割的。”他並不在意地道:“好了。快點幫我穿好朝服吧!”

    “哦!“小冬也收起了驚異,專心幫忙了。

    當一縷晨光照射在議政殿上時,早朝就開始了。

    由於皇帝年幼,無法處理政事,因此,在龍椅的兩邊楞放著兩位輔政王爺的座椅。坐在龍椅上的小皇帝只是充當最後的下令圖章的作用,所有的政事都由兩位王爺決定。

    百官非常有序地將政事呈講。

    臉色蒼白,一臉昏昏欲睡的傅雲傑真得很想回去再睡回籠覺。從來不知道歡愛是如此耗體力的事情。直到現在她還覺得兩腿虛軟,全身酸痛。本來蒼白的容顏因為回憶而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紅暈。澈看似文弱,想不到精力如此的旺盛。那挑逗的身段,那邪惡的姿勢,仿佛就是一個歡場老手一般。

    歡場老手?!這一詞讓她本來嬌羞的笑容頓時凍結:對啊!為何明明是處男的澈,調情的手段如此的高。難道,這就走他去百花閣的成果?難道,他已經被某個有經驗的女人調教一翻了?想到曾經有女人在他的身下享受到那極致的幸福時,她的整張臉都黑下來。明眸帶著幽怨的望著站在排手的青色身影。

    站在百官位的范陽澈不知為何忽然感到背後一冷。微轉,正好對上那一臉陰沉的丑顏。那雙明眸中的幽怨讓他很是疑惑。但是,他來不及探索,就被迫轉回了。

    “范相,朕讓司天監算過,下個月初三是個黃道吉日,適合婚嫁。雖然,只剩不到二十天,時間稍顯趕了點,但是,想來只要讓人做快點,應該趕得及的。朕想將范相與太傅的婚期就定在那一天。不知道,范相意下如何?”對於范陽澈,小皇帝是很尊重的。

    在范陽澈表達意見之前,已經有人搶先一步了:

    “聖上,下個月十五是一年有度的祭天大典。只怕禮部忙不過,范相的婚禮會變得寒磣。范氏一門列代忠烈,堪稱景國肱骨之家。而范相更是因為致力於治理國家而耽誤婚事,拖在現在。因此,對於范相的婚禮,朝廷絕對不能怠慢分毫。”南宮絕強先開口道。

    這讓本來打算開口阻止卻被人的搶先的霍天瑞若有所思地望了一眼他,而後開口問道:“十月十五是個黃道吉日。這樣一來,既能不跟祭天大典沖突,又能有足夠的時間准備范相的婚禮,可謂一舉兩得!“不管南宮絕不聲阻止的目的是什麼,既然有人反對,他也一定會將這阻止進行到底的。

    南宮絕也帶探究地目光打量著自己的政治對手。

    小皇帝本來興致勃勃的小臉頓時像蔫了一般。

    看到這一幕的范陽澈開口道:“臣附議。”

    喂,喂,這些人也快誇張了。定婚期至少也要聽聽她的意見。就這樣,你一言,我一語的決定。正想出口抗議的她還來不及出口,就被小皇帝一句成定局了。

    “好。就如此定了。十月十五為范相與太傅的大婚之日。”小皇帝恢復了精神,興奮地宣布道。

    而後就出現群臣借“天賜姻緣“之類話大拍馬屁。

    站在末尾的傅雲傑只能扯著僵硬的笑容虛應著。

    終於熬到早朝結束的傅雲傑仗著末尾最接近門口的優勢,借助高的輕功優勢,一溜煙就消失了蹤影。

    這讓本來找機會會會她的南宮絕很是失望,也讓霍天瑞失望。這同樣讓本來想要看口詢問的范陽澈有點失望。

    一道青色身影邁著緩慢地腳步穿梭於連接議政殿與六部的柳林中。薄唇微翹,范陽澈抬手,接住飄來的柳絮,而後閉目感受著柳林深處的幽靜。

    這份幽靜被一個渾身燃燒著憤怒火焰,從天而降之人打破了。

    再也壓抑不住滿腹的嫉妒,傅雲傑上前一步,將兩人的距離拉成了零距離。丑顏微抬,明眸只望著那雙如玉的黑眸,直奔主題:“你昨晚去百花閣干什麼?”

    原來那雙明眸底的火焰是嫉妒之火啊!如此滿臉盛著嫉妒的傅雲傑讓他覺得有點可愛。微彎腰,薄唇帶著挑逗,吹著她的耳道:“放心,我沒有去找姑娘,只是去見一位遠行在即的朋友罷了!”

    耳邊傳來的麻舒感令她立刻後退一步,將兩人的距離重新拉開。她摸著泛紅的耳,怒道:“還說沒有找姑娘。你這些調情的動作與手段是從哪裡學來的?”

    “怎麼傅太傅忘記來京的路上,不分日夜,也要傾囊相授啊?”薄唇邊勾起溫柔地笑容,但是那雙黑眸卻充滿了玩味。

    她雖然經常喜歡偷襲親薄他,但是,這僅到摸胸的階段。昨晚,這個男人的那些限制級的動作她可是從來未做過。

    “我可沒教你昨晚那、那些“……邊說,頭邊往下垂。話到最後,她是怎麼也說不下去了。

    “昨晚什麼?”沒有聽清楚的范陽澈帶著疑惑地問道。

    “你——”認為他是明知故問的她猛然抬,正想破口大罵。明眸對上那只有疑惑,沒有絲毫挑逗與玩味的黑眸。

    一道靈光閃過。她凝神問道:“澈,你還記得昨晚之事?”

    薄唇邊勾起了笑容,他上前一步,再次將兩人的距離拉成零,雙手一伸,圈她入懷,柔情地道:“當然記得,我像你表達情誼,而你感動地抱著我。”

    “接下來呢?”明眸直盯著那雙如玉般的黑眸,帶著試探地問道。

    “還有什麼嗎?”他疑感地反問。而後像似想到什麼,黑眸裡閃爍著歉意道:“傑,對不起。昨晚如此情景,我居然病。”

    那雙充滿歉意的黑眸裡找不到絲毫的偽裝,她不得不接受眼前這個男人真的對昨晚後來生的一切都沒有記憶。

    “好了!你放心。我並沒有找姑娘。在大婚之前,我絕對會是完壁的。”他打趣道。

    抬望著逐漸高升的烈日,他溫柔地在她的額頭印上一吻:“我要不六部處理事務了。你也去御書房吧!聖上還等著你的教導呢?”而後,他轉身離開。

    明眸直盯著那逐漸遠去的身影直到消失,再也壓抑不住內心的郁悶,她仰天大叫:“啊——”

    可惡,天下有比她更可憐的女人嗎?好不容易愛了兩年的男人終於跟自己表達情誼,好不容易跟心愛的男人結合。那種身心漲滿幸福的感覺至今還殘留在心中。好不容易,她下定決定坦白自己女子的身份。現在,他居然一點記憶都沒有。

    可惡的慶王爺用**也就罷了。為什麼要用那種高國的特產——夢歡散,又名春夢了無痕。現在好了。澈對於陣晚生的一切真的,真得像做了一場春夢一般,一覺醒來,什麼都記不得了,真是了不痕啊!這要讓她如何開口向他說明昨夜生的一切,如何開口向他坦白自己的女子身份啊!

    “啊——”越向越心煩的某女又開始高分貝演繹了。

    柳林裡不時地傳過尖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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