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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洞賓雖然是大仙,對於這魔界的寶物,他也不清楚,只不過是憑借自己的經驗和感應,看的出來楊破軍身上的東西不凡而已,至於名兒嘛,肯定就不知道了,當下就搖搖頭道:「這個嘛!我就不知道了。」
「那你就不能算出來嗎?」林少雲想著呂洞賓時不時的會掐指一算,他對卜卦一門,是個門外漢,可說只知道其一,卻不知道其二,是以才會問出讓呂洞賓大眼瞪小眼的問題來。
「這……」呂洞賓有些無語的說道:「這可不在掐指一算中,這應該與見識有關,正好楊破軍身上的寶物,我一個也不認得,就知道那是個寶物而已。」
不等林少雲說話,呂洞賓又道:「對了,你不是那傢伙的對手,我們走吧!以後再來魔界闖蕩。」
林少雲搖搖頭,他不是很想離開,輕輕地歎了口氣,眼前忽然一亮,想起了呂洞賓先前說過,如果不取魔珠,也能救回秀兒不止一種方式,連忙問道:「對了,大仙,我記得你前面說過,還有一種方式救秀兒,那是什麼辦法?」
呂洞賓道:「你修煉成神!」
「就是修煉到你的這個境界對吧?」林少雲不是分得清楚神和仙的區別。
呂洞賓搖搖頭,道:「不是,我這境界距離神還遠著了。」看著林少雲一臉大惑不解的樣子,續道:「我只是仙,仙與神的差距,就像一個凡人和一名大乘期的修士的差距那麼大。」
仙也分為好幾等,散仙、天仙、大羅金仙、仙君、仙帝。
一般飛昇僥倖不死,但又沒渡過天劫的修士,就會淪為散仙。
當然散仙的存在,幾乎萬年難出一個。
而渡劫成功飛昇後,那就是天仙,也就是呂洞賓目前的修為等級。
散仙與天仙的區別就在於,一個住地上,一個住天上。
天仙能上三重天,擁有高級傳送陣的本事,散仙也能騰雲駕霧,但高度只能局限在一重天的範圍內。
往上去不了,壓力太大,仙體承受不了,強行破空而去的話,結果就是形神俱滅的下場。
當然,他們的共同點都是擁有變化神通。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散仙和天仙都是屬於仙家的範疇。
散仙若是受到上天的垂愛,最終也能上三重天。
話又說回來,有多少修士能夠在飛昇天劫之下逃生了?
修道本來就是逆天而行,每一個修道者,都是一身冤孽,殺氣過重,在渡飛昇天劫的時候,過不了,天劫的反噬,就足夠讓渡劫者灰飛煙滅數百次。
逃生,幾乎不可能!
是以,只有佛家的修道者,才不用渡天劫而飛昇,那叫引渡,因為佛家四大皆空,是以身上沒有多少罪過。
然而還是有漏網之魚,出現了散仙。
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實際上,根本不會漏網。
出現的散仙,那是功德無量,基本上不靠殺戮,靠揚善除惡,最終也修得了正道,只是在渡天劫的時候,本事不濟,無法飛昇,但上天垂憐,有大仙護佑,以至於在天劫下偷生,落得了個散仙的身份。
而在修道界,就有一個很出名的散仙,最後遁入空門,以散仙的身份被引渡到了佛界,那傢伙手裡常常拿著一柄破扇子,一身行頭和乞丐沒有什麼區別,他就是佛道兼修的散仙。
這些,呂洞賓沒有和林少雲細說。
「神?我以為神仙就是神了。」林少雲茫然的說道。
呂洞賓微微一笑,道:「學無止境,修道也是沒有盡頭的。」
「等我飛昇了,還得繼續修煉,那什麼時候才能救回秀兒啊?」林少雲有些急不可耐了。
「或許千萬年吧!」呂洞賓道。
「什麼,千萬年?我可等不了,那時候,秀兒都轉世無數次了,我哪兒找他的魂魄去?」林少雲連忙搖搖頭。
呂洞賓道:「只有成神了,你就是無所不能的了,要一個人復活,也不過是心念一動的事情,就和凡人張口喝水那麼簡單。」他搖了搖頭,道:「只是你等不了,所以這條路,不是個好選擇,所以當時我才會讓你找這魔珠,等等起死回生必須的東西。」
林少雲點了點頭,道:「我知道。」看了一眼遠處血紅的魔海,道:「我這就去闖魔海,管他什麼破天破土。」
正要祭起罰天劍,飛行而去。
只見一條紅影,從遠處掠了過來,後面跟著一條黑影。
林少雲不覺一怔,愣在當場,他用手指頭都能想得到,那兩道影子是誰,紅的是傲天,黑的就是那楊破軍了。
既然楊破軍都回來了,林少雲就不會去魔海了,雖然看似數千丈的距離,對於楊破軍那種一身寶物的變態來說,就像凡人眼裡的一寸距離般。
頓了一下,紅影自眼前一閃,那傲天便站了林少雲左方的不遠處,氣喘吁吁,狼狽不堪的樣子。
「哈哈!你這跑的速度太慢了吧!」又是黑影一閃,楊破軍定在不遠的半空,一雙手負在身後,用一種玩味的眼神,看著林少雲和傲天。
林少雲不屑的看了一眼傲天後,便將目光集中在了楊破軍的身上,沒想到這傢伙還真的將傲天追了回來。
傲天只顧喘氣,卻不答話,楊破軍搖搖頭轉而對林少雲道:「咦!我叫你蹲在這兒別走,沒想到你真在這兒不走啊!」他點了點頭,「你真有先見之明,知道跑不了就不跑的道理。」然後指著傲天道:「傲天啊!你看這小子就比你聰明多了吧!」
傲天面色更紅了,竟然有些羞愧的感覺,不敢看林少雲,他並不以為自己逃跑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但是自己被追了回來,這臉就丟大了,雖然這裡是魔界,但是作為一名魔君級別的強者,這臉面也不是完全都不要。
傲天怎麼都想不到,楊破軍的速度那麼快,竟然能夠在很短的時間內追上自己,對於楊破軍,他此時也只有表示無奈了,打又打不過,跑也跑不掉,真的有種想哭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