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如何,這麼屁大事情,林少雲覺得自己若是挑不住,肯定會成為他這輩子,回憶起來的一大遺憾。
是以,林少雲開口說話了。
「師傅,的確是我不好,要不是我……所以你就別怪師姐了,要罰你就罰我好了。」
紫靈哪裡會想到,這師弟竟然主動承擔責任,雖然有些吃驚,但是還是在心裡罵了句:「蠢貨!你不知道師姐馬上就能說服師傅嗎?你這麼強出頭,存心讓師傅趕你走嗎?」
想到這裡,她又有些慌了!
她慌,是因為她忽然想著,若是這三師弟被趕走了,那以後就缺少個可以依靠的肩膀,可以匍匐的胸膛。
「師傅,其實不關師弟的事情……是我……是我……」
紫靈囁嚅道,語句含糊不清。
不過傻子也聽得出來她話裡的意思,不用追究,就通透瞭解。
柳若纖暗道:「嘖嘖!我這傻徒弟,什麼時候開始,竟然也會承擔責任了?該不會她真的對這小子動真情了吧?哎!這天下男子,多薄情,我看著小子一副小色鬼的樣子,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哪裡比得上我心裡的大英雄啊!」
面色一變,柳若纖冷哼道:「紫靈,你別為他開脫,方纔我明明就看見那小子的一雙手,就要摸逆這裡……」說著,用力在紫靈的臀|部輕輕的拍了一下,然後便離開了去。
林少雲正好看的清楚,那師傅的手拍在紫靈的豐|臀上,然後就蕩了開去,明顯的是被紫靈的那豐滿彈性給彈了開去的,可見那個地方,若能觸碰一下,手感鐵定不一般。
紫靈不覺面色緋紅,她當然知道方才林少雲一雙大手在自己的身上,運行的軌跡是什麼,畢竟少女的身體都是很敏|感的。
「師傅……是……真的……」紫靈擔心林少雲被師傅趕走,忍不住,又嬌聲細氣的數的說道。
林少雲沒想到,這師姐,竟然坦白承認了,心裡很是感動,便大聲說道:「師傅,你別聽師姐的,一切都是弟子的過錯。」
柳若纖見林少雲大義凜然的樣子,暗暗罵道:「這臭小子,看來是色膽包天,不要命了?如此一來,豈不是明顯的不將我這個掛名師傅放在眼裡麼?這多沒面子啊!」
要是林少雲知道她心裡這麼想,非得氣暈不可。
他也才發現,這師徒兩的脾性,還真的難得摸透。
有時候他會想:或許這就是所謂的人心叵測,江湖兒女,將這四個字發揮得淋漓盡致。
想到了柳若纖經常提及的江湖,林少雲都會有一種和熟悉的感覺。
「什麼是真的,你別說了,喂!你先給我跪下,讓我想想你犯了那一條,然後再定奪。」
柳若纖抓抓頭髮,她並不會因為這樣而趕走林少雲,只不過是想找個方法來懲罰他,趕走了,以後誰來挑水打掃衛生?
林少雲聽見跪下兩個字,只覺得自己很難做到,畢竟他還沒有行拜師之禮,「師傅,我覺得你都沒有正式收我為徒,我跪下做什麼?不過我站著,讓你責罰好了。」
上次拜服在地,是以為馬上就拜師了,所以他才會拜服磕頭,可是現在他知道這師傅還沒有正式的收自己,這男兒膝下有黃金,怎麼能隨便就下跪?
「好吧!你站著,等我想想,一定要重重的罰你才行。」眉頭一皺,柳若纖開始陷入了沉思。
紫靈一聽見師傅說要重重的懲罰,而不是說要趕走他,心下就放心,因為她還不瞭解這師傅的德行嗎?說什麼重重的懲罰,結果答案一出來,必定讓人大吃一驚,笑破肚皮。
果然不出所料,師傅的懲罰出來了。
柳若纖想了想,打了個漂亮的響指,然後說:「想到了!」
她媚眼帶笑,似乎很得意一般。
「請師傅重罰!」
林少雲竊喜,表面上卻裝的很正經,虛心受教的表情。又不是被趕出門牆,想著方才師傅說的,以後要抱也得躲著點,心裡就一陣激動,這師傅真是個好師傅啊!雖然沒正式拜師,是個掛名師傅。
「我就罰你從今天開始,早上起來大聲喊出:我師傅是乃當今武林第二高手,碧水門第一高手,江湖女中英豪,長得美麗如花,美若天仙,那就是我心目中最最最崇拜的人,柳若纖。」
柳若纖窮盡腦汁的誇讚自己一番,不過她感覺這一套表彰,還不夠深動,但一時間又沒有好的詞,是以又道:「暫時就這樣,等我想到了,就改,要求是,你每天早上天亮後,就得站在院子的中間,仰望天空藍天白雲,大聲喊出三遍來,中午也是三遍,睡覺前也是三遍,罰你喊三個月。」
這也叫懲罰?林少雲十分錯愕,完全是在意料之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原來擁抱藉機摸了師姐的嬌軀,最後就是每天拍一下師傅的馬屁,就算過關,這也太容易了些。
「要是沒有藍天白雲,下雨了?」林少雲將師傅的那一套馬屁語言,默念了一遍,便問道。
「這個……下雨了,也就對著黑天烏雲,反正不管天氣如何,方纔我說的藍天白雲,也就是個比喻而已嘛!不必太過死板,以為下雨就可以少喊幾句。」
柳若纖微微笑道,一副你看我是多麼英明神武的樣子,雙手叉腰,趾高氣昂,滿面的笑意,就像被春風吹過後的大地,一片生機景象。
林少雲連忙點點頭,行了個禮,道:「是!師傅,弟子一定不會辜負師傅的教誨。」
說完,就在當場,先喊了三遍,他本來就中氣十足,是以喊起來,就格外的響亮。
柳若纖聽得眉宇帶笑,十分滿意。
紫靈卻是見怪不怪,這師傅做事就是這麼出人意表。
「咦!這地上怎麼會有血?」
柳若纖目光忽然在地上一掃,看見了一大灘的血,忍不住驚奇的問道。
然後她本來一雙帶著笑意的眼睛,開始變成了綠色,在林少雲和紫靈的身上一掃,冷冰冰的說道:「你們兩個,你們兩個,竟然,竟然,不是抱一抱那麼簡單……」
她將每一個字都說的極為的沉重,面色也不若先前的那般好看,似乎動了真格的怒,有一種寒風來襲的感覺,令人冷颼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