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舞兒說的不錯,這彤兒不會半點武功,加上又沒有殺她的理由,林少雲只有重重的歎了一口氣,接過了那封信,對彤兒道:「你走吧!」
彤兒翻身上馬,策馬而去,只是在回眸的瞬間,又深情款款的看了一眼林少雲,方才打馬奔騰而去。
林少雲本想說:「你幹嘛騎我的馬?」但轉念想了想,便任他將馬騎去,不言一語,甚至連多看一眼的心思都沒有,抽出信來,細細讀了起來。
只見上面寫著:大哥,見到這封信的時候,相信你已經很過癮了吧!嘿嘿!你不是喜歡美女嗎?怎麼樣,我給你找的這名大美女,味道如何?你有沒有惡狠狠,急色般的將她推倒了?我猜你一定那麼做了,而且還超出了我的想像,哎!想著你最後一身的火,無處洩,我就笑啊!不知道大哥你,此刻是不是很想捏死我了?嘿嘿!不管了,我還有些事,十幾天後會去找你的,到時候你想捏死我的話,你捨得的話,那就捏死我算了,舞兒落筆。
看完了這一封信,林少雲是哭笑不得,瞪大雙眼,手裡的信紙,隨著他內勁一吐間,化為了碎片,四下的飄散。
「舞兒真是太頑皮了。」林少雲當然不會想著要捏死舞兒,無論她什麼,若是沒有當年她的惡作劇,就不會有今天的林少雲,恩同再造,如果事情能夠改變,或許自己在十年前,就死在那黃衣老者的掌勁之下了,豈能活到如今?
搖搖頭,林少雲很快就忘掉了方纔的不愉快,只是在他心裡,還是留下了一層,無法磨滅的陰影,使得他在以後面對女人的時候,特別是漂亮的女人,他都會用靈識感應一下對方深層次的氣息,是否男扮女。
因為男人與女人的氣息,在本質上是不同。
同性相斥,異性相吸,他判斷的方法,就是把自己的氣息,通過靈識的作用,與對方相觸,若是相吸,那就是是女人無疑了,而那彤兒,就是給他相斥的強烈感覺,否則的話,方纔的香|艷,還會繼續下去。
就在這時,只聽一聲強烈的呼嘯聲,從空氣中傳來,林少雲眉頭一皺,由於距離較遠,靈識掃不過去,只能憑著強大的修為,感應著那忽然而來的敵手。
吼……
接下來,又是一聲震天巨吼。
「原來是剛才的那隻老虎呀!嘿嘿!來的正好……」林少雲目光一寒,站在原地等待。
今夜,茫茫蒼穹中,依然懸掛著一勾彎月,皎潔無比,夜色的大地,依然目可視物,林少雲本是半金丹期的修為,他目光的凝聚光華的能力,比之普通人強大很多,像如此皎潔的月光下,林少雲的眼前形同白晝,否則他也不可能會在月色下,能看的見那封舞兒留給他的信。
這就是修士之能,非凡人可比之處。
眨了幾下眼睛,只見遠處,一個朦朧的黑點,忽左忽右,忽上忽下,狂奔而來,帶著一聲聲響徹天地的巨吼虎吼!
「好像我老是喜歡遇到老虎,在妖界的時候,第一個遇見的就是老虎,真是太玄了,莫非我上輩子和虎族有仇不成?」林少雲聳聳肩膀,很輕鬆的在原地跳了兩跳。
雲中的龍,風中的虎。
虎未到,一股冷風先吹到,周圍的草木,被吹得沙沙作響。
林少雲的頭髮也隨風飄蕩,金色的面具下,是一臉的坦然,只是露出的嘴角處,溢出一抹淡淡的微笑。
那隻老虎,用著極快的速度,衝了上來,對著林少雲就是一個捕獵動作,林少雲在它的眼裡,就是一隻獵物,今夜的晚餐。
眉頭一皺,林少雲暗道:「這虎也太小了些吧!怎麼感覺像貓了。」
他這話也只能是對自己說而已,若是現在有其他人在,一定會說:「這大蟲還小啊!比你身材大兩倍,若是貓的話,那是巨貓了。」
然而林少雲這麼說,不過是相對於他在妖界看見的那幾隻巨虎而言。
只見那老虎張開大嘴,露出四顆尖尖的利齒,對著林少雲的咽喉,就是一口。
不過林少雲並不會讓它咬中,老虎的速度奇快無比,絕對不亞於當今江湖中的一流好手的身法,可是林少雲的速度更快,頭微微一偏,在那千鈞一髮之際,就避開了虎口的攻擊。
當然,林少雲就算站著不動,讓它咬,它也咬不壞自己鐵打般的身體。
只是被咬中的話,這面子上,多少掛不住,雖然沒人看見,但自己的心裡定然不好受。
接著,林少雲閃電般伸出手去,卡在老虎的脖子上,指尖勁力四射,直接將老虎抓起離地,狠狠的扔到了三丈之外,重重的摔在了地上,那老虎一聲恐怖的大吼,隨即想要爬起來,繼續攻擊林少雲。
只是,林少雲身形化作了一道流光,尾隨而去,老虎還未站起,林少雲就騎在了它的身上,死死的按著他的頭,同時,靈識一掃老虎的全身經脈,一副老虎經脈圖,映入腦海,指出如風,在老虎的身上,連續點了十幾下。
這隻老虎,忽然就安靜了下來,發出低沉的吼聲,顯然是想吼大聲一些,卻是有氣無力了。眼神裡,流出對林少雲無限的恨意。
林少雲並不想殺它,否則方才只要隨便揮出一掌,就能將這老虎,轟個粉碎。
「畜生,你別瞪我,再瞪的話,我就一拳打死你了。」林少雲跳下虎背,衝著這有氣沒力的老虎揮了揮拳頭。
那老虎眼睛一瞇,隨即睜開,對著林少雲呲牙咧嘴,低聲的吼著。
「降服了它,怎麼控制它了,哎!不聽話,降服了有何用?」林少雲抓了抓後腦勺,有些納悶:「要是我會御獸的神通,那就好了。」
圍著這沒有攻擊的老虎,轉來轉去,心裡琢磨著該怎麼辦。
林少雲的馬兒被那假女人彤兒給騎了去,以著自己的本事,絕對比馬兒快,但是他並不想太快,只想稍微慢一些,慢慢的游離,所以他沒有殺這隻虎,降服它,就是為了將它當做坐騎。